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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害苦了温存
 再来回看看三位杀人不眨眼的凶悍犯妇即便松绑也无力抵抗的惨相,元迩终于释怀地长出一口气:“再给另两位新娘子也上妆‘玉蒸笼’!”

 “玉蒸笼”则是一种清亮膏糊,对待它,卒们显然更加谨慎,只见最老练的李牢头,王婆二人飞快从间取下一副猪泡手套戴好。

 然后旋开铁罐封盖,将一小块玉膏放在手心,滴水成贵族小姐沐浴时常用的熏香油般模样,一股刺鼻的异香立刻于死监中弥漫开来。

 不对劲,很不妙,不能被那东西涂到身上,略通岐黄之术的词人侠女李月娴内心立刻警铃大作,但任凭她嚅嗫着左挣右撞,钳着她这女犯的铁手仍未放松,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猪泡手套上泛着油亮滑腻的柔光,轻轻…

 但又千钧重地在她前。“咿啊啊啊啊啊!”尖叫并非来自她,而是身边刚烈无俦的小妖女鹿瑶珊,似乎因为体质问题,她那赤条条的苍白身子将药力收的更尽…于是痛也来得更强烈。

 痛?对,就是痛,如同一千把钝了刃的锯齿刀子划过,割坏玉肌,犁起经脉,带出筋,斫缺骨膜,但偏偏每一种痛苦刑罚都不能施加完全,而是抱残守缺浅尝辄止,永远埋在皮囊下隐隐发难。

 或是被整个扔进沸水里滚着,旋即再舀起来丢入冰水,直接将一层俊俏皮相离人体,然后再扔进沸水,循环往复地层层剥皮。

 她低垂秀首,蹙着眉头发出苦闷如雌兽般的失态呜咽。这药名字果然贴切,如果说侠女恨是将她的筋骨“油炸”到酥软力,那这玉蒸笼便是把她皮“蒸煮”到娇感。

 此时一次触碰,一发丝或只是一阵微风拂过,都会带来海般滚滚痛。怪不得强如蔺识玄亦受不住昏死过去,这根本就不是折磨,这是把人当排骨在“烹”在“饪”李月娴突然很后悔,如果自己没有鬼心窍地邀识玄来天钧峰顶,如果自己没有像个损小人一般唆使鹿瑶珊联手战她,那她们便不会被她负气交给樊笼司,她也不会因内伤而假成真…

 泪眼朦胧间,她依稀看到跪在左侧的鹿瑶珊高昂美首,向后猛地反弓身体,即使有侠女恨的药力压制“服侍”她上妆的两位衙役仍险些按她不住。直到他们狠狠踩着妖女素净的小腿,将那美胫踩得鞋印纵横,才堪堪将罪妇疯狂的反扑镇

 “羔子养的,这假菩萨了!”一片叫骂声中,闻香婊子鹿瑶珊来了她人生中首次并且绝非最后一次三茓失

 她的苍白酮体因吃痛而烧成血红,宛如一上紧钢矢的弩弦般反绷着,死命并拢的双腿之间浆与混黄齐飞,那架势简直像有人在她股间踩爆了一个水球。

 至于被羞心盘踞顽抗的最后堡垒后庭亦是宣告失守,肠胃充分消化后的米粥化作一道半稀半稠的黄箭“噼里啪啦”在地上。“真她妈臭,这妖女吃屎长大的么?!”“别叽歪,都溅老子腿上啦。”

 “快拿水来!”而闺中密友这凄惨而无能的丑态,也成了断李月娴矜持的最后一稻草,于是在只能自己听到的愤恨悲鸣中,樊笼司的三位待剐美囚,终于同时在钧阴暗无天的死监中,来了属于各自的凄惨败北绝顶…

 ***戛玉敲冰一般,一阵叮铃当啷声响起,清脆若冬泉落石。若环佩击,似喉清韵雅的名角登台献唱,更像巴州渔女撑着乌篷船捕虾时,艏梢风铃与脚腕银镯洒不羁的合奏。

 但这里是靳东钧县牢的死监,所以没有冬泉,没有玉佩,更无名角或渔女,有的只是囚徒们铐子相互碰撞的金铁之声,以及铁栏气窗外肃杀的风哭。

 “宾朋谢毕,预备拜…堂…喽…”怪气,却又莫名带几分正经的吆喝响起,我们便能知道,这出“嫁绳”的荒唐戏还未完结。

 只见死监大堂中央,三具横陈玉体被圆箍铐手,烧鸭一般赤条条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不是三位“新婚燕尔”的美人剑客还能是谁?“莫要…再来了…”

 “官爷开恩,放过…小女子吧…”“鹰爪子…定不轻饶…噫…你等…”或讨饶或口硬,但不管态度如何,她们已被玩到神志不清的事实却是无可辩驳。

 若入这死监的是寻常女囚,那卒衙役们早一拥而上开苞三了…偏偏这三位却是朝廷钦犯,每押一站都需“验货”最后免不得要交给公子王孙们享用的。若“御膳”被偷尝了鲜,这等天大的干系在场便没一人能担起。

 好在传统路子走不通,还可以另辟蹊径,于是兴致高涨的一众差人便踊跃开动他们脑壳里的虫,在罪妇美体上寻找新的“切入点”

 词坛领袖李大家的小手,握惯了笔与剑,再命她文绉绉地握着卖力动定会很吧?反贼妖女鹿瑶珊的腿窝,打坐于莲台上受千万信众叩拜时沾了熏香,想必也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巴套子吧?

 还有那个杏眼凌厉的蔺识玄,一双脚丫子舞得虎虎生风,等闲八九人不能近身,若能把头戳在这悍妞肮脏感的脚心窝,那该多是一件美事?于是除去三幸免外,三位女剑客的浑身各处便被“宾朋”赏玩了个遍。

 自下而上看去,足弓,脚踝,腿窝,股间,美曲线上缘的骶,沟,腋窝,肩胛,锁骨全部一视同仁秀首糊上了一层厚实粘稠,腥臊无比的白浆。

 檀口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最多时两三同时在里头,饶是以她们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强悍身,亦是被这重负“撕”得下颌反复臼了。

 如果说口茓被爆尚可理解,那么秀首上其他“孔”的遭遇,则完全是爷们变态望的真实写照。

 优美的耳被捅得红肿不堪,小巧的鼻窍更是滑稽地鼓出一个一个又一个泡,实在无法深入,就用马眼颤抖着对准,扑哧扑哧入大蓬浓

 三位美人宗师基本都被这玩法呛至窒息过,而她们梨花带雨,娇怒视的姿态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媚劲,拨得人想再度上去狠狠疼爱。

 “差不多了,给这仨母猪冲个凉!”被打开手铐,扔垃圾般扔在地上的李月娴鹿瑶珊,又是马上来了劈头盖脸冷水泼洗,寒冷的井水带走污秽的同时,也带走了体表温度。天下第三和第二剑客齐声呻,竟为取暖下意识抱在了一起。

 月娴姐…我冷…妹子…是,是我害苦了你…温存,拥吻,彼此晕在磨蹭中愈发鲜红,但面对这罕见的“活宫”张姓老差人却无甚兴趣…一来他已过了鏖战一夜金不倒的年纪,二来明儿还需赶早送小孙子上蒙学,哪能容这俩犯妇躺地磨起豆腐来?

 于是这下班心切的老油子努努嘴,大伙这才恋恋不舍地上前把她们架开,而还没等他们把钥匙戳进蔺识玄手腕的铐箍,却听得元迩大喝一声:“且慢!”县老爷在这钧这破地方坐拥无上权威,大家连忙停手候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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