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连三次
　“还会自己动！”飞机杯眼可见地颤了两下，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似乎在努力迫腔道里的异物。与口的紧密隙间挤出一大股体，像黏稠的沥青，一团一团掉落地面，与脚下的大片迹混到一起，形成一滩深的水洼，那是正在高的？不。

　那是正在哀嚎的母亲，小伟心口徒然燃起一团火，脖子上大筋“突突”直跳，带动脸部肌一一。

　“这是倒模吧？”胖子不合时宜的声音再度响起：“真牛！还是热乎的！”他“嘿嘿”地笑着：“诶！咋还能自己水呢？”

　很奇怪，声音明明从身边传来，小伟却觉得隔了很远，让他听不真切，他脸上挤出一丝哭似的笑容，艰涩地回了一句：“嗯…加了点黑科技。”

　“就是有点短…”大炮的点评还在继续，他不顾仍在高的小，自顾自地又捅了七八下，再次出一滩水迹，长的撞到尽头，将飞机杯顶出一个尖锐的鼓包。

　下一秒，在小伟骤然瞪大的双眼中，他脸上出狰狞的笑意，抓着飞机杯逆时针狠狠一拧：“…但弹很好！”大炮用头死死抵住腔道尽头的环，把身下的飞机杯当作了真的玩具，他鼓起小臂肌，右手攥着杯身来回拧动，在发疯似的绕下发出“滋滋”的摩擦声，杯身尖端的鼓包也随之越来越大。

　“噗！”一声细微的响过后，飞机杯凭空长出一截。新生的不复先时的暗红，呈现一种淡淡的粉，厚度也不及原先，薄膜一般紧紧裹住里面的前端，连同暗红色杯身上骤然暴凸的青筋一起，将整条恶龙牢牢钳住。

　“！还会咬人！”大炮表情变得扭曲，似乎被飞机杯突然爆发的惊人力道绞得下身发疼，但这又偏偏激起他的凶，他抬起左手，连同右手一齐握住飞机杯，闷吼一声，两臂同时发力，生生将拔了出来！

　杯身尖端的粉长条渐渐缩回，中间隆起的巨大球体也跟着一路后退，恶龙不容抗拒般坚决地离腔道，拽出一层厚厚的腔，好像要将整个翻卷出来。

　“！”直到仿佛被成真空，腔道内的力达到极致，大炮高喊一声，将拔出大半的茎又一次狠狠捅了回去。

　曾经柔韧的小嘴似乎已不设屏障，任由头贯穿腔道，再次顶出长长一截粉薄膜，清晰的球状轮廓再度浮现在飞机杯表面，自入口一路滑到正中，像只标识距离的浮漂，显示出行进的路线。

　小伟几乎听到了母亲凄厉的嘶鸣，他看着剧烈颤抖的飞机杯，青筋虬结在一起，仿佛正在搐的模样，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剧痛，他也浑然未觉。

　“哪买的？给兄弟发个地址？”一旁的胖子仍在喋喋不休，他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耳中只余烈的心脏跳动声，身体微颤，脸色煞白，小伟瞪着双眼，嘴翕动，似是喃喃自语，又像低声哀求般说道：“别了…”

　“！！”大炮嘴里喊起了号子，他略微躬身，跟着一一，仿佛身下真有一个撅着股的女人，被他卡在双手之间肆意。

　粉薄膜被捅得不断伸缩，暗红色球体在表面快速滑动，飞机杯内部似有一只狰狞的怪物，疯狂咆哮挣扎着，要将彻底改造成自身的形状。

　小伟呼吸渐趋急促，身体抖动的程度也愈发明显，他视线变得模糊，只剩焦点处仍在变幻形状的一抹红色还算清晰。

　“别了。”他近乎呻地说了一句，声音较方才略高一些。但还是被大炮愈渐暴躁的嚷叫轻易淹没。倒是胖子好像听到了什么：“你说啥？”“！！！”大炮的号声一刻不停，下的恶龙便也没有歇止。狂猛酷烈地送中。

　他的越发大，每一次都伴随着的呻，不断翻卷的腔夹杂着汁飞溅出来。

　化作他腿间一道道下淌的痕。飞机杯似乎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持续地干，粉腔道回缩的速度越来越慢，往往来不及变回原状，就被下一次的撞击再度顶到极限。

　杯身上暴凸的青筋好似不断动，连暗红的底也逐渐变得鲜亮，像被内部烈地送摩擦到开始升温，整体透出一种更加妖的诡异色泽。

　及至大炮怒喝一声，全力刺进，部抵住口狠命碾磨起来，飞机杯像心脏泵动般猛地一缩一，是媚的腔道竟仿佛变成了一失去阀门的水管，无数混着白浆的疯狂涌，将死死绞住的腔都冲开一道隙，变作大片大片的水花挥洒各处。

　包裹头的粉薄膜处，一个凸点忽然在尖端显现，刚缩回去不到一秒，转眼又再次凸起，一下，两下，足足凸了七八下，里面的恶龙才吐尽华，消停下来。

　小伟目眦裂，眸中似有火在跳动，他深一口气却不向外吐，屏着气息一动不动，直到脸色憋得涨红，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变得混沌，他蓦地大吼一声：“别了！”未等舍友们反应过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炮身前，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脸上。猝不及防间，大炮被打得一股坐到地上，眼中惊怒刚刚浮现，又觉得下身一凉。飞机杯被小伟一把拽出，却仿佛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中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刹时倾泻而出。

　杯口处的徒然一鼓，主动出中间黑的孔，一道淡黄水柱同时迸出来，将整片杯口烘染成泛滥不绝的河道。杯身上，逐渐鲜明的暗红色忽地一亮，变成一片刺眼的血红。

　小伟愣了一瞬，转眼又被怒火噬，他把飞机杯往怀里一揣，任由洒的体将衣物浸，转头就往门外冲。

　另外两名舍友匆匆拦上来，也被他不留情面地直接撞开，胖子“噔噔”退了几步，眼镜更是被撞得躺倒在地，脑袋磕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小伟没看一眼，径直夺门而去。跑，漫无目的地跑，直到怒气散尽，被阵阵汹涌的疲顿取代，小伟终于支撑不住，坐到地上起来。

　这里位于校园的角落，又正是午休时间，周边不见一个人影。愤怒的情绪已经消退，但心口的火愈烧愈烈。恐惧、慌乱、悔恨、迷茫，俱作柴薪，他忽然很想大声叫喊，想在这无人的偏僻处嚎啕一场。

　但他又突然想起母亲，小伟胡乱地在身上寻摸，从口摸到腹才反应过来，手机就在兜里没有动过。

　衣物几乎全部透，手机屏幕也被透出的汗染，他揪着袖口处的一小片干燥在屏幕上抹了半天，总算点中老妈的号码，一连三次，都没有接通。浓浓的不安将小伟笼罩，好像有只手攥住他的心脏，让他感到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