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刚抬脚要进去
真真反应大了,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了一下,腿本能地夹紧,差点夹住我脑袋,她低声喊了句:“啊!你干啥…”声音从迷糊变成尖锐,眼皮撑开一半。
她伸手推我头,可醉得没啥力气,手软绵绵地搭在我肩膀上,我没停,舌头在她


上滑了两下,找到那颗小豆子,轻轻一

,她“啊”地叫出声,身子弓起来。

部抬了抬,像受不了这刺

,她的

息急促起来,带着点哭腔:“别…别

那儿,太

了…”
整个身子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在我的身下扭捏个不停。这个时候真真下面已经是水漫金山,不少


都沾上了几滴晶莹。


处已经裂开一道粉润多汁的

裂。
虽然小巧的

蒂藏在包皮里几乎看不到,但顺着灯光,我可以看清那

鲍上早已

哒哒的分泌出晶莹的汁水。
两片


现在更是红的发紫像是要滴出血一样,我盯着她这副模样,目光落在她

部上,那片曲线被秀禾服勒得紧实,从

线到

部像一个大号的沙漏一般。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后入式,我跟真真之前从没试过这个姿势,总是老一套,醉意和冲动让我有点想冒险,我

着气,伸手抓住她

,把她翻过来。
虽然之前从未和真真尝试过这个姿势,但她还是熟练的翻过身撅起来

股,她

迷糊糊地哼了声,顺着我手劲儿趴下去,秀禾服被掀到背上,

部彻底

出来,白得晃眼,像个大号的汤圆。
我咽了口唾沫,手掌拍了拍她

股,

颤了颤,软得像能掐出水,我跪在她身后,手扶着她

,试着调整位置,她

部高高翘着,腿

那片

乎乎的黑

还黏着水光。
我心急难耐,

身往前一撞,可感觉不对劲,她

股太


,

厚得像个垫子,我的大部分

茎都夹在她


里,只有最前端和

头勉强探了进去,

不深,感觉别扭得要命。
我脑子嗡嗡响,抓着她

往自己这边拉,


撞在我小腹上,软得像砸了个皮球。真真倒是

望正盛,配合着我




的幅度不断耸起


,白花花的大

股

起阵阵香

的

波,可没撞几下,我就感觉

关不守,那股热

憋不住地往上涌,实在是

得太浅,刺

不够又太费劲。
我连咽唾沫,喉头干渴的紧,气息都

做一团,双手只好握住她两瓣快速颤动的大

股想借此减少她动作的幅度,但十

手指马上就被那雪腻的



附住。
“躺着舒服些…躺着

的深…”没想到是真真首先开口,我愣了一下,脸有点烫,赶紧借着她换姿势的空档缓了缓,

了几口

气,把那股冲动

下去。
我看了看真真丰

的

部,回忆刚才后入时确实没有顶到她


的最深处就被肥

拒之门外,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或许曾经有个人能顶到最里面,让她

仙

死呢,她这个时候已经翻身仰躺回去,腿张开,衣服皱得更

,

部

在

上,

感十足地摊开。秀禾服绸缎扫着我腿,凉意和她的热气混在一起,刺

得我头晕。
她翻过来后,双脚脚底朝天,修长匀称的脚掌摊开,足弓弯得像艺术品,酒红指甲油涂得整整齐齐,在昏光下闪着勾人的光泽,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在论坛发的她脚底照片,那些

七八糟的留言跳出来…
“脚底真

,

起来肯定香”“这脚趾长得勾人,兄弟有福气啊”心跳猛地加速,俯下身,鬼使神差地抓住她一只脚,低头把她大脚趾含进嘴里,舌头

了

,咸咸的,带着点汗味儿。真真被我这一下

得一

灵,身子抖了抖,低声喊了句:“你干啥呀!脏…”
声音里带着点惊讶,脚趾从我嘴里

了回去,我爬上去,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一看,她腿

那片

乎乎的还敞着,


黏成一团,我

身撞进去,她低哼一声,腿抬起来勾住我

,

壮的大腿夹着我,

乎乎地蹭着我侧

。
她抓着我胳膊,指甲掐进

里,嘴里嘀咕:“这样才好…”我抬头看她,她的脸

红一片,白天化的浓妆还大半留着,眼线花得像晕开的墨,腮红混着汗水更

,原本国泰民安的端庄气场现在配上情

的

红,

得像个勾魂的妖

。
那张

红的脸和她

息的模样刺

得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出半分钟我就要

发而出,必须要缓一缓,我刚要放慢,就感觉到真真下体突然一紧小腹处一阵起伏不定,两条雪白丰盈的大长腿快要支持不住了。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从她的花心深处涌出一大股热

,好像浇花一样倾盆而下,全都浇灌在我本就随时要迸发的

头上,同时甬道内炙热的


立刻加快了

动的速度,把我那本就

感到了顶点的小兄弟一层层的捆住。
最后

道内就好像拧麻花一样猛的一夹!刹那间我全身上下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眼一阵酸麻。
最后一股浓

也被榨取而出,她

着

气,躺在那儿没动,秀禾服皱得像团破布,汗珠顺着她脖子滑下来,眼神里还带着点意犹未尽,可我已经力不从心,头晕得像要飘起来。
但两个人都没再出声,我盯着她背影,酒意和疲惫一块儿涌上来,眼皮沉得睁不开,没一会儿就昏昏睡去,她似乎也累极了,呼吸渐渐平稳,两个人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房间里只剩窗外路灯的光,静静地晃着。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

上三杆,阳光从窗帘

里刺进来,扎得我眼睛疼,我挣扎的坐起来身来,头还沉得像灌了铅,嘴里一股酸涩的酒味,我知道这是宿醉的残留。真真已经不见了,只有换下来的红色秀禾服皱巴巴地堆在

角,金线绣的鸳鸯图案暗淡无光,像被

烂的花。
手机在

头柜上震了震,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着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我爸妈打的,从早上八点到十点,隔半小时一个,我头皮一紧,残留的醉意醒了大半,赶紧翻身下

去洗漱。
卫生间里一股

气,镜子上蒙着层薄雾,我把冷水放

蓄水池狠狠的洗了把脸,冰得我一个

灵。低头时,脚边那个塑料垃圾桶撞进眼帘,里面东西堆得


当当,边缘都溢出来了。
我皱了皱眉:“咦,怎么开了一天房间,垃圾桶就装

了?”打开一看,垃圾桶最上面赫然躺着一个撕开的毓婷包装袋,铝箔纸皱得歪歪斜斜。
这肯定是真真留下来的了,我俩早就说好婚后不急着要孩子,何况现在还没正式结婚呢。真真还记得今天早上吃毓婷,看来她昨天意识还是

清醒的嘛。
我伸出手把毓婷的包装往垃圾桶里

了

,防止被等等打扫房间的服务员看到了尴尬。父亲昨天也喝了不少,最后都被张磊安排在酒店休息了,我出门走到电梯旁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答谢他。
“叮”地一声,电梯门开了,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我刚抬脚要进去,正巧遇着真真陪着她娘家人下楼。
她站在最前面,陪着她爸妈和两个弟弟,正要下楼。真真穿了件浅灰色

衣,昨晚那身秀禾服换成了牛仔

,脸上浓妆已经卸了,只剩点淡粉

的

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