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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能清晰感觉到
 “侠女恨”确无愧为一方奇药,比软筋散更优秀,它当真做到了封锁自己经脉运转…不过只限丹丸滞留胃袋那几刻钟。

 一旦被完全消化,那点微末药力便眨眼稀释在她庞大经脉中。试问一条沙河,又怎能将碧海染黄了?至于“玉蒸笼”反而棘手些,为求不破绽,蔺识玄先是咬牙生捱一阵,直至被井水泼洗时,才趁机运功从出剩余药

 好在她剑心纯粹,身子骨亦打磨得坚韧无比,哪怕后再被上此药,亦不会如初见般狼狈了。

 “呼…”被口中粝马鬃刺得无名火起,武曲星小姐决定将逃节奏再加快些:拧着纤长坚韧的跟腱,她没有选择用眼下唯一自由的足趾拧断“汉子锁”反而直截了当地将箍脚尾板靠底那半块自上而下生生震作三截。

 哼…比预想中轻松得多嘛…蛮出力,将右踝保持在原来位置顶住上尾板,左踝趁机从仅剩一半的孔出,再反过来用左足二趾夹住上尾板轻轻扭断,从而将双足从匣中完全解放出来。

 这套动作说着轻巧,实际做起来则需要十二分的耐心,胆气与控制力,尤其在右踝顶住上尾板这步全凭她对肌妙到颠毫的驾驭,若是一个不慎,将上尾板顶高崩断盖面发丝,那便会引来看守前功尽弃。

 那会…怎样呢…定然…是更严厉的拘束…哼…害我…都有些期待了…品尝过被束缚的快后便再难罢休,蔺识玄食髓知味地着嘴

 不过妄想归妄想,她可不容这些婍妮思拖慢逃狱进程。砸着方箍的双足随意一扫,便把尾板残骸尽数扫落桌下。蹚镣哗啦哗啦的沉重甩动中,她要进行下一步了。

 首先是…手…被拘束杆在身下许久,寻常武人手肘以下定然没了知觉,可惜咱们的蔺师姐绝非常人,十指紧攥作粉拳,完全当散发毒香的夜沉木不存在般,蔺识玄含混轻叱一声,配合美背肌力量,竟是生生将拷手拘束杆从中间折!

 幸亏是生铁…韧差些…不然…嘿…还真不好说…生铁与清肌玉骨的较量,竟是以前者完败告终。

 而虽然因为杆两端小锁卡在壁外,蔺识玄双手活动范围仍然有限,但这亦足够令它们完成某些必要工序,比如…解决枷!作为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肌组织分布的死

 前这对白玉瓜绝对是逃脱计划中的累赘,更别提自从被安得闲上手捆缚,它们便不复先前安分恬静,而是令人难堪的渐僵起来…那杀千刀的小虫!

 恼怒地嘬着牙花子,蔺识玄素手发力,一下便将锁着她浑圆袋的具捏个粉碎,仿佛这木枷是那花心师弟不知好歹攀上来的双手。

 接下来…才算是重头戏…没有浪费宝贵时间,只是躺在匣息几声,感受着双感逐渐消退,武曲星小姐这才谨慎地推进至下一步,将双手各扯着半截拘束杆努力向上方靠拢,待拉至足够近时,便以左大拇指肚按住右大拇指,发狠重重一

 “呀啊!”嘎嘣一声骨节臼的脆响,右手大指软绵绵地垂在掌侧,蔺识玄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但还是抓住机会拧动香肩,将右手从本没可能挣脱的厚箍中了出来,她随即放松掌指关节下的软组织,左手掌顶骨向后侧推,轻轻将右手拇指复位。

 啊啊…果然无论这招用多少次…还是会痛…强忍着锥心彻肺的痛楚,秀发都答答地沾在额头金印上。蔺识玄秀眉皱到痉挛。

 同时不忘又在心里给安得闲狠狠记上一笔。待右手恢复如初,则再寻找合适角度化掌为刀,干净利落地斩断左腕厚箍。

 “哐当”一声,左半截拘束杆失却依靠,重重砸在地板上,那金石鸣响简直要把武曲星小姐的心肝也震出喉咙来。糟,大意了,没算到我的匣左方便是桌沿!

 无助地躺在匣里惴惴不安,蔺识玄这下是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若声音把狱卒引来,自己就真要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提溜上绞索,乖乖给爷表演踢踏舞了,幸好。

 直到香汗沿鹅颈滑至锁骨,她也未捕捉到沙沙官靴声,那位闻燕子,或许就是在这种惶恐中被抓个正着,押在这匣里待死的吧?

 没来由的,蔺识玄突然想到…人生最后几夜,如自己一般被锁手枷地平躺着,她又作何感想,是懊悔,抑或期冀?幸好,她才不会重蹈那位悲惨女飞贼的覆辙。

 决定自己掌握命运的美人宗师伸手掰断匣中匣四壁,把臻首从第二重锢中解放,为避免夜长梦多,她就连噤口物也来不及解开的进入了狱倒数第二步:谋杀亲夫!

 尾板虽已消灭,可十九斤重的具铜依旧稳稳在她下体双茓中,若就这么翻下桌子,这俩铜打的“夫婿”定要砸地大声示警。

 于是蔺识玄运起十二分力气,直到俏脸翻的煞白,直到花径膣寸寸缩紧“糙铁汉”的茎褶钉,将它们“锁”在自己身下不放。

 两条戴镣长腿此刻也真如男女在爱般忘情地盘绞铜杆,可野汉子又岂是她这罪妇能轻易谋害的,于是短暂地绷紧娇躯后,蔺识玄便极度不甘心地瘫软下去,她撅不断这铜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在这里…放弃…被这样抓住…人生…就完蛋了…可恶…我偏不信!调动起全部丹田力,咱们“新婚燕尔”的蔺大娘子再次投入了谋害亲夫的尝试中。

 这次取教训的她选择以肘微抬上身,带动腹肌居高临下使劲,于是僵持了约莫半柱香后“糙铁汉”那杆终于也发出不堪重负的“轧轧”呻

 然后被自己娘子柔美纤长的玉腿,生生绞到断折!给我去死去死去死!“谋害”完仍不敢懈怠,而是以足趾夹着半截“尸身”轻巧丢在一旁桌面上。

 蔺识玄酣畅淋漓长出一口气,旋即对菊茓那位“夫君”故技重施,就这样,两杆铜都只剩上半截具仍填在她体内,再无半分砸地声之虞。

 “额啊…”用道与配合双腿撅断两,要完成这等壮举。即便是天下第一武者亦要耗费大量体力,蔺识玄杏眼噙着泪花,重重瘫回了匣上,她能清晰感觉到,两“糙铁汉”在临死烈反扑中又戳深了几分。

 尤其是膣腔里那支已经完全撞开牝颈防线,剐蹭着娇壁孤军深入,直抵女子最私密的花巢底层。武曲星小姐用于繁衍后代的厚实胎座叛逆般动起来,拼劲力气也要把这异物吐出。真的好痛!

 眉眼间蹙出一个极端扭曲的“川”字,蔺识玄甚至出现了部以下被剑戳穿搅烂的错觉。腹腔里每个内脏,每一层膜都此起彼伏地烈抗议着…出道六年,她何曾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势?但是…只要能诛杀那些…暴君…一切都是值得的…娇,但仍勉力维持灵台清明。

 蔺识玄强忍下体火烧火燎的过将匣左壁整块踢开,同时侧身抬右肘顶住盖板保持其水平,她看清了,一细若无物的发丝从板上延伸出去,堪堪负着一串风铃,这便是狱卒们留下的最后一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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