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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毕竟男人么
 对着他张开嘴展示自己已经将全都咽下去,柔软的红舌搭在贝齿上,段嵘还记得这舌头方才是如何取悦他的,手指伸进去按住舌面,声音喑哑:“好孩子。”

 林宴神情期盼地想说些什么,段嵘按着那张丽小脸将他按在沙发上,将嗡嗡震动的按摩拔出,从后面将再度起的器喂进了红软烂的口。

 那按摩的尺寸比寻常男人的物还大,道被了这么久吃段嵘的东西还是有种撑感,林宴大口气,放松自己的身体以快速适应。

 段嵘长驱直入,目标明确地去找深处的那个小口,柔腔道不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样的,还痴痴把具往里

 头撞到一个热的小嘴,只来得及碰了一下就被腔裹紧了不得动弹,等稍稍放松点后又往刚才那个角度撞去,被光滑硬热的头不断施,生产过的环很快被叩开了大门,器前端左右摇摆着挤进去。

 林宴的边溢出压抑到极致的呻,女儿就在他前方不远处,哪怕她现在什么都不懂,在女儿面前被宫感还是让他眼眶不住溢出热泪。

 段嵘有技巧地摆动,前端在胞宫内钻磨一圈,又稍微退出些,待里面愚笨地放松戒备时一顶而入,将小小的子得变形,这般才了几下林宴就受不了了。

 他牙齿咯咯打颤,子酸得像是要坏了,仍没有说出一句拒绝的话,但越来越多的酸意凝聚在下身,林宴感觉外处有种异样的酸,他没在意,只鼻腔发出的呜咽越来越急。段嵘又是一下深顶,淅淅沥沥的水声在他下响起。

 他捧着林宴部抬起去看,是林宴漏了,那个细如针孔的女孔其实没受到什么调教,但生产带来的后遗症和此时过于烈的感官刺让林宴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了出来。

 淡黄腥臊的浇在沙发上,水良好的绒垫很快收,却还有源源不断的热浇在上面。林宴被失的巨大难堪得再难维持体面,他哭腔绝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放开我吧…”

 似乎是嫌他恶心,段嵘竟真的将在他宫腔里的器全部拔出,带给林宴一阵难言的折磨,孔翕合着又出一些混了

 他全身伏倒在沙发上,身上的蕾丝内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部高高翘起,缩不回去的软烂口嘟着红的嘴,下体沾七八糟的体,对比只是茎出来合的段嵘简直是个随时能拉出去卖的婊子。

 段嵘的手去抚他乌黑发顶:“小狗会有惩罚,对吗?”林宴只会无助点头,接受着段嵘对他施加的所有条约。部被抓着翘得更高,然后什么硬热的东西就上了他的户,是段嵘的茎,从他身体拔出时带了不少体在同样滑的户上发出靡的脆响。

 林宴难堪至极,身体在这样的对待中却发起了情热,翘出来的鼓蒂被到就是一阵酥麻快,又有孔溢出,被打得水四溅,他将头埋在臂弯,汗将额发打了,突然听到女儿咿咿呀呀的叫唤。

 林宴忙去看她,女儿一直很好带,此时醒了叫唤就是饿了,原本他想等结束了再喂,但没有得到水的孩子声音叫得愈发高,还有要哭的趋势。林宴听得心都要碎了,忍了又忍,还是小声恳求着:“能喂一下她吗?嗓子会喊坏的…”

 “可以啊…”段嵘的好说话让林宴觉出些异常,果然,下一句:“不过也要喂我才行。”林宴听懂了他的喂是哪种“喂”沉默地摇着去找头。

 红的尻在眼前晃动,找到了后热的腔道就慢慢下那狰狞的器,先是鹅卵大的头,再是深红的柱身,致密的包裹感向部蔓延,段嵘舒了一口气,自己向前挪动一步,破开尚未闭合的宫口,又将顶端送了进去。

 林宴被顶得几乎跪不住,肢几度塌陷,缓过来后颤抖着爬向婴孩。末世哪里有粉,林宴一直都是亲自哺的,此时熟练地将枣红入女儿嘴里,得到头的孩子停止了哭闹,安静地起来。

 林宴此时有种段嵘没有见过的温柔母,但这种柔情却更让人兽大发,直想把他,再干得他肚腹鼓起才好。

 体内的茎突然疯了似的冲撞,林宴一时被得向下伏倒,怕把孩子到了又慌忙支起身体,肩胛骨煽动不休,腹勉力拱起,这样的姿势却更方便了身后人的茎一下下自上而下地贯穿整条道,直抵进子里。

 林宴哀叫着痉挛,却抵御住了躲避的本能给女儿支起一个安全空间,他的热汗滴在襁褓上,每一下都让他都有种濒死的窒息感。林宴不知道吹了多少次,直到段嵘在他体内时他都还在水。

 打在宫壁的刺让这次高来得又快又猛,林宴颤抖着弓起肢,被坚硬得变形,子了微凉的鼓鼓地坠着小腹。

 女儿已经吃完了,睁着无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林宴,林宴羞惭地挡住她的眼睛,爬动着将她放到稍远的位置,体内软下的出去,拉出几条丝。安置好女儿后林宴调转着爬回来。

 他的姿态很美,还带着红的脸颊蹭过那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茎,到下巴时柔婉转头将它含住,舌头将上面的黏卷去,为段嵘做起事后清理来。段嵘鼓励似的抚摸他的头顶,将黏的黑发拨到耳后。

 嘴角的笑容扩大。野难驯的小狗终于懂了外面的险恶,乖乖留下来做他的家犬。接下来,该怎么玩呢?***

 林宴觉得最近自己有些奇怪,先是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现层叠的红印,密密麻麻的,耳后、腿、后,都是这种肖似吻痕的东西,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可后来当醒来腿间就是一片濡,全是从后出来的。

 他就开始怀疑,是有人在他睡着时猥亵了他,他以为是陈浩,毕竟自己在害死段嵘后一直没给他,吊了确实有几天了,陈浩不挑明,他就装作不知道,毕竟男人么,轻易到手的就不珍惜。

 可他的症状渐渐诡异起来,梦里开始出现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林无端觉得压抑,转身跑向相反方向,却始终和那个男人保持着不变的距离。

 哦…不是不变,那个男人似乎每个晚上都离他近了一点,从最开始的数十米远到了与他不过数步距离,林宴潜意识里感到了深深的不安,甚至抗拒入睡。

 但末世里又需要他时时保持警惕,休息不好让林宴的精力快速下降,好几次交给他的任务都搞砸了,队里起了对他不的声音,只是碍于陈浩暂时没有爆发。林宴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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