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有些不情愿
　可你猜猜时间一长，你是更恨这个坏人，还是更恨自己的家人？你会不会逐渐认为你所遭受的痛苦全都来自于家人的存在？拯救会变成一种例行公事的累赘。这个道理是我在他们俩身上学到的。

　嫂子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对的，可是她空有道德的枷锁，却没有改变困境的能力，虽然给丈夫提供毒品并不是一个子的义务，但她也做不到让丈夫受折磨，她无法离婚，诺苏习惯法和愚蠢的同情心让她和毒品绑定，好像忠贞会变成某种具体化的凶器，只要打算逃脱就会刺向自己的枕边人。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依靠谁，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哪个男人，他们的关系开始分裂，我有时候会觉得因为各种情况身不由己的人都像是被训练好的狗，当你做的事情让你感到痛苦，可每次因此得到的奖励都和快相连，你的大脑就会将其合理化，通过降低道德感的方式原谅自己。

　毕竟人生已经很苦了，自责不就是雪上加霜，再一次自己伤害自己吗？所以阿谭是狗，嫂子是狗，我哥是狗，也许我也是吧。

　哥哥总是很沉默，不爱说话，好像变成了风雨中摇摇坠的稻草人，失去了一部分脑细胞，他常常躺在上看天花板，或者坐在院子里发呆，没再笑过。

　前些天他发高烧到40度，我和嫂子把他送到卫生院输，他醒来之后，就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想说点什么。

　最后也没有说出口。从小到大，只要我和我哥感冒发烧，我妈一定会给我们做酒烧鸡蛋，不好吃，但这是我家这边一个很普遍的治感冒的偏方，现在我哥身体不舒服，我妈还是会做这个给他。

　我对我妈说：“别做了，你真的别做了。”哥哥和嫂子也会短暂团结，很短很短，我见过一次我哥抱着嫂子痛哭，他说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会戒毒的，可是再也没有人会相信他了，在嫂子眼里，哥哥是一个无比懦弱的人。

　她在尔古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也许她恨尔古为什么不戒毒，尔古也会在心里骂她为什么这么。

　质问一个毒的人为什么不戒毒，就好像是去问一个有重度抑郁的人为什么想要去死，终于有一天依扎嫫忍无可忍，我看到她使劲推开了尔古，大声冲他喊叫。

　“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每天就这么活着，你还不如去死！”那天她特别特别生气，发完火后不愿和尔古待在一起，就来了我的房间。

　我丢给她一样东西“你穿上我看看。”这套情趣内衣是我前段时间在我哥的柜子里找到的，被我给偷偷拿过来了，嫂子看到它，像是见了鬼了一样。

　我告诉她：“你们吵架了，我知道，你就当气气他咯！”那衣服是红色的，上面印着豹纹，布料的边缘有蕾丝花边，整条衣服很薄，很透，拿起来都没什么重量。

　感觉就是几布条子，最有意思的是那条内，是开档的，中间裆部的位置有一串颗粒的珍珠链。

　内的两边有两个小铃铛，我刚开始以为这是内上的某种配饰，仔细一看它们居然可以取下来，我瞬间恍然大悟了，这是两个配套的夹。

　罩的布料很小一块，她穿上之后也就刚好盖住头，粉的晕有一大半都在外边，她的脸已经羞得跟晕一个颜色了。

　我拉住她的手腕让她过来，把夹藏起来放在身后，她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坐在上，她站在我两腿中间，我轻轻抚摸她的房，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小腹，再到部和股。

　我突然把一个夹捏开，让它紧紧咬在依扎嫫的头上。头过了几秒钟就被刺得有些肿起来了。

　明明我是主导的那一方，但我居然有种强烈紧张和刺感，那是一种美梦成真的感觉，我还清楚的记得两年前，我站在哥哥的房门口，那时候我的心砰砰直跳，我和我哥一样期待依扎嫫把这套衣服穿上，可我始终没等到我想要的画面。

　我把手指靠近她被夹得红肿的头，用力一弹，铃铛跟着沉甸甸的房一起晃动，她咬着嘴叫了出来，内裆部的珍珠链深深地陷进她的里，她红着脸，不敢大幅度地移动。

　只是拘谨地摩擦着双腿，我用手捏住那条链子，居然摸起来有点滑，是她里的水沾在上边了。

　我故意使劲拉扯，让珍珠更全面地刺到蒂，她的反应很强烈，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并拢，膝盖反复撞在一起，我刚拽一会，里的水就能我一手。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可能是两颗珍珠的夹刚好夹住了她的蒂，她的身体好像下一秒就通了电。

　我的手指对准她的口，轻轻画了几个圈，然后猛地进去，她又忍不住叫出声，两条腿使劲夹着我的手腕，透明的爱溅在她脚背上。

　这一炮打得尤其，我让她背对着我坐在我巴上，我两只手捏着她被刺得红肿涨大的头，她不算特别主动，但是会小幅度地扭股，那珍珠链会随着器的反复摩擦着我的。

　两人合的部位连带着单都了一大片。屋外突然传来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看起来无比慌张，先是扶着站了起来，一手遮住两个头，一手从后面遮住被得红肿的部，样子有些滑稽，在这个过程中，铃铛晃动得更响了。

　“家里除了尔古，没别人啊…怕什么？”可能是担心别人从外边看到她穿得如此的样子，她赶紧蹲下，那不知所措的样子让我感觉特别好笑，我顺势握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按过来，黏糊糊的头刚好戳到她的脸蛋，差一点就她嘴里了，她皱着眉小声问我：“你干什么！”

　“别停呀，快含住。”刚说完，我就捏住她的鼻子，咕唧一下把巴她嘴里了。这招还是以前别人告诉我的，女人不愿意口就捏她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就会被迫张嘴。这次做得这么，我根本不想中途停下。

　我探头朝着门口看了看，发现是我哥，就没太在意，因为我觉得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依扎嫫。”哥哥喊嫂子，可她却含着我的巴没法回答。依扎嫫跪在我两腿中间，膝盖周围的地面上有一大片水，她的膝盖和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我猜她一定很努力地把夹得很紧了，也许是两片里夹的那条珍珠链子总是摩擦着她的蒂，她即使把腿并紧也没用，爱总是沿着大腿内侧往地上。

　她总是止不住地扭动身体，股撅得很高，好像着急要配种，我甚至可以听到夹在户里的那一颗颗珍珠在水里碰撞的声响，两个夹也在前晃，她居然当着我哥的面都没控制住自己，鼻子里哼了一声。

　哥哥看到眼前的景象，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后安静地离开。

　那一次，我没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没了兴致。第二天爸妈从县城的集市上回来，破费买了好多好吃的，我妈让我去把我哥喊出来吃饭，我有些不情愿“让依扎嫫去喊他呗，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