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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来那个了
 她那天打扮得格外隆重,戴着黑色头帕,梳着单边的麻花辫,上身穿着黑红相间的右衽大襟衣,身上斜挎着细牛筋编织成的图塔佩带,没过脚踝的百褶长裙尾部系着苏,裙子上绣了火镰和羊角的图案,间的三角荷包上缀着长长的五飘带,和彩马的配饰是成套的。

 每当有风吹过,她耳垂上的银耳环就会随风跳跃,彩的飘带像鱼尾巴一样漾,脖子上戴着的沉甸甸的银领牌也总是丁零零地响,真像是一个美人风铃。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家支的一个妹妹钻进青棚里给依扎嫫卸妆,我站在青棚外远远地看着她,小妹妹掀开依扎嫫的黑纱头盖,我发现她看起来瘦了很多。

 原本圆润的脸蛋看起来小了一圈,我后来才知道,新娘子在出嫁前必须饿一段时间的肚子,据说她每天只能吃一个鸡蛋,这是为了防止新娘在出嫁的路上排,属于大不吉。

 尽管从她家到我家其实算不上远,我听见依扎嫫悄悄对小妹妹说了一句话。“尔古在干嘛?我去偷偷看看他,可以吗?”

 “明天,明天,今晚你得和我住一起呢。”用发油在新娘头上从上而下擦三下,再用梳子梳三下,而后将其独辫分成两辫,从今以后她就是个已婚妇女了。

 按照规矩,我哥在婚礼的第二天才能面,他要给依扎嫫的舅舅跪拜,敬酒,献礼金,拜请舅父认定昨天的婚礼有效。院子里摆了喜宴,很热闹。

 各种各样的好吃的好喝的,就像魔法一样,从贫苦人家里凭空冒出来,由于前段时间一直饿肚子,我能感觉到依扎嫫饿坏了,但当着这么多人面。

 也不好意思多吃,只能对着别人害羞地笑,我直接拿了一大桶水扣在我哥脑壳上,很难说我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之举,我哥又气又笑,对我大喊,你有病吧你!

 但他也没对我发火,如果男方在婚礼上被泼了水,那就意味着女方在嫁到男方家里后在吃喝方面不会有困难,生活优裕。

 院子上方晒的腊有几块掉地上了,本来我的一个家门兄弟索布要去再给挂上去,但是他当时已经喝多了,我家的梯子有点晃,我妈就让我去挂。

 我刚站上去,就感受到下边一阵剧烈的晃动,吓得我赶紧抓住一块瓦片,原来是索布用手抓着梯子在捣乱,他还说:“我帮你扶着啊!这样安全!”

 我问他,你确定你能扶好吗?放心放心!交给我吧!他嬉皮笑脸地对我说。过了一会,感觉稳当了不少,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底下根本没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放松了警惕,从梯子上下来,结果摔了个狗吃屎。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哥哥和嫂子站在我面前,我抹了抹脸上的灰,嫂子扑哧一下笑了,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在脸蛋上。依扎嫫原谅我了,哪怕是因为婚礼的喜悦,哪怕只有一瞬间。

 有一只手把我扶起来,我抬眼一看,是曲加,他问我有没有事,我没理他,后来喝酒的时候,曲加主动敬了我一杯,也许他比我有度量。

 哥哥嫂子婚后的某一天,依扎嫫穿了一条浅色的子,撅起股弯趴在院子的桌前点豆子,浑圆的曲线清晰可见,我就一直站在她身后,看了很久很久,我幻想她部的形状和的疏密。

 直到我妈喊我,才弯着进了屋。饭后爸妈出去了,我从外边干活回来,听到哥哥的房间里有大人才有的动静,我看不到靡的画面,却可以听到声音,也可以联想到肌肤相亲的触感。

 我听见两个性器的碰撞,总是有黏糊糊的爱粘连,连都跟着吱吱呀呀地附和,我还听见她在叫,声音害羞又妩媚,她说:“别捏了…别捏了…痛…放手!”

 又过了一会,她勾人的求饶声突然被打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钻进了她的口腔,她开始小声用鼻子哼哼,我惊叹她居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实在难以把上的她和现实的她联想在一起。

 一起过夜对他们来说很难得,因为在婚礼结束之后,新娘子要回自己家待上一段时间,这叫“回门”也叫“坐家”

 时间不固定,最短的有几个星期或一个月的,最长的有几年的,虽然他们两个感情很好,经常黏在一起,但直到新娘真正怀上孩子之后,她才会常住夫家。

 所以新婚反而更像一段不能每天同居的热恋,他们总是情难自己,我的房间和他们的就隔了一堵墙,总能听到板摇曳的声音。

 我记得有一次他们陆陆续续做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嫂子走路腿都打颤,她虽然平里内向害羞,跟谁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但我真想不到她是这种人,在房事方面居然还享受,每次听她那个被时害羞的哼哼声都能感觉她是真的舒服。

 我总是孤单地躺在上,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寂寞,在我的体内有一团越烧越旺的火焰,它时刻提醒着我,我具备了长大成人的身体,唯独缺少一次鱼水之的历练。

 房间里弥漫着的水汽,他们挥洒过爱和汗水的地方,我总能闻到一股咸味,我常常感觉心里不平衡。

 我累死累活地在太阳地底下干活,而他却可以在漂亮女人的身子上耕耘,可能是我憋坏了,当时的想法很阴暗,我真恨我哥的。

 妈的,要不是因为老子,你当初能有机会认识他?我的心里萌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嫉妒。谁来解决我的生理需求?我年纪也没比我哥小多少,为什么爸妈不给我找老婆?我总是自私地认为,依扎嫫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根本就不是尔古娶了她,而是我当初把依扎嫫让给了他!

 那天晚上我借着月光,把手抬到空中,手指弯曲,慢慢变成弧形,也不知道女人的房摸在手里是什么感觉,那颗头会不会刚好蹭着我的手心,得我,就在那个夜里,我许下了一个龌龊的生日愿望。

 我之前说过,有次我实在没忍住摸了她两回,我哥把我揍了一顿,虽然扰她的过程无比短暂,但隔着衣服触碰她私处的手感我到现在都记得。

 我的心情复杂,我又想让她来,又不想让她来,想让她来,是我有时候能听到她被的动静,不想让她来,是我就算听到了又有什么用?直到有一天。

 我本以为又可以听到男女爱的动静,可是并没有,情在一段推搡后停止,嫂子说,我来那个了,哥哥有些失望地“啊”了一声“那你来找我干嘛呀。”

 “难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个吗?”尔古想了想,说闯红灯也不是不可以,嫂子感觉很委屈,说难道你就没问过我愿不愿意吗?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哥说,那你穿情趣内衣给我口出来,就是口,你知道吗?用嘴含住我下边帮我出来。

 我还没试过呢。黄片里的女的就会这样。嫂子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总是跟着觉力(我表哥)去看黄碟。

 我哥理直气壮地说我就看了怎么了,他们两个就这样争执了几个来回,互相讲对方不愿意听懂的话,我哥说表哥告诉他在城里花钱就可以买到这样的服务,嫂子情绪激动地呵斥他,那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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