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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甫一击鼓
 即便是在纸面上,观者也仿佛能感觉到她净衣袖袍因手持大太刀兀自鼓,绯绔随两腿岔开寸寸起褶,雪花球更是被束缚在挂襟两衽间呼之出,她的眼神中不光有属于“御子”的坚定,更有几分睥睨四顾,不把大赵武人放在眼中的傲气,也正是有这份绣像打底。

 再看向笼中囚困的败北巫女时,才会令人感觉兽血贲张:眼下,她雪砌的丰盈美腿向肢左右两侧扳开,以极考验柔韧的体态将脚踝叉,扣在高高昂扬的头颅颈后,也出了中央那早已被雌汁肠浸透却依旧在不断擅自泛滥的菊双茓。

 同样黄铜材质的锁链一圈圈套捆着她那紧贴眼的销魂长腿,将那些媚都勒的团团暴凸,宛若迭起的葫芦般富有层次美感。

 无论她那双修长矫健的玉臂曾经挥舞过怎样致命的兵刃,夺取过多少性命,它们都已经彻底被“无害化”了:有别于黄铜的银灰色铐环自手腕,小臂,肘弯到大臂一路套牢锁死,并非以锁链相连,而是涂抹上闻香教的特制药油后,环环镶嵌隙,令双臂合拢与美背之后,铐环间无形中存在的力引证了它们磁石而非寻常金铁的事实,被称为“一枝”的女子十指错叠握,指节与手背筋腱的重合处也皆是被黄铜细针不要钱般地钉成了刺猬,穿死位令之再难动弹。打“水滴”笼尖顶垂下,多条包铜皮带像极了用在牲畜脸上的套锁辔头,它们相互扣合成一个球体,正好把女子头颅锢在内。

 姣好面庞纵被分割作五块也是完美无瑕,肌肤吹弹可破,被雌汗浸透折出一圈靡的光晕,若非被囚在无人知晓的深渊地底,必当被誉为倾国美姬。

 她那如瀑白发亦不可能再恢复往日精心打理的模样,南洋舶来的胶眼罩绝了一切能够入眼瞳的光线,横在口中的铜杆上下牵扯齿,再也合不拢的口正中,一颗表面镂空的带管口球正大股往喉内灌注稠

 手感柔软如新酵面团的奴畜豪亦未能幸免,编织成蜘蛛网状的黄铜镂空海碗,此刻便倒扣在脯上下。宛如两双有力大手般牢牢把控住储袋不说,还与笼子外柱锻打为一个整体,一经投入使用便永远休想挣开。与凡人殊异的是,这位“一枝”

 身后未见挂绳,却赫然悬浮着三面呈圆形飞旋着的,画有漆黑勾玉的小巧“太鼓”她的左脚心朝右,右脚心朝左,在两只蹄涌泉的中心,则扎着两比指节那些更长的铜针。

 针尾系有银丝连接悬浮小鼓鼓皮,而仔细看去,这丝上还隐隐有细微电光蛇行而过,令人忍不住讶异:难道这女子也属仙师之辈,能够滋生天雷?

 不知道,我们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她周身每一处束缚都精准地在关节骨骼即将被掰断弯折的临界点悬崖勒马。

 而当应劫使者走近,这位先前从未因失态的灰丝女竟也捂着小腹并腿微蹲,就好像股受到了什么强烈刺似的…

 “动的很烈呢,”虽然如此,听语气使者却并未惊讶,而是款款将手探入自己濡的丝裆下左右摆,仿佛要“抓”住什么“就那么想要回到原本的身中去吗,一枝亲?”

