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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等回家时候
 “这一针少说二百块钱呢!你这么爱你男朋友,这东西可是他辛辛苦苦发货搞来的,把好东西浪费了,你就不心疼他?”三具赤的身体在成一锅粥,我赶紧过去帮忙。

 “拉龙,把血一点出来,不然打不进去。”我提醒他。俄切…少女喊了我的名字,用微弱的声音,我用余光看到她在看我,但我并没有看她。

 她希望我像当初在校门口那样,像一个英雄一样身而出,把那帮坏蛋打得脸是血,然后温柔地用纸巾擦擦她的脸,替她拉上校服外套的拉链,删除相机里的羞辱。

 她希望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个荒诞的梦,第二天我会准时出现在她校门口,买一个机器猫的气球,亲手系在她手腕上,不进就退,我按住她的膝盖,骨骼咔地一声作响,她的腿筋了。

 拉龙把注器往外,有一条薄纱状的丝带在针管内散开,那是美丽的红,在冷的卧室里明亮又刺眼,她使出全力惊叫,但很快就变成了呻。惊恐终于被遏制,连时空都跟着凝固了,宇宙很寂静。这是她的第一次注

 “我…这回算是打进去了吧?”拉龙擦了擦额头的汗,惬意地欣赏着自己的试验品“你麻了吧?下次直接打你里试试?”

 两片娇早就被到红肿外翻,汹涌的爱咕噜咕噜地向外冒,夸张地一张一合,替女主人呼吸。雪白的酮体瘫软到像一个没有悲喜和痛的植物,肌肤上布了雨后的珠。少女不说话。

 “我就说嘛,当初在校门口就应该轮她,你绕这么大弯子。”拉龙对我戏地笑,所惹抬手使劲扇她的子,头里的针筒像游戏厅里的摇杆一样在空中晃。伟大的滋味久久不能散去,她的房上留着一个沾着血痕的巴掌印,拉龙把扎在她头里的针出来。

 在那过程中不知是不是针头里残留的溶再度冲刷了她的伤口,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嘴里嗯嗯地不知在说什么,她侧躺身体,如襁褓中的婴儿般蜷缩,为来世的重生做准备。

 雪白的身体上沾污垢的体,却不是母体中的羊水,头里的血汩汩往外冒,污染本就脏的单,拉龙双腿叉开坐在她脸边,她微微仰头,慵懒地伸出舌头轻轻舐着他的丸。

 难闻的腥味灌房间,却再也没什么东西能补缺她破碎的灵魂。这是我能回忆起的最后一个画面。

 我是第二天中午醒来的,她还在睡,红彤彤的头高高肿起,清晰的针眼,晕外沿泛起青紫,周围还有斑斑血迹,一直蔓延到纹着我名字的位置,我的心中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在清醒之后才依稀感受到。

 毒品总是让伤痛延迟。***你真的是学生吗?总会有男人这么问她。“她们都爱这么说…说自己是学生,实际上都是初中都没读完就出来卖货。”

 我和那些客人们拍脯保证,这绝对是正儿八经的高中生,最重要的一点,她学习成绩特别好,她现在只剩下两个选择,要么像我一样开始打针,要么就多让别人几次。

 我相信体会过打针的人都不会拒绝前者,她的大脑开始麻痹,唯有酸涩的淌在她的血里才能让她的灵魂感到丰沛。从此之后她就开始了双重生活。

 在守宫的仓库附近有一间单间在出租,租金低廉,从仓库走过去只要两三分钟,我租了下来,让那间屋子当她的炮房,她在那里出卖灵与,换取肮脏的望。

 她不需要自己揽客,比站街女幸福一百倍,那些客人是我帮她找的,或者小宁她们介绍给她,她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做

 她穿着漂亮的少女裙子,化着精致却俗的妆,被困在那间昏暗的小房间,就像玻璃橱窗里展示的玩偶,一个任人摆的芭比娃娃。这个世界上的嫖客分为三种。

 值得推荐的,不怎么合适的,还有绝对不合格的,当然这种评价系统是我自己发明出来的,这关乎女和皮条客的利益。

 其中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撑得上是绝对不合格的模板,由于我总是宣扬她是好学生,和其他的绝对不一样,有个人居然在去她之前真的去书店买了本高考练习册,让她先做几道题看看,做不对就不给钱,她做了,也都做对了,可她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事后她把自己接客穿过的衣服全都扔掉了,这让她觉得恶心。因为这件事我们也闹过不少矛盾,毒的人都是小心眼,喜欢把错误丢给别人,我们总是用最恶毒的言语诅咒对方,然后很快又和好如初。吵架的内容分为两种(这依旧是我发明的),一种是没用的,一种是有用的。

 没用的,我会变着花样侮辱她祖宗十八代,这只是单纯愤用的。至于有用的,我会她还我钱,她本来就欠我很多钱,她以前吃药和毒花的都是我的钱!是,我的钱要么是偷来的赃款,要么是贩毒赚来的毒资,但那终究是我的钱!

 她凭什么坐享其成?我在小孩时代就是这样,你要和我绝是吧?那好!你把我请你吃的好吃的全都吐出来!少年的我依旧如此。

 我知道这是她的弱点,别人可以亏欠她,但她绝不可以亏欠别人,将法对她有用,因为她真的会去,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会硬气地把一小包锡纸摔在我脸上,就像以前她用小兔子玩偶扔我,她会冲我大喊:“还给你!行了吧!”

 说实话我们两个真的很幼稚,更何况我们本就是“孩子”我们总是很自私,总是觉得对方把自己给坑了。

 海洛因就像是一种脑内的寄生虫,它最先改变的不是躯体,而是一个人的精神和灵魂,你会变成精神分裂症,变得无比虚伪又无情,但你也会在必要的时候悔恨,做一些无济于事的功德。

 所以我们总是亏欠对方,再互相用无的手段弥补对方,然后等待下一次的吵架和和好,恶循环。

 有时我去发货,她也会跟着我,这让她有安全感,我才是那个唯一能保护他的人。毒品是一种材质无比坚硬的透明手铐。

 她讨厌那种被所有人都盯着看的感觉,在她穿着镶嵌着蕾丝花边的幼稚少女服装的时候。大多数小姐厌恶她,其实是害怕和嫉妒,她们害怕这位新来的女孩会抢走她们的生意。

 她去买了几条镶嵌着亮片和水钻的紧身裙子,漏股,还有一双品红色的细跟高跟鞋,第一次照镜子时她羞红了脸。

 她有一个白色的塑料袋,稍稍动一下就哗啦啦地发出噪音,那里装着她出门要换的亮闪闪的裙子和高跟鞋,还有毒的工具,她会再把塑料袋外边套一个书包,平时背着书包出门,没过多久塑料袋就皱皱巴巴,像蔫巴的花骨朵。

 她学会在不同的场合改变着自己的身份,僵硬的后就像被人拧上了发条,连路都走不稳,幼稚又可爱的脸蛋总会让人误认为是一个孩童穿着大人的衣服,等她回家的时候,她会提前在厕所把她本来的衣服换好,好像这样就能掩饰她的所有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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