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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继续跪双蹆间
 我没有猴急地使劲一捅,而是细细地品味着此刻的感觉,企图延长自己的幸福,我轻轻部,让巴轻轻戳动那个小小的软膜,我的巴和她的处女膜亲密接触,光是动脑想想就能让我前列腺了,而当下的我正在做这件事。

 努力了这么长时间,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在人的一生中,极度的狂喜大概只占据生命的很小一部分,但是人们却愿意为了这一寸小小的顷刻前前后后倾泻出几十倍的期待和回味,就比如现在的我。

 “准备好了吗?三…二…”“啊…呃…”一。砰!像响一样剧烈!那不是她的身体在响,而是我的心脏在响,我好快乐,我捅破她的处女膜了,那感觉就像是我的卡在了一个极有弹的橡皮圈里,然后猛地一下!崩开了。

 她刚才似乎想发出一声惨叫,但她极力把声音憋了回去,舒服她也要忍,难受她也要忍,我是她男朋友,我又不是强犯,何必总是这样矜持?她的真的好紧好紧,进去的一刹那我觉得我的巴被卡死了。

 道内的每一寸褶都像是一个个小盘,锁着我的不肯松开,仿佛要把我的整个身体全都进去。

 她的表情看起来好痛苦,但实际上我只用了平时和女人做一半的力道和速度,我在上边,她在下边,她紧紧地抱着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挠着我的脊背,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皮肤。给女孩破处的感觉,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我过去一直以为一个处女绝对可以上天,道极致的紧裹,无可比拟的娇身体,清纯与气并存的克制呻…实际上当我真正体验过一次之后,我不得不说其实心理快远远大于生理快

 处女,在体验上远没有开发过的女人来的舒服。每她一下,她就疼一次,不仅是她疼,连我的巴也疼,但我依旧像着了魔一般哼哧哼哧地打着桩,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这种强烈的征服感让我根本无法抗拒,我永远都会记得今天,今天我第一次干处女,而且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再坚持一下,阿谭,马上就好。”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窗外黑漆漆的树影随风沙沙响动,我们的额头都挂着汗珠,制冷效果再好的空调在此刻也难以平复我体内的灼热。兴奋,刺足…

 “让我进去,好吗?我买避孕药给你。”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回答,被汗水浸的一缕缕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双眼无神,白皙的脸蛋上映上了一层漂亮的红,她哭了,她是第一个和我做的时候流泪的女人。

 我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是爱?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其实我并没有很关心,我不是一个为了爱赴汤蹈火的单纯少女,我只是一个虫上脑的小伙子,我的心里只有无穷尽的望,马上达到最高巅峰的望。

 快开始冲锋,一股难以抵挡的冲破阀门,关在此洪。真舒服,我长舒了一口气,重重地瘫在她身上,我们的头摩擦在一起,我的巴还留在她体内,它十分争气地抖了又抖,了最后一大股浓

 我和她温存,亲吻她的嘴她软软甜甜的舌头,我尝到了她到嘴边的眼泪,又热又咸。

 “阿谭,你为什么哭?你吗?你高了吗?”她使劲摇了摇头,呜地哭,眼角透明的泪珠顺着太阳滑落到耳旁,我没让她高,说实在的。

 看到她摇头时我心里有种挫败感,我一直都对我的生殖器尺寸和能力很自信,我的老二又又长,而且起之后还是上翘的形状,和我做过爱的女人们也都对我有很好的评价,但我居然不能让一个处女高

 “俄切…我好疼…”疼,我知道女生的第一次都会很疼,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疼。阿谭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不仅仅是疼,似乎还有爱与痛苦,我用两条胳膊把身体撑起来。

 低头朝我们的合部位看去,我们的都被了,在她的口和我的部残留着红白相间的粘稠体,我慢慢把留在她体内的巴拔出来。

 她的双腿不停打颤,仿佛我拔的不是,而是一把开了刃的利剑,她的户红肿不堪,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一股带着大量红血丝的浓从她的里汨汨下,就像体状的阿尔卑斯糖。

 难闻的腥气顿时充她的房间,她的两腿间有一小滩殷红的血迹,脏了她的粉单。这是她的处女血。今夜我和她融为一体了,我的也和她的处女血融为一体了。

 “你这么疼,为什么不让我停下?”“因为我爱你…这是你的第一次,我不想让你的第一次难过…”我突然无语凝噎,心里只剩愧疚。“谢谢你,我也爱你。”她爱我,她非常非常爱我,爱到可以为了我忍受这撕裂般的疼痛。

 我再一次吻了她,我们赤身体搂在一起,体会爱后的安宁。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昏暗,空调的冷风吹在我们汗津津的身体上,我们感受着对方的温度,静静等待黑夜噬整个世界…我们的关系在那晚之后更近了一步,阿谭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就能易如反掌地得到她的第二次,第三次…可惜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人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对生活有些抵触,她并不像其他女人享受爱的过程,得到她的初夜那次我把她的肿了,过了好几天才慢慢消退,她似乎对和我做有点心理阴影。

 每次都是我主动找她求,她从来不会主动找我,基本上我一边求她一边哄她十次,她能同意四五次,和她做她除了喊疼,让我轻点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反馈,永远都是我在上面完全程,她不同意我换其他的姿势,她也从不叫,她觉得那是的女人讨好男人的手段。

 我软磨硬泡了好多次,她始终接受不了给我口,我问她做?她从来不愿意回答这一类的问题。惭愧地说,我没能让她道高过。

 难道说她真的是一个性冷淡吗?还是说因为她刚刚被开苞,身体还待开发,所以还没有体验到做的乐趣?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和她一次又一次的过后,那种得到她纯洁的身体的心理刺感在逐渐消退。

 雪白的可卡因粉末被我成一个长条,静静地躺在我的左手虎口上,我捏住右边的鼻孔深了一口,它们全都像舞动的精灵一样在我的鼻腔里沸腾。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不只是我被吓到了,连虎口上和鼻孔边缘的可卡因粉末也全都四散而逃,飘在空气中。“我!我记错时间了!”望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大骂了一句。

 “怎么了?”小宁“呱”地一声把我的巴吐出来,是阿谭打来的,是只存了她一个人电话的那部手机,她约了我今天出去玩,结果我忘记了。

 “我接一下,我女朋友打来的,你别说话。”我对小宁说,小宁冲我翻了个白眼,继续跪在我双腿间,双手扶着我的卖力地着我的,即使我按了接听键,她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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