 咕呲!咕呲咕呲咕呲!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无人回应,然而应劫使者从自己雌中扯出来的“东西”完美解释了她这番自言自语…那是一团通体粉红,半臂长短,沾咸腥雌汁的胶质物。

 乍看形状上类似女子自用的“角先生”细看却大有玄机:那蘑菇伞盖形状的“头”上,竟存在着酷似人类五官的轮廓,而如果把这部分视为“头颅”那胶体余下的部分,便是被斩去四肢后的躯干“

 “嗯齁噫…杀了你…哦呜呜…嗷呜…又要去了…咦嘻嘻嘻嘻饶了我吧…求你了嘿嘿嘿嘿嘿嘿嘿呀…把身体…喔喔…还给我…”

 与笼中女体面容酷肖,就连翻白眼翘舌尖这些“微表情”都如出一辙,应劫使者将这团粉红胶质捧在怀中,虽不知她此时是何神态,但仅听那怜爱到宠溺的甜腻语气,也能想象一二。

 “半妖的意志力真是强韧到不像话呢…明明魂魄都被出来这么久了,反抗心还这般强烈…”“但是,不会放一枝亲走的喔,毕竟缺少了你的陪伴,我也会,寂寞…”

 对着一团呻呜咽的粉红胶体附耳细语,这场景之诡异,恐怕任谁都会觉得使者害了疯病…然而鹿瑶珊只是沉默,至于味与鞠子,则干脆缩成了两团颤抖如筛糠的美:毕竟作为被投效闻香教的“前战俘”她们可太清楚赵人会对她们这些半妖使什么手段了!强如在藩内号称“东国无双”的八岐一枝,不也被擒下封死妖力,活生生出了蕴含记忆,人格与情感的“尻子玉”么!

 若不是她俩低头服软快,只怕身也要沦为眼前这般为机关供能的摆件“魂魄”则要被当成自入这些疯子的中接受监

 “呐,现在来看看你的身好了…”继续媚笑着,仿佛为了更充分地羞辱手中这位娇小囚徒,应劫使者更是将她面朝“水滴笼”举在了前“入监第一千三百一十八天,小一枝今天也有在乖乖服刑呢,没有盘算逃狱呢…”这自然是废话…没有“魂魄”

 指挥,再强横的身也只能是一具玩偶,而妖力越是雄厚,糅合出的假具“尻子玉”便越是坚韧,越难析出魂魄,除非“狱卒”们肯“开恩”将人格胶体打菊原路回去。

 而这便是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也是名为八岐一枝的半妖巫女少数能感到慰藉的时刻…"准备好了么,那么,一二,嘿咻!"“咦?啊啊股要烂掉了唉唉唉唉?”如果笼中女体还能动弹。

 这时她一定会如同过电般反弓脊背僵直趾尖,耷拉着舌头上演一次教科书式的连环高,但磁石锁铐之间咬合得是那样坚固,以至于最后当人彘形状的凝胶返回躯壳时,灵与之间的碰撞显得更像一场“强暴”而非“媾”而重新“合一”

 后五感几近消失,暂时无法理解事态的之东巫女只好遵从本能拼命摇晃后庭笨拙求,而久久未蒙宠幸的菊瓣是那样滑腻,以至于就算她拼命收紧也好,魂魄胶体仍是在肠润滑下朝外“滑”出了半指,远远看去,更好似雌豚对面对食槽“吭哧”乞食时摇晃着的猪尾巴。

 她还下意识想要睁大双眼,但多年电击的溶解下,胶眼罩边缘部分已然近乎与皮肤融合,纵使被无法适应的快得泫然泣,泪也注定只能在一些未弥合的隙间滴下。

 “果然,惊慌失措的小一枝,无论看多少次都不嫌腻呢…”纵是被被马具严厉封锁的檀口,这时也被得漏出几声婉转悲鸣。因为这时,应劫使者已坏笑着掏出一小槌“咚咚”敲打在了笼中女囚身后悬浮的太鼓上。

 而这无异于一石起千层…毕竟对于妖身是“雷天狗”的一枝而言“击鼓”便是她赖以对敌的手段,因此甫一击鼓,比先前细丝上庞大许多倍的雷光就在她周身浮现鼓,之后更是被导电极好的黄铜框架上争相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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