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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到褒衣博带
 “呜…呜呼呼…”“咕嗷嗷嗷嗷嗷!”两具姣好面容,神情却大不相似,曲线较稚平坦些的那位显然是匹烈马,哪怕脸颊两侧的皮带紧紧扣着整个下颚,也挡不住她在齿竹口衔间留下道道啮痕,或是摇晃着小脑瓜,极怨愤地吐出闷叫。

 如此不安分的行径自然也会招来惩戒,只见两铁钩将这匹娇小奴畜的琼鼻翻扯向上,牢牢固定在额心连接辔头各部的圆环上,女孩子家粉的窍无遗,如母猪般丑恶而无助地翕动着,也令她苍白肌肤因羞恨染红,平添了几分意趣。

 至于身材丰腴惹火的的高挑雌马反倒温顺些,大抵是清楚自己再怎么抗拒也挣不笼头戒具,她只半睁着失去焦点的媚眼,透过口球有一搭没一搭酥着,最多时不时晃美尻,夹紧后内成串的珠链贪求快

 此时虽是初冬,这团酡红媚却因发情周身蒸腾起大团香汽,汗珠打脖颈凝结,再随身形起伏顺滑刷过周身,就连雌马困在马辔中的鹅蛋俏脸,此时也真如蒸的蛋羹般,淋淋滴着。

 “李斋主不愧为荆楚美人,水捏的骨…喂,妖女,还不虚心向人家讨教一番,最少也要学着乐在其中嘛!”

 吐出草茎,驭手呵呵嬉笑几声,而凭这句嘲,我们也终于得以确认,眼前驾车的正是樊笼司金字捕手安得闲无疑。

 而半着娇躯为他拉车的两匹母马,亦只会是昔日风头无两,近来却销声匿迹的天下第二剑客鹿瑶珊,第三剑客李月娴。

 “怎的连点反应也无…鹿小妖女,我知你们闻香教讲求菩萨之下众生平等,可莫非骡马的也要跟人平等么,哈哈哈!”嘴上戏着,安得闲手上动作亦没怠慢,自袖中闪电般扯出皮鞭就是一

 这鞭和李鹿二人身上的雌马束具一样,都是他打钧知县元迩的刑房中“缴获”而来,梢头柔韧不说还带有分叉,端的是居家旅行调教烈马必备之工具。

 鹿瑶珊羞心本就强些,肌肤更是因这些日子频频外敷玉蒸笼感得无以复加,只“噼啪”一声,血痕形成的“撇”顿时爬在了闻香妖女籽儿玉般光洁无暇的苍白美背上。

 “呀哈哈哈哈啊?!”打从匣里被提出来就没吃过正经饭菜,近乎是把侠女恨当粥水服食,再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如此摧残。

 眼下妖女小鹿便是被涧中的皮带磨蹭几下也能去个不停,又怎可能抵挡连珠箭般的鞭责?第一下像杆矛般捅着脑壳,翻搅里头被烧化的糨糊,鹿瑶珊双眼微翻,好不容易蓄在口中的涎水也决了堤,一股脑全漏了出来,随受鞭处飞溅的汗浇在地上。

 可还没等她哆嗦着进凉气,安得闲的第二鞭也到了,这次的“捺”不光力道更足,还因为被他扯住单手套末端延伸出的挽带无从躲避卸力,实实足足地吃了劲儿,就连脊背另一面小巧的鸽也被余波带的颤起来。

 “哦…啊啊…别啊…”两鞭就太便宜这飞扬跋扈,残杀官军正道的死罪囚了,安得闲一手扯着“缰绳”十分随地又是挥了二十余击,将鹿瑶珊尚不成但也洋溢着青春芬香的酮体打得踉跄颤,小妖女自恃武艺卓绝,除去对上蔺识玄,何曾吃过这般苦头,每受一鞭便会条件反般收缩一下痉挛的括约肌,夹动着珠串末梢的马尾鬃一跳一跳,当真成了匹因鞭笞而发情的放母马。

