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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替楺小肚子
 “不知道?”周砚深尾音上扬,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不容置喙地道“那你就好好给我比比,到底是老公干的你还是你公公干的你。”

 说着他松开她的下巴,箍紧她的细,抱着她往上提,周程配合地松开,任由自己的器从她里滑出,那娇儿还没等感觉到空虚,股里滑动的那器便顺势往前一顶,顺着黏的甬道钻了进去。

 “嗯…”过于强烈的充实感,让苏念忍不住闷哼出来,太,她皱着细眉,被他按着抬高了股,刚好出那被撑开的花给他干。

 周砚深一进去,就着她的细开始迫不及待的送起来,他顶得又深又重,结实的部重重打在她的上,发出烈的体拍打声。

 淌的水珠顺着她美好的脊背滚落,滑到两人的结合处,被得水花四溅。苏念被他顶得身子直抖,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只得趴进了周程的怀里,嘴里娇软地求饶“唔…慢点…”

 “慢点?慢点你怎么比得出来?”周砚深沉着脸,一巴掌打在她的股上,变本加厉地撞她“你这么我,像是要我慢点的样子吗?”苏念羞得不行,脸蛋软软地埋在自家老公怀里,都快被折腾死了。

 紧窄的花含着男人的器是被撑到了极致的模样,每一下的都顶得她酥软不已,思绪都有些放了空。

 只余下身体被不断贯穿的快。见她不开口,周砚深不依不饶地顶她,器退出半截又快速地捅回去,撞得她魂都快飞了。“快说,是你老公得你舒服还是你公公得你舒服?”那架势看着好似不问到答案就不会轻易罢休似的。

 苏念摇头,呜咽咽的呻“不知道…都…都舒服…”这个答案显然不是两个男人想听到的,周砚深按着她的翘发狠地送了十几下后,就猛地将了出去,把她推到儿子怀里。

 周程随即补上了位置,掰开她的细腿,调整了姿势又重新了回去,原本被周砚深出来的软又被他带了进去。苏念被得高高扬起了头,舒服地眯起眼,搂着他的脖子,细细的息。

 周程也不着急动,看着她脸上滚落的水珠,凑过去替她一一干净,薄在她的瓣上轻啄“你再好好感受感受。”他挑衅地朝着父亲递过去一眼,抬着她的一条细腿就开始送起来,由慢到快,由轻到重。

 壮的身摩擦着里的软头时不时的重捣,顶得她受不了地绷直了脚背。没多时,就“啊”尖叫着了。

 他的虽然没有父亲那么雄伟的尺寸,但是也不小,对苏念来说是刚好,不会那么变态到不完全。看,这会子,还是他先把苏念了。

 高才刚过,苏念就被黑了脸的周砚深拉了过去,瞬间又被那大到可怕的器贯穿,周砚深舒服地闷哼…感受着那被阵阵绞收紧的快,就开始掐着她的动起来。

 一手攀上她的鲁地抓,一手来到她的腿心,拉扯着那感的蒂玩个不停。“别…”很刺。苏念呜咽着摇头想拒绝这狂的情,身体感得发颤,有种溺死的感觉不断地漫了上来。

 可身后的男人却依旧穷追不舍,她晃着股躲了一些,他就进一分,得她都快要哭出来,周砚深掐着她的蒂拉扯着松开,用指甲重重地碾,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畔,发沉地问“公公得你舒不舒服?”苏念身体抖着,泪着眼眶,迫于他的强势,点点头“舒服…”

 她的反应看得男人满意了些,屈指在那红肿的蒂上重重弹了一记,继续问“是谁得你更舒服?公公还是你老公?”她颤着眼睫,看了周程一眼,咬“都舒服…”

 周砚深不,蓄着力撞她,掐着蒂狠狠地拧,大的器又快又狠凿进她的深处,头猛顶着她里面那张小嘴,一张成的男人脸显出几分压抑的郁

 他的攻势太过猛烈,一波接着一波的,苏念生生挨了几下,没忍住又了出来,身子一颤一颤的,大量黏稠的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见她了,周砚深就面无表情地将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周程顶了上去,几乎没有停歇的,就开始在她高送,顶得她止不住的哆嗦,又是哭又是叫的。

 连番的高,她的身体已然到达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住他的需索,她只觉得自己都要给这父子俩给坏了,被两人轮,一个了几下,另一个补上,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的休息时间,没完没了的。

 偏偏这样一阵一阵的,给了缓冲的时间,两男人都各自较着劲,怎么都不,而且一阵比一阵猛。到后来,苏念被得完全失去了神志,只能一个劲地任人摆布,嗯嗯的叫,一场爱下来,她都觉得自己简直是去了半条命。

 下身好似被得有些麻木了,除了痛已经没有其他知觉了。两个男人纷纷将华释放进她的身体里后,给她洗了澡,这才将她抱回了上。苏念已经被折腾得意识不清了,周程心疼地吻她额头,找了吹风机过来,温柔地将她的发吹干。

 是他们闹得过分了,在浴室里足足闹了有两个多小时,她本来就娇,浴室里被两个男人轮着来回,哪里受得住。

 他也是着了魔,才会这么疯狂的干她。暖风徐徐,他穿在头皮的力道很轻很舒服,苏念乖乖地枕在他的大腿上,睁眼看了看他。目光一寸寸地从男人眉眼扫下去。

 神情专注而认真,哪怕只是在给她吹头发的这件小事上,每一处依旧都是她爱的模样,周砚深拿了药膏进来,瞧见两人温馨的画面,喉间如同卡了一鱼刺,翻滚着,始终咽不下去。

 他拿着药膏的手收紧,目,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过了几天,苏念的例假准时来了,谈不上失望。没有怀孕。

 失望得多了,到了后来,也能平静接受了,她来例假的时候总会心情不好,几乎是整的窝在上,头两天更是痛得死去活来的。

 她天生就有些体寒,说不上是难孕体质,但是想要怀孕也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窗帘被拉得死死的,不同于外面的光亮,房间里是一片昏暗。

 肚子翻滚着疼了好久,出了一身汗,才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睡半醒间,却做起了梦,感觉到似乎是有人进来,一只温热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脸颊,摸了会儿就离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金属扣相撞的声音,被子被人掀开了,随即她的后背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膛,一只手抚上她痛的小腹,不轻不重地她肚子。

 很暖,她不由地缩着身子往那人的怀里靠了靠,嘴里嘟囔着喊了声“阿程…”以往她来例假,周程都会抱着她,替她小肚子,哪怕睡着了手都是习惯性地轻轻地动,生怕她会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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