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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口腔里蠕动舌
 他慢慢踱步走到行风身边,看他用红的面颊不停蹭着自己小腿,丰肌被并起来的手臂挤出深狭的一道沟。

 他踩着行风的肩头将他踩到在地,脚像是检查牲口的健康情况一样踹开他的腿,让腿心处的风光尽数暴在眼前。

 普通的男omega分化是在肠道出分支出一条生殖腔,行风却可能是分化时入了太多的alpha信息素,腿心竟生出一朵娇红软的雌花。

 “知道我是谁吗?”段嵘的鞋底在脆弱的花来回碾磨,力道不轻,把它踩得东倒西歪,可怜地吐出些保护的黏。行风本人却呜咽着抱住了那条小腿,眼神像是带着渴望乞求。段嵘彻底忍不住了,扯起他的头发,咬牙切齿:“真。”

 硬如烙铁的器被放出,段嵘这个年纪的alpha大小已经十分可怖,又又长的一,虽然因为没有合过还是很干净的浅红。

 看着也很狰狞,他将那到行风上磨,硬热的一烫着娇黏膜,行风的声音比平时尖了许多,被磨得小腹动,黏黏嗒嗒地溢出些体

 段嵘第一次尝到这种感觉,光是磨外边就得热汗淋漓,看行风这幅完全能承受的样,头去找那个翕合的小口,略一,就了大半个到那个软烂的里。行风一下绷着身子惨媚地尖起来。

 段嵘也被卡得不好受,咬着牙往里面顶。行风大力挣动起来,段嵘将他两只手按在一起,左手一齐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握住他不断弹动的肢,将他固定在原地。

 行风不是那种纤细的风格,身形修长,附着弹软的肌,宽肩窄,段嵘将他的侧按住时能感受到下面蓬的力量和汗的热气。

 器更深地楔入了,行风眼球震颤不停,身体只剩偶尔几下僵硬的动,等段嵘到了道的底,再去看他们的合处,黏膜绷在红茎身,原本娇怯可怜的小口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撑裂了。

 段嵘着气,将茎慢慢出,有一点血丝从隙溢出。占有了行风,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快让他一下激动地将器重重顶回,行风搐着似乎想直起身,又力颓然歪倒回去,周围人声犬马,段嵘懒得碰那些美人,竟从不知做是这种感觉。

 浑身的血都像沸腾开,下体被又又软的腔包裹着,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摇动着,硕的器快速在送,行风眼角止不住溢出热泪,段嵘低头将它们都进嘴里。

 道像是被服了,越越顺畅,丰沛的水没有一点滞涩的感觉,段嵘每次都干到道的底,发了狠地把短直道顶得变形。行风眉头似是苦闷地蹙起,呼吸不过来一样张着嘴气,段嵘看他全无意识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去他的嘴

 弯的动作微妙地改变了器的角度,本来乖乖张着嘴任他品尝的行风突然挣动起来,呜的可怜声响从相接的边溢出。

 段嵘也感受到了头似是擦过了一个更加紧弹软的小口,他兴奋地咬着行风的:“这是什么?”行风自然不答,只双眼发痴地视线正好落在段嵘脸上,像是在注视他。

 段嵘被看得受不了,头故意去顶那个软小口,与此同时五指从行风指强行穿进去,将它们按在地板上弹不得,刚发育出的宫口哪里受得了这种磋磨,柔柔弱弱地就开了条口,被兴奋的alpha直接入到了底。

 那器长得了还不够,将子穿在茎身上高高吊起,隔着腹部动的肌都能看出下面可怖的滑动。

 行风腿一下绷直了,长久搐的肌反馈给大脑无法忍受的酸痛,可被贯穿的下身才是真正痛苦的来源。行风被干得失了,水浇在段嵘小腹,段嵘其实有点洁癖。

 此时却如同发情的公狗般掐着更凶狠地把茎往里面顶,鼻腔里溢出兴奋的息,他嘴张得大大的,红舌绵软地被段嵘扯出来玩吻,段嵘边亲边干,好一会才发现行风已经许久没有出声了。

 他有些恐慌,将行风从地上抱起来搂进怀中,查看他的状况。段嵘足有一米九多,哪怕行风比正常beta都高些在他怀里也显得小一号。

 此时睫都被眼泪润了发颤,像是什么被雨淋的猫,他小心地拨了下吐在外面的软舌,殊不知这一番动作让器完全顶入宫腔,给行风带来了更多的折磨。像是哄孩子一样,段嵘拍了拍行风的背。

 僵直的身体忽然开始发颤,幅度越来越大,直至剧烈的痉挛,行风眼球震颤着上翻,道一下死命绞着茎震动,段嵘猝不及防,直接被出了初

 时的头膨大成可怕大小,像一个拳头般卡在宫腔里,行风喉管里传来嗬嗬的气声,身体弹动着往上躲,又被卡着的头拽回。

 这一番动作对二人都是一番刺,段嵘是的,被捋得出更多的。行风却几昏死,宫口像是要被生生拽出去,身体本能地又往那巴上坐以躲避被扯出子的命运,这下又被得更惨,马眼抵着宫壁出滚烫的,把小腹都烫得不断搐。

 等漫长的结束,软下去的柱身才让行风暂时恢复了些神智,段嵘却仍然没有拔出,借着丰沛的黏用柔软的茎干他。“出去。”行风闭了闭眼,终于说出来今晚第一句有意识的话。

 “不要。”段嵘好像觉得他二人算确立了关系,声音黏黏腻腻的,撒着娇。行风皱眉,去推他:“段少爷,今晚我就当没发生过。”浑身沸腾的血和爱意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段嵘一下僵住了。

 行风在他口推拒的力道微不足道,可段嵘像是个柔弱的小女孩,一下被推开了,坐着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行风不看他,只默默把手指伸进了还的红烂口,将黏在壁上的刮出。段嵘又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也只是机械地将那些挖出,在地下积了很厚一滩。

 黑暗的火焰烧蚀着心底那些柔软的情感,段嵘抓着他的手将他推到地上,冷声:“那接下来的也可要当作没发生过。”再度硬起来的茎轻松顶开软烂的口,直接到还没有闭合的胞宫。

 行风在清醒的状态下被这东西干这么深,面上显出受不了的神情:“不…”可很快他就遭到了更残忍的对待…段嵘在他身体里了。肮脏击打在脆弱的宫壁,将这处孕育生命的珍贵胞宫糟蹋得是腥臊。

 那种酸麻撑的感觉尖锐地窜上大脑,不敢置信自己遭到这样辱的行风大大地睁着眼,表情凝固在扭曲又滑稽的样子。

 感的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下居然又窜上了一波高,行风的表情皲裂,每一点变化都清晰地展现在段嵘眼前,无论是陷在眼窝里的泪,还是口腔里动的舌,都勾子般紧抓段嵘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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