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不仅讨厌,怕
他们认为我们家在村子里条件还算可以,比我们穷的人大有人在,凭什么他们能领到免费小猪?“尔古得了艾滋病。”嫂子解释道。
“你跟我说说呗,”有个叫章加的小子给我发了一支烟“艾滋病要怎么得?”我嬉皮笑脸地告诉他,你喝一口我哥的血,你也能领到免费小猪,他居然还问我真的假的。
头人听到后气得在我

股上踹了一脚,他警告我,以后不许拿艾滋病人开玩笑,我把两只小猪仔装在一个布袋子里,嫂子用麻布包住剩下那只,抱在怀里,像是在抱着一个小宝宝。
“哎呀!”走在路上的时候,嫂子突然娇滴滴地叫了一声,那声音比她平时的声音更尖,更急促,我闻声扭过头看她“怎么了?”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噗嗤一声被逗笑了。
她怀里的小猪居然死命地

着她左边的

头不松口,好像是想吃

,把她当成猪妈妈了。硕大的

子隔着衣服被小猪仔

漉漉的鼻子和嘴巴


了一大片,她又尴尬又有些生气,脸颊红到耳

,克制地哼哼着。
“我来帮你。”我把布袋放在地上,凑近她,刚把手放在她

上,她就赶紧躲开了。“不…不用!”“小心她把你

头咬掉啦!”我故意吓唬她。
“那…那…”“所以说我帮你啊。”她穿着一件破旧又起球的宽松帽衫,在我的手摸到她

部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那

球的分量,又软又沉,没有

罩的阻碍,因为她没穿。若是用我现在的眼光来看。
我感觉我嫂子穿衣打扮真他妈的土。“疼吗?”“疼…疼!”“疼还不赶快配合我,怎么

这么紧?”
我一只手捏着她的

子,另一只手使劲撬开小猪的嘴,她也顾不上反抗了,急得

头汗,娇嗔着扶着

口,我用力一扯。只听“啵”地一声,小猪松口了,丰

的

球连带着

头

了一大半在空气中,粉

的

尖上包裹了一层晶莹的

体,还随着惯性在轻轻晃动。
说实话,连我都想把脸埋在她

前嘬一口,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

漉漉的

头还

在外边,赶快潦草地整理好衣服。
可是肿

的

尖依旧调皮地顶着单薄的布料,遮盖

头的位置也

了一大片,

凸让她感到难堪,却又一时半会褪不下去,也许是察觉到我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她便把我手里的小猪抢过去,快步走到我前面。
“你不怕它一会再咬你啊?”“好了,赶快回去吧…”她没有正面回答我。
“喂,依扎嫫。”我喊她的名字“尔古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你知道吗?他回来之后,没

你吧?”她的脸红了,垂下眼帘,过了半天才小声道:“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说他

没

吧!”“没有。”“那你会寂寞吗?”“不会。”我话音刚落,她就斩钉截铁地回答我,好像是早就猜到了我会问她这个。
其实那段时间回到家之后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换了个环境,好像之前在成都的那些

七八糟的破事全都烟消云散了,我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扎针问题。
是吉则帮我和昭觉的发货人牵了线,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每周去县城找那人拿一周的货,自己在乡里偷偷卖一部分,等到下周再把欠的钱还给他,在这里贩毒赚得虽说没有在成都多,但好在能

足我的需求。阿谭常常打电话过来。
“我想你了。”“嗯…我也想你。”“你在干嘛呢?”我自嘲“还能干嘛呢?我当然是在工作了。”阿谭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我刚才也在工作。”
“嗯…那你加油哦。”我敷衍道,她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有个好消息…我跟你说,最近有一个很大方的客人,我又可以清闲一阵子了…”
“你这么有钱,借你男朋友点呗。”一个找我拿货的小子当着我的面把那一小包海洛因拆开,正冲我抱怨。“怎么比上次少?你坑我?你确定这是四分之一?”
“你好好看看再说好吗?别人那是锡纸包得大,给你

平了显得多而已!都自己人,我没必要坑你!你要是不信我,以后别找我买了!”阿谭

话“俄切,你跟谁说话呢?”
“等会聊,我发货呢。”“哎呀,别挂别挂,我想听你说话。”她跟我撒娇。
那小子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故意挖苦我道:“原来你女朋友是做

的啊?那你在这牛

什么呢?”他走了之后,阿谭问我:“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吵架了吗?”
“嗯…他嫌我偷工减料呗。”“你真骗他啦?”“对啊…”我不

觉得好笑“东西不够了,我从我家外墙上刮了点墙灰掺进去…但你放心,他过两天还得找我买,这种人我见多了。”
“你也太坏了,以后还是别坑别人了。”“你又开始教育我了。”我边往家走边跟她打电话,跟她说了说我家最近的情况,她也跟我讲了在成都的朋友们的事,她说,小宁要戒毒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当我听到身边人要戒毒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和失落,还混杂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不

。“去戒毒所,她是被抓了吗?”
“不是戒毒所,是戒毒医院。”围绕着这个话题聊了几句,阿谭问我今后有什么打算,我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没准备好。挂掉电话时,我扭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哥站在我身后。
“你刚才说你戒什么?”“关你什么事?”“我问你话呢,到底戒什么?”“戒烟。”“戒烟需要去戒毒所戒?”“你小点声!”“我就大声怎么了?”“你到底想干嘛?”“给我扎一针。”
“你有病吧?”“对啊…我就是有病。卫生院开的药不管用,我身上疼。给我扎一针,我就不举报你,我知道你有。再说你就那么抠门吗?给我打一次都不行?我以前又不是没打过。”
“凭什么给你!”他镇定地可怕,好像是猜到了我会这样反问他,也好像是铁了心要我分给他一针。
“你知道头人怎么处置在村里贩毒的人吗?”我当然知道了,轻则赶出家支,把你送到警察那里,重则当着全村人的面

你喝耗子药,那天,是我头一回把毒品给我的亲人。
“尔古都那样了,你还让他

毒!”几天之后,当嫂子知道我让我哥扎了一针后,她破天荒地大喊着找我理论。“你冲我喊什么喊?什么叫我让他

毒?你去问问他,那他妈是他自己非要

着脸找我要的!
你以为我想给他?再说了…你没感觉他最近好多了吗?”“那是他配合治疗的结果,不是

了你给他的毒的结果!”
“你可真他妈天真。卫生院给他开的药

用没有,你怎么这么懂,你是陪他一起吃药了还是陪他一起

毒了?”她一时语

,说不过我,只是愤怒地深呼吸气,留下一句,你真卑鄙!就走开了。
她对我的行为厌恶至极,但她却拿我一点办法就没有,因为她不敢,她不敢告密,

毒在村里被发现了全家都要

罚款,那只会让贫穷人家雪上加霜。
更何况我哥现在可是模范艾滋病人,一旦这些事情抖出去,丢人都是其次,一切补助都会被停掉,最重要的是,她不仅讨厌我,她还怕我,她怕我恼羞成怒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