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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什么都没有
 童佳慧这么一说,令白颖一怔。“反过来,京京要是选择戴套,他又怎么会让李萱诗怀孕,如果他想尝试无套,完全可以体外,即使安全套是他用的,他也让李萱诗怀孕,那么他又是怎么预判到会可以让郝江化接盘,瞒天过海。”

 童佳慧看着女儿,终究是不够信任:“就算你说的都对,套套是京京用的,李萱诗并生下女儿,源是因为恋母,既然恋母,他又怎么能忍受心爱的女人嫁给一个老王八,让自己的女人管别人叫爸?”

 “又或者,京京有被绿的嗜好,所以他能忍这口气。”说到这里,不眼眸一动“如果他能忍下来,为什么轮到你,他偏偏又不忍了,甚至气愤到捅郝江化三刀,你说呢?”白颖抿着,没有做声。

 “为什么你不敢信任,而是把丈夫往坏里去想?”童佳慧道“既然你认为京京是生母的人渣、败类,那还是尽早离了吧。”“不离、我不要离婚。”白颖急道“妈,我不想把他想坏,但郝江化拿出鉴定报告…”

 “所以,你信了。”童佳慧盯着白颖“因为你信了,所以你在心里把京京否定了!这样你就能说服自己,跟郝江化这个老畜生鬼混!”

 “不是的,妈,真不是这样。”白颖哭声道“郝江化的报告,我当然不敢全信,是我偷偷拿了左京的头发,和郝萱的头发送去做去检验,结果结论还是没变,他们就是亲生父女!”

 “妈,我知道你心疼左京,我也不想相信,可是科学是真实的,两次都是同一个结论,左京就是做错事。”白颖伏在童佳慧双膝“可是,我原谅他,真的,我不怪他。”

 “妈,郝江化那个畜生我之后,我就逃回北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想到,李萱诗会飞到北京,说是给我们夫庆祝结婚六周年,你和爸还专门请她吃饭。

 我不想左京怀疑,再加上郝江化没跟来,就忍着出席,她邀请我去郝家沟,那时候温泉山庄也刚开业…”白颖述说彼时的情景“我不想去又找不到合适的推辞借口,想让左京陪着我。

 可是他又要去国外出差,我怕被你们看出来有问题…只好答应去一趟。”

 “李萱诗告诉我,她会给我一个代。于是,就把我带去雅室,我一进去就看得郝江化被绑在那里,李萱诗还递给我一个皮鞭,说让我随便打,只要求这事别外传,我接过皮鞭便打他。妈,真的,我用很大力打他,他喊得嗷嗷叫,我就继续打,打得他皮开绽,血都出来…”

 白颖将那时在雅室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那天她竭尽全力地鞭挞郝江化,以作为这个畜生对她犯下的兽,直到疲力尽,也害怕真把人打死了,这才松手作罢。

 白颖和李萱诗抱在一起,哭成泪人,三人立誓将这个秘密守口如瓶,这件事便等于烂在肚子里。郝江化挨过这一劫,确实有所收敛,在两人面前表现的规规矩矩,直到一周后才重新出獠牙,将白颖这头小绵羊一口下。

 诚心而言,不管李萱诗和白颖后堕变如何,其中心思盘算以至于情一度痴,彼时二人委实是真情

 前次被强行进入浅以及这次被下药,白颖虽然有戒备不足的因素,但的确没有背叛我的心思,甚至可以说对郝老狗极其厌恶。

 然而这一切的转折点便是一周后在雅室发生,由此也为白颖最终堕落埋下伏笔,从被害者转为同,对我屡次欺瞒,固然有害怕情败的考量。

 但壑难平其中也少不了被郝李裹挟而落水兼自身沉后更加难以自控,偶有悔悟也不过是午夜昙花,绽放一时娇媚,奈何花期苦短,凋于黎时,难见天明。

 覆灭郝家后,我亦自我梳理,半生怨恨难消,左家的悲惨境遇,最大的元凶无疑是郝老狗,而两家的恩怨,也不是从我好心救助郝家父子开始。

 而是幼年在衡山县,此贼初见李萱诗便已心生,亦对父亲评选其为贫困职工家庭而愤然生恨,这也是多年后重逢,郝老狗恩将仇报的动机,那一年他还遇到一个老和尚,机缘得到几方秘法,而这也是他女纵的资本。

 而我浑浑噩噩,被多番算计,几近被其阴谋灭种,若不是某人心有警惕,左家人丁难存,至于遭遇道长,则是我的一场机缘造化,真应了那句天不绝人。

 至于李萱诗,从原本贤良端庄的美妇人改嫁郝家沟,早已被郝老狗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行多时,但要追本溯源,倒也不似我最初猜想,纯被大所征服。

 而是在情感空虚至极时寻得寄托,加上郝老狗早有妄贪婪的心思,从中推波助澜,最终使得她对我无比失望,这才改嫁郝家沟。

 郝萱的亲生父亲,确实不是郝老狗,白颖所想郝萱应为左萱也是理所应当,左萱的身上的的确确着左家的血,货真价实的左家血脉,但这和她从郝江化口中听闻指摘我的那个大逆不道的兽行却是无关。

 纵观李萱诗半生,于情不容,于义不足,渴少慕而无果,内心苦情已久,不甘命途多舛,私情渐渐转为私,因为一己之私而被郝老狗加以利用,待发觉时木已成舟,难以回头。郝白二人情初见端倪,唯恐受到牵连同时也忌惮白家势大。

 而郝萱秘辛也是其顾虑,不得不绞尽脑汁保全郝老狗,后觉白颖德行有亏是非良配,渐生嫌隙,推波助澜之下,使得她最终拉下水,失本心,不只是身体沦陷,就连内心也是沉溺忘我。

 直到我捅了郝老狗三刀,白颖这才仓惶遁走,自省已过,这一年与郝家不曾再勾芡。

 “在雅室鞭打后,郝江化和我始终保持距离,这让我以为他受到教训,而李萱诗对我嘘寒问暖,百般讨好,我对郝江化虽然还是厌恶,却没有迁怒于李萱诗,甚至还为她叫屈,嫁给郝江化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劝说她离婚,但她不同意。

 毕竟她已经为郝家生下双胞胎,我也能理解,换做要我和左家离婚,我也是万万不能。”白颖继续说道“后来李萱诗飞上海洽谈业务,郝江化说要把左京和李萱诗母子伦的内情告诉我,我被他诓骗到雅室,一到雅室,他就暴,将我晕,锁在雅室里…”

 “我醒来的时候,眼上被戴眼罩,根本看不见,只感觉躺在一张大上,手脚都被铐住,他还给我戴了口枷,我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

 白颖说着人也轻微颤抖,雅室发生的一幕幕,每每回想就让她心惊胆寒,无比屈辱,即便后来委身郝江化,她也不愿再踏足这个地方,那是一生的梦魇!

 “我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昏多久,醒了多久,我只知道我感觉不到一点光亮,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就我一个人…我害怕极了…我想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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