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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快要破土出
 拉帮结派能给人安全感,昭觉城里来的人都喜欢去北站,布托县的大多盘踞在昆明,而南站附近的诺苏大院,则是我们利姆人的地盘。这里总是吵闹,麻袋一抖,各式各样的手机钱包噼里啪啦摔在地上,还有金灿灿的手表和翠绿的手镯在闪光。

 然后便开始分赃,偶尔也有几个女人混在这里,她们来成都基本都是和丈夫一起。盗窃这种事,从来都是男人偷大,女人偷小,若是贩毒,那就是男人发大货,女人发小货,因为她们大多都胆小,心里素质太差,我有时也会在心里暗笑他们无趣,这帮老练的扒手偷过无数的东西。

 可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卖掉赃物前打开陌生人的手机,瞧一瞧他人的秘密。

 有时也有年纪小的孩子在这里玩耍,用艾滋宣传手册叠纸飞机和千纸鹤。没上学,偷了别人的书本,爸爸说在哪里学习都一样。

 让一个衣着暴的漂亮女人出现在这里,就好像是在荒郊野岭丢了一块滴血的。大伙们一个个都凑近了瞧着小景,连她脸上的小绒都能看清,是可以接吻的距离。

 那一双双眼睛里除了怜悯和善良,什么都有,如果说这里是底层诺苏人的王国,那吉则就算是这里的土皇帝。

 据说他靠贩毒在西昌买了一套大别墅,还娶了好几个小老婆。吉则的眼睛就像鹰,瞳仁漆黑,眼白偏暗,让人看不透,深邃的眼眶里好像有云翳在浮动,他穿了一双跟他的眼珠一样黑的皮鞋,那皮革比他眼里发出的要明亮。

 “这什么情况?”吉则走到小景跟前,细细打量着这个美丽又憔悴的外族女人,他的个头很高,人形如乌云般盖在小景脸上,我对吉则说:“送你了,这个女的。”

 “送我?”“对,送你了…她是给警察当钩子的。本来想举报我,结果被我发现了,她求了我半天,我大人有大量,免她一死可以,但她永远都别想逃跑,以后她就听你们使唤了,哦…对了,她的要求很低,每天给她扎一针,让她吃点你们的剩饭剩菜就行!”

 “没搞错吧?”吉则诧异,小景始终低着头,浑身发抖,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起“你不要搞得好像是我你一样,你跟大家说说,你是自己自愿来的,是不是呀?”

 “是的…我是自愿的。”“好,既然是自愿的,就给大家表示表示吧!”

 她跪下了,额头轻轻触碰暗灰色的土地,郑重地给吉则磕头,一下,两下,三下…本就很短的裙子让她大半个股都在外边,的丝袜勒进,白色的紧身蕾丝内包裹

 她轻声叫了一声主人,语气是谄媚。“真的假的?真的干什么都行?”说这话的人是子冈,他比我小一岁,跟我认识很多年了。子冈看看我,又看看吉则“老大,我们能玩她吗?”

 “给你们了,随便玩!”吉则慷慨地笑“但要有分寸,别真玩死了…我留着她还有用。”子冈试探着命令她:“站起来,”小景立刻站起来。

 “跪下!”小景又立刻跪下。“股撅起来!”她马上用手撑着地,把股高高撅起,短裙顺势滑到间,这次连裆部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子冈大叫,乐开了花“还真是让她干什么都行!”我还记得子冈刚来成都时的傻样,他刚到南站时就背了个破的书包,连换洗的衣服都没带,我打电话让他在出站口等我,他告诉我他不认识“出站口”这三个汉字。

 他很崇拜我,在他眼里我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和他比起来,我确实算得上相当走运和富有。

 那阵子他住我家里,借我的衣服穿,天天让我请他吃饭,没钱又不识字,连个刷盘子搬砖头的工作都找不到,就算找到了我估计他也不想做,一直赖在我家我嫌他烦,只好教他去跟别的伙计们一起偷东西,好快点赶他走。

 偷钱包,偷手机,偷独居老人家里的东西…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死循环,所有人都把小景当玩具,有人拽她的头发,有人摸她的股,捏她的子,还有人抠破她的丝袜,直到一声脆响。

 “婊子!”是子冈抬手在她脸上扇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了。这可不仅仅是一耳光。这是警告,这是规矩,小景没做任何的反抗,她没有资格。

 她和木偶的唯一区别就是她会呼吸,她只是把头歪在一边,了几滴泪,没得到他们的许可,她连抬手擦一下眼泪都不敢。

 大家把小景的衣服扒了个光,有个小子抢到了她的罩,白色的,带花边,他耸着鼻子贴在那两块洁白的布料上嗅来嗅去,兴奋地说:“好香啊!她还香水啦!”

 子冈弯下,用两手指拨着她的,发出黏糊糊的声响。“说实话有点黑了,我看看她紧不紧。”“肯定不紧啊…她看起来是那种天天挨的女人。”旁边人话。

 “没有没有…”他的手指在小景的里越越快,没一会就水花泛滥,晶莹的爱噗呲噗呲地向外冒,两片发暗的上包裹了一层滑腻的亮光,甚至有好几滴直接滴在地上,深的小圆点像细胞一样弥散。

 “水这么多!可以可以!还可以!还紧的!我…她里面还我的手指。”为了让小景的股撅得更高,子冈把她的脖子往地上按,细的脸蛋摩擦地面。抠抠累了,他就把手出来,拉着长长的丝,还凑在鼻孔前闻了闻。

 “什么味?”“就正常女人味…有点咸。”子冈突然想起来什么,朝着远处吆喝:“唉!你!对,你过来!”

 他这是在唤一个傻子,名叫普低。据说普低是伦生下的孩子,所以智商有问题。其他人似乎很喜欢拿他取乐,尤其是子冈。傻子被另一个小子强行拽过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子冈问他:“见过女没有?”

 我从没听普低说过一句完整清晰的话,嘴里总是呜呀呀,当他看到像狗一样撅着股的小景时,眼睛倒蹬得很圆,惊讶地合不拢嘴。其他人推他的后背,他踉踉跄跄地朝前挪着步子。

 “凑近点看啊!离那么远能看清吗?”没等他反应,子冈就按着普低的肩膀让他跪在地上,他低着头,脸离小景的部好近好近,鼻孔里呼出的热气让小景的一张一合,两片肥美的轻轻颤抖,连眼都频频收紧。

 正看得入,子冈突然一脸笑,把普低的脑袋往小景的上怼“你来闻闻这母狗的什么味!”

 普低整张脸都埋进小景的大白股里,鼻子刚好进小景的户,热的贴着他的脸颊,小景摇着股惊叫,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到了,居然还夹了几下。

 大家笑得前仰后合,继续用力按着普低的脑袋在小景的股上来回摩擦,就这么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当子冈把普低的头拽起来时,他的鼻子上沾了亮晶晶的爱水糊鼻腔,还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普低被眼前的震惊,痴痴地望着女人热的壶,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在身体里发芽,快要破土而出,震得他说不出话来。子冈让小景转身“他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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