 平伸伸大拇指就能把自己扼死的派妖女,如今却泛着泪花昂着秀首实心诚意地哀叫乞饶。

 这种征服得到足的舒感化作热着安得闲下,令他简直忍不住想要跳下辕台去把这小货按倒就地正法…但他终究没有。

 他只面无表情品着耳畔声声哀媚到骨子里的呻,直至鹿瑶珊膝弯一软直跪倒,连带身旁还在前倾身子努力拉车的乖母马李月娴也遭了无妄之灾,困惑不解地呜咽止步。因为他要等的人已然到了。首先是风送来铁器的咸涩气味。

 紧接着,官道一旁茂密的芦丛耸动起来…几名青年打用于排水的沟渠中一拥而出,围着马车站定。

 “安捕手。”为首那小子笑哈哈叉手,算是见礼。“雷爷安…近来生意怎样?”被称作“雷爷”的年轻人头戴漆纱笼冠,脖颈以下则穿着胡风骑装,一看便知是位“好动”的世家子:“休提了,糟糕得很!”

 他恻恻干笑着“多亏你那狗的朝廷在河网南北皆拉了铁链封堵,小爷眼下想玩个女奴,都需亲自上手去捉!”

 “安捕手,眼下女奴在荒郡周遭可是比金银都稀罕的东西,”年轻纨绔,毫不掩饰目光中的贪婪与强“若这车厢内的‘货品’,真有你信里描述那般上等,那小爷便权当行朋友个方便,放你南行。”

 “可要让我等空欢喜一场,那场面,可就要难看咯…”世家子身后那十数家将门客,此时也应景的将手中骨朵,单尖直刀甚至瘦弩重重掂了几下,把他们主子这段威胁衬得更有说服力了些…

 这年头门阀蓄养武人本就是常态,荒郡世家反叛后,更是装都不装了,干脆给手下配发了甲胄,别看这帮人论单打独斗武艺没一个出彩,可配合起来,也不是安得闲能轻易打发的存在。

 听着几人哑如寒鸦般的咯咯狞笑声,樊笼司捕手却似是浑不在意对方敌意似的,挂上了一副“营业”笑意:“雷爷又在打趣…以往小弟接了北面的差使,哪次不是来寻您打通关节,又几时拿次货搪过您了?

 眼下兵荒马,大伙日子都难过,我这才想着孝敬雷爷一笔,也当回京路上买个平安…且放宽心随我验货便是!”话说的曲溜拐弯,却也暗藏不少深意。

 先是重申自己和对方属于官缙勾结狼狈为,接下来更是挑明一点:不光雷家,恐怕荒郡上下这十三家豪阀,嘴上喊着伐湖庭诛无道,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私底下却都是靠着诸如贩奴,走私,转情报以及敲诈客商这类不甚光彩的“手艺”谋生的。

 也难怪上善会中那些真望族于与他们同席…大伙盘剥小民都讲究遮掩一二,你这般直接,世家斯文何存?

 嘴嚼着供货商话中表的诚恳,雷家公子哥神情倒是缓和了些,却仍带着三分狐疑,以眼神示意五成手下缀在安全距离外警戒,生怕安得闲这“合作伙伴”在车中暗藏机关使诈,后者倒是面色如常“倏”一声绕到厢门处将挂锁扯下。嚯!

 饶是见多识广如雷家二郎,此时也不由得震惊咋舌…只见车厢左右两排靠椅上,密密麻麻坐了被捆紧堵嘴的娇媚货。

 从襟系围裳,质朴淳雅的小家碧玉,到褒衣博带,身段曼妙的富户千金应有尽有。这边体态丰韵些,衣袖打着补丁还高高卷起便于劳作的一眼便知是位采桑女。

 那处杂裾垂髾,贴金箔鹿角步摇的则显然家境殷实些,保不齐便是哪位商贾捧在手心儿里的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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