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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荫晴变幻间
 紧接着身体仿佛飘飘然一样,疼痛和肌都被解开了。“麝香,生姜,红花…还真是麻烦你准备这么多了,我倒是不相信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真会给囚牢里的每一个女囚去用?若果真如此,樊笼司不应该如此腥臭扑鼻。”

 “至于侠女恨和玉蒸笼,那是药…是对妾身书写之物的亵渎,不是有良知之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这种快令人愉悦不假,但沉其中无法自拔,就会酿成大错…嘶!咿嗯…”久疾的祛除让季芷寒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呻,那攥紧单的手指也都显得有力了些,但伤掉的元炁还是无法还原,若不是自己遭了那么多罪和下体牝户里的“首饰”季芷寒怕不是会当真瘫在上享受一会。

 “丹砂,可清心镇惊,安神,明目,解毒…”极为受用地扭了扭身躯和丰腴双腿,即便是受惯了风雨的仙人也不由得贪恋这上乘榻,在之上歇息片刻。“如此…娴熟的手法,为什么一个佥事会知道如此…哈…”身躯想要扭动着爬起来。

 却被脑中浮现的惰所阻止,自知不妙的季芷寒挣扎起来,妄图从那名为“舒适”的地界中离开,却被女奴们强硬按住,被迫享受起难得的舒憩。

 “不…人固有惰,不应该贪恋于此…呃!”“这是…什么姿势,妾身只觉…羞辱…”那奇怪的模样倒让季芷寒想起前武朝中小妾在宫中的跪拜礼,经历几十年竟又能看到…

 目光在腿之间来回徘徊,这才知道对方这个动作的要点,而自己的牝几乎令人难以察觉地,渗出一滴,滑入粉深邃的沟之中。

 “莫非,这个姿势是妾身要学…”大惊之余,季芷寒吓出一声冷汗,她虽然没有仙人架子,但对凡人如此行礼,终究违背了青山多年的规矩。“如此僭越!余,余赶快免礼平身,切勿让妾身也随汝一般…”

 “还是这般…无谓的矜持着吗?”狐眸中难掩失望,然而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悲哀感只在仙子身上轻轻拂过便被迅速藏敛。旋即起身,朝向按摩站定,不厌其烦地娓娓解说起来。

 “樊笼司规矩,入牢关押者,无论是谁,都得除尽衣衫,接受各拘束,既您不愿就范,那便让葚儿亲身为您演示一番,哼…”仿佛要转换自己心境般嘤咛一声,随后一言不发地从官服对襟中掏出本来要用在季芷寒身上的,高度炼到浓稠状态的侠女恨。

 昂头咕嘟一声颇为豪地一饮而尽,狐面仍是微冷不波,然而喉头难耐地微微动却是出卖了这条狐狸真实的感受,酥颤着下了好不容易裹回身上的官袍,扔在桌子上。

 同样乌紫雍贵的肚兜飞盖在一堆衣服上,没被羞涩左右分毫,用来遮盖那些穿环部位的布亦是被飞快的解下,在那些瞳孔长大,呼吸急促中,她是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将自己了个光。

 黑暗囚牢中因汗耀眼,笞痕累累的娇躯,丰盈的雪峰,与同样翘结实,形状完美的,全都被苏葚儿用公事公办的平淡态度展现了出来。

 最后,那双俏皮又不失庄重感的小靴亦被她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一团丝裆微袜被褪卷成团随手丢入靴筒,伴着还是从来不改的虚伪笑意,款款开口。

 “就如这般…我已是被剥光散功,任由处置了。”慑于镇魂铃的威风,以及认为自己不太能单匹马逃出这深埋在地下的樊笼司之中,季芷寒还是收住了冲动的举措,抱着口端详着苏葚儿一下一下地褪光衣服。

 身体上的伤疤和穿环,哪怕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都显得有余,而那写着苏葚儿编号的烙印更是如针一般扎着季芷寒的眼睛。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拥有高强的恢复能力,但令女仙感慨的还是苏葚儿的心理素质,能让一个女如此畅快淋漓地推广衣服,需要多少刑罚?

 自己到现在还没有沦陷,是不是只因为仙人的身份?似乎是不忍看了下去,在苏葚儿掉自己下装乃至靴子的时候,季芷寒闭紧了双眼,不愿再看那伤痕累累的躯体。

 “任由处置是汝的选择,但…我不能看着你如此凄惨地活下去,哪怕你确实让我生厌。”药仙突然直起身子,将自己的手腕递向母狐狸赤的身子。

 “仙血可以逆转这一切的伤痕,你只需要咬破妾身的手腕,然后我的血…药仙会给予你庇佑。”苏葚儿的眼神极度复杂地望向那白皙腕

 嘴翕动,似要吐出什么不该出口的言语,然而最终只是被上犬齿与门牙咬紧,平复下来。

 “您…呼…”震惊,困惑,恼怒,羡,渴求,踌躇痛苦…“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您希望,靠奉献自己的血,帮助我祛除疤痕和穿孔?”“为什么…不,凭什么?”

 “凭什么要对我这般友好?凭什么连回报都不求半分?凭什么您天真到这份上还是能以仙人身份平安度?”笑意崩解剥落的俏脸背后,是哽咽着,积蓄已久爆发而出的情绪。

 “您以为这样我就会念您的好吗?您这…无可救药的…白痴母猪!”“别开玩笑了,就在几刻钟前,我还在用烙铁烤烫您的身体…您为什么就不恨我?您凭什么?”

 “口口声声说着要庇佑于我…逆转这一切…呵,可当我被班主皮靴踩在身下践踏凌时?您又在哪里了?”“伪仙…通通都是伪仙,现在这般假惺惺的给我医身子…我在戏班被打到半死卷入草席时,您在又在哪里?”

 那眸子宁静如水般看向苏葚儿,就好比自己的所作所为如呼吸一般简单。平静慈悲奉献淡然甚至带着一些悲悯。“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让你的身体恢复原样。”

 “…”“医者,当摒弃七情六,不求功名利禄,这也是为什么妾身能够成仙,哪怕是恶人,也有权力完整生存到接受审判的时刻。”苏葚儿的面具逐渐崩裂,出其下支离破碎的脸庞,而在她对面的仙人,自始至终都带着那一副面孔。

 “我再说一遍…医者当摒除七情六,不求功名利禄,妾身给汝疗伤是出于本分之事,也从不觉得汝应该感激我。”那张空灵澄澈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自然的如同苏葚儿才是那个失去自由的家伙。

 “我无法拯救所有人,因为仙人的力量也有极限,但我可以拯救所有在身边的人。”

 “汝若是拒绝,那我也不强求…”季芷寒闭上眼睛,翻过手腕作势要收回去那救命稻草一般的藕臂。“…等,等等!”俏脸然变晴变幻间,终究是伸手擒住了那玉光莹莹的藕腕。

 这时已不需要凑近,便是那些乖巧侍立在按摩周遭的女奴们也听到了这位美人佥事牙关啮紧发出的“嘎吱嘎吱”声。“谁要你救,谁要你可怜…自视甚高的,呼,牛…”断续叱责着眼前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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