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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如果没溜冰
 我心里止不住地感叹道,不愧是双胞胎姐妹!连里的感觉也似曾相识。雪衿饥渴的在感受到了的滋润后立刻扭着开始索取,她也不再对着小宁大吵大闹,而是开始止不住地娇嗔,或者说她在一边娇滴滴地叫一边争吵。

 我承诺过今晚不碰她,我言而无信,但想必她此刻不会怪我,我一条腿单膝跪着,另一条腿抬起来用脚踩着雪衿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在枕头里。

 然后我一只手扶着头的一角保持平衡,接下来我每弓起一次踩着她脑袋的那条腿就是完成了一次猛烈的,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耸泼H,虽说这样比常规的后入姿势要累,但也实在刺,给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雪衿面部朝下,时不时传来沉闷的呜声,使劲摇着股求我放开她,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越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发在她身上。了良久之后,我从她身下下来,让她口气,雪衿把头侧过来大睁着布血丝的双眼疯狂地磨牙。

 同时我也需要更强烈的刺,我时不时就要补几口,来足我不断升高的望,我改成常规的跪着后入的姿势,保持着在雪衿里的状态,按着她的整个人探到头柜前拿饮料瓶,现在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溜冰的全过程,在锡纸下点火,烫烧,升华,深一大口…

 一种异样的舒感从我的生殖器一路蔓延到脊背,快的花朵在小腹周围绽放开来,双重的快支配了我的精神和体。尽管我表面只是舒服地“嗯”了两声,但实际的刺感让我无法用行动和言语表达。望眼穿的这一口,居然直接把我给了。糖果不见了!在的时候,这句话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我的糖果不见了,那包漂亮的彩糖果不见了。

 那包裹着颗粒糖霜的水果硬糖不见了。往常过后的那股空虚的悲哀感仅仅过了一秒钟就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和执着。

 我想找到属于我的那袋糖果,没错,在这间房间里!我想找到在1995年失去的那袋糖果,找到我对于美好童年的追溯,说干就干!

 我光着身子从上跳下,四肢着地在冰凉的地板上爬来爬去。地毯上,没有。底下,没有。沙发底下,没有。衣柜,没有。头柜,没有,拉龙的子口袋里,没有。务林的鞋子里,没有,小宁的嘴里,没有,这说明她没有偷吃。

 小宁的里,没有,她眼里我也扒开看了,没有。四个女人身上的我都扒开看了,即使有的女孩正忙着做,也被我的糖果侦查行动叫停,当然,这期间肯定少不了打骂和争吵,可惜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找了将近十二个小时都没有找到。

 这期间拉龙自告奋勇要和我一起光着股趴在地上寻找,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找什么,我陷入了溜冰过后的“执着期”我们所有人都如此,卉卉说她要去楼下药房买避孕药,来回只要十分钟,结果她白天出门,天黑才回来。

 所惹想要洗澡,结果他花了五六个小时用来往身上涂沐浴。务林想知道长得一摸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花上的是不是也一样多,所以他趴在两姐妹身上认真地一开始数,如果数错了,就重新再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宁要赊整整一周的房费了,就像我当初终于明白为什么茉莉要在厕所摸包包之前换上一双运动鞋一样,我不饿,我不需要吃饭,我也不困,所以也不需要睡觉,整个疯狂的过程持续了十几个小时。

 甚至更久,没有人会在意时间。天黑着,又亮了,紧接着又黑了…我们要么一直光着身子大汗淋漓地疯狂,要么一直争吵,要么在一件荒唐得不得了的事情上花费所有的时间。亢奋,过度的执着,被害妄想症…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三样东西了。

 女孩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干痂,有些是我们的,有些是她们做时分泌的白浆。这是时间的证明,我们的身体上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红肿和淤青,是我们在互相指责打骂的过程中留下的。这是疼痛的证明。

 四十克冰毒,八个人,看起来数量庞大,但是如果你需要时不时补上一口,那你只会觉得它消耗地如此之快。这是快的证明,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美女来解救我,来打破这个执着的僵局,否则我将会抛弃一切去寻找糖果。

 我打算找一辈子。***我找遍了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找了无数次,我不感慨道,我的糖果侦查计划要以失败告终了。燃烧的火始终在我的身体里沸腾,下暴涨的像一一样屹立在空气中。

 可是我却怎么也走不出去这个执着的圈套,而小宁…这四个女人中在溜完冰后最强的一个,她就是那个来解救我的爱仙子。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事情去做,小宁则是执着于做

 当我瞪着双眼直勾勾地瘫坐在上时,小宁爬到我的身旁,叉开腿蹲下身子,那漉漉的很快就把我的一整没了,刮蹭着她体内润的沟壑让她兴奋地不断扭,她用双手捧起她肥硕软的巨,把凸着的硬硬的粉头送到我的嘴边。

 我张嘴嘬住她立发情的头,用舌头在她的晕附近疯狂地绕着圈,她娇嗔着说我得她咪咪头好舒服。

 小宁也用她长长的指甲间轻轻刮蹭着我的头,这感觉的,麻麻的,我前那两颗小豆子般的头被她的挑逗刺的疯狂充血,变得和小石头一样硬,得我控制不住直哼哼。

 她拿过饮料瓶溜了一大口,然后凑近我的嘴,张开嘴把那口金属味的烟雾送进我的嘴里,随着两条舌头纠在一起,升腾的雾气也顺着鼻腔进我的肺里,身体顿时被电击中,陷入一片混沌宇宙。

 加倍的快让她突然使劲用她的长指甲掐着我肩膀上的,那里刚好有一大片昨天和拉龙打斗时留下的淤青,她越掐越用力,钻心的疼痛接踵而来。

 我冲她大吼道:“你他妈别掐我啊!疼啊…松手啊!”小宁完全无视我的抗议,她只是依旧表情地骑在我身上疯狂地扭着,我想推开她。

 可是她的却像个内嵌的磁铁一样着我的巴不肯松口,结局就是我们两个人纷纷从上摔了下去。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痛也在这一刻毫不留情地刺着我的体,我立马翻身,改为我在上面的姿势,一边她一边骂她,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怼我。

 我们两个边做边吵架,我把她当成我的仇人,巴每她的一下都恨不得把她当场捅死,甚至到了最后的关头我都是一边一边和她对骂…第二天就这样结束了。

 如果我们没在做,那就是在溜冰,如果没在溜冰,那就是在无休止的争吵。卉卉去外边买避孕药的时候带回来了一点零食和水果,我的身体抗拒任何食物的摄入,但时有时无的求生让我迫自己吃一点食物,只吃一点点,一旦吃多了,我就有止不住想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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