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可一曰不去职
两人相隔一张茶案面对面跪地而坐,不过比起“猎犬”左仆

神色可就平静多了。对下属这声抱怨恍若未闻,千岁只深深地啜

一口指间的长杆烟管,待烟氲在肺中走个来回,再

脸陶醉地将其从鼻窍呼出。
“推诿不进畏敌如虎,这分明是欺天的大罪!”见上司并无反应,宦秋双还以为是自己表态仍欠火候“何不向湖京禀明,褫夺她的帅印下狱论罪…”她不说话了,因为千岁突然面色一冷,将烟管在案角轻轻一磕。
有时,这并不响亮的一声“咔哒”却有比万钧雷霆更骇人的声势。“你看,又急,”本就丰

傲人接近人头大小的豪

不悦地晃

一下,又被手臂挤得软糯凹陷下去,几乎要把担待肚兜的细绳

没无踪。
腋窝以下,那些波涛汹涌却也不会令人感觉肥硕突兀的美

尽数跃动着,几乎要翕动阵阵扑面香风“眼下羊捷镝肩上担着整个

旗,这可是天大的干系。
靠着一卷诏书就想治她的罪…就是她肯乖乖伏法,这五营兵马你指使得动么?”宦秋双俏脸一僵,犹要不服气地反驳些什么,却被上司干脆打断。
“秋双…退一万步讲,若这羊家女落在樊笼司,你自可以尽情拷掠罗织罪名,可眼下身在人家地界,妾身还敢动她半

手指头么?”“难不成真就拿她毫无办法?”“办法自然是有的,”
贵妇那张保养良好的雍容眉宇皱了皱,似乎对自己亲信如此急躁并不满意“你且站起身来。”没来由的要求,不过下一瞬,依言而行的宦秋双眼中疑惑就悉数化作了惊讶与抗拒。
“

起你的裙甲,把丝袜也卷下去,”羞

,迟疑,抗拒,或许还有一丝丝愤怒。
种种异样情绪走马灯般在这酷吏美人面颊上闪过,她可怜巴巴地咬紧下

,似乎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二,可仅是被千岁扫过一眼,便如同脊梁骨里的勇气都被

干净般乖乖照做了。
十

葱白般细

的纤指不住颤抖着,捏住裙甲下摆向上一掀,开档蛛丝袜紧贴着女司座肤质细腻的大长腿。
这种专为骑行设计的乌青色织物韧度极高,表面还饰有精致的刺绣与雕花,开口处的蕾丝花边更是微微勒入

肢之中,将那些

感


的肌肤都

得鼓凸起来。
但这还没完,择着袜身将最后一道遮羞布卷下去后,宦秋双羞

感的源泉才终于浮出水面:只见一道泛着金属光泽的“铁

带”横亘于她蛮

之上,

带中段延伸出一道稍细的分支,穿过

下反卷覆住

沟。
无论是茂盛的茵茵芳草,还是曲径幽深的



隙本身都被完全掩盖其下,而在这具“丅”字装置前端的

汇处,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挂锁正拴在扣环间熠熠生辉,仿佛要向旁观者宣布它拥有了对这位娇娃贞洁的绝对处置权力。毋庸多言,这是一具贞

带,还是汇聚了不少匠人巧心的“珍品”
无论是遍布锁具外壳,象征她四品武将身份的虎罴雕纹,还是兜档金属带前端为方便她排

特意预留的密集小孔,都证明了这绝非寻常拷问器具,而且极有可能是贴合她身体曲线量身打造。
可看表情便知,这具价值不菲的


锁笼并不能使佩戴者对其产生什么好感…恰恰相反,作为女

的本能使得身体时刻都在排斥着这一异物:为对抗这种束缚感,宦秋双结实火辣的“目”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铁石,可腱子

哪拗得过贞

带内部错综复杂的机簧铰链,就连人鱼线都被

上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至于锁带底下状况更是不堪,也不知


多久未能排解,


里沥拉出的

水儿早已将周遭皮肤泡的发白肿

,眼看着都要起皱了。
这便是在大赵国身为一名女将的悲哀,亦是上善会驾驭她们的秘诀…打着“保全女将名节”的幌子,下至曲侯上至一军统帅,都需先佩戴好无法

下的金属亵

才可出征。这种完全侧重于“


”
功能的

具并不在双茓中安装

头,而是通过内部弹簧机扩完全贴合女子的

腹曲线,以至于想要伸进任何一份手指自渎都是奢望。
唯一能够开启贞

带的锁匙则是尽数保管于兵部职方司,倘若得胜回朝还好,一旦兵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女将们便要与快

无缘了。
而这还只是它恶毒之处的冰山一角:为防止穿戴者


后庭排解

火,贞

带后端菊门处的挡板也是要上弦才能短暂开启的。
这就使得出恭过程也极尽痛苦与尴尬。故有赵一朝,女子为将者不光要勇毅过人,还要尽心竭力为朝廷争取速胜…至于反叛,则是她们


不敢去想的。
“难受么?”千岁取过茶壶。何止是“难受”宦秋双眼下根本是如同万蚁噬心。已经不知多少个时辰未得到爱抚的牝户,嵌在钢铁下渴

地半张着

瓣,她在幻觉中甚至能听到它翕动发出的“啵啵”水声。
但任凭手指如何游走,金属都不会给予任何反馈,这种隔靴搔

似的焦躁与无能感已经严重毒害了女司座的精神,以至于仅是将贞

带


出来。
便足令她想要褪去

体与虚空

绵。“噫咕…回仆

,还…还好…”连陈琰这种正宗仙人也敢任意


的樊笼女王。
此时哪还有半分颐气指使的架子。颤声尖细了八度,就连青色眼影也被面颊染上了绯红,宦秋双的这幅狼狈样子,被她戕害的那些个无辜女侠倘若泉下有知,想必也是要念叨一句报应不

的。
“难受就对了。”凌厉地审视一番,千岁这才起身,摆出了一副教训小辈的架势“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戴了半月便按捺不住,你可知那羊家大女已被锁了多久?”
“一年,整整一年!”她拂袖“当初银瓶大变,羊氏那个嫡长女前脚通贼获罪,一时间多少世家都环伺着想分一杯羹,可后脚淳庐就生了祸事,再接着就是她羊捷镝主动请缨挂帅,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恰巧了么!”
虽然脑瓜子快被渴求

入的空虚感

拨得发了疯,可宦秋双毕竟是官场上滚打出来的一司之首,哪还听不懂这般提点:“仆

是说…荒郡之变是…羊家所为?”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仍是声

俱厉,可偏没否认这询问的真实

“…煽动变

改朝换代的魄力,羊家未必能有,可借着戡

稳固自家权势这种事,他们是真做得出的!”
“羊捷镝现在就是这般行事。”用烟管将军帐毡帘挑起一个角度,千岁夫人背着手,目光越过不可胜数的刁斗,壕沟与辕门,冥冥中似乎要把这容纳了十万余人,依寿水东南而建的中军大营尽收眼底。
它与河对岸叛军的营盘都呈月牙状,俨然是两位

士遥相对峙时手中开

的角弓。
“反

一

不平,对湖庭便是肘腋之患,而她便可一

不去职,”渐渐的,那目光中多了几分毒辣的笑意“而羊捷镝只要还领

骑一

,羊家便不会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