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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阵菗搐
 监察御史张承斜倚在头,只穿着中衣,身上半搭着一条薄被,一个女子坐在边,左手端着一碗药,右手拿着一只汤勺,一边搅拌,一边轻轻吹着,吐气如兰。

 屋外中厅,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骑在一匹木马上,来回的晃着,一边晃,一边哼哼着童谣。喂药的女子正是张承的子程玉娘,二十许年纪,一身月白衣衫,虽有些旧了,却是干净整洁。

 头发松松的挽着,随便着一支簪子。今早朝,成化帝提出废后,言吴皇后轻浮陋,且太监牛玉在择定皇后之时徇私舞弊,一并拿了。

 原来先皇在世时,曾替当时做太子的成化帝选定了三名宗室之女,吴氏,王氏和孙氏,成化帝即位后,周皇后属意在吴氏和王氏之中选一位册封皇后,后来经历了万妃风波后,成化帝便随意指定吴氏为皇后。

 谁知刚刚册封一个月,便要废后,其实众大臣都知道,就是因为吴皇后打了万妃,皇上心疼,再加上万妃哭闹,所以才一怒要废后。

 可是这也不能全赖皇后,谁让您老人家一步都不进坤宁宫呢。朝堂之上,左都御史孙大人便与皇上争执起来,说皇后并无大错,不能轻废,最后皇上气急了,一甩袍袖,扔下众人回了后宫。

 谁知孙大人不依不饶,带着都察院属官在午门外跪谏。因此七品小官张承便也吃了挂落,一同挨了板子。

 ‘夫君,废后毕竟也算天子家事,你们…’还没等她说完,张承就打断了她:‘妇人之见,天子无家事,天子家事即是国事,何况是废后这种大事,我是言官,这时当然要拼死力谏。’

 程玉娘白了他一眼,放下勺子,把手伸进被子里,在张承股上拧了一把:‘股不疼了是吧,也就是咱们皇上仁慈,板子打的轻,要赶上太祖那会儿,你这股就给打成八瓣儿了。’“啊…夫人饶命,再也不跟你说朝事了,”张承嘴上喊得凶。

 其实并没疼到哪里去,今天朝上皇上快被他们几个御史气疯了,却只打了他们十板儿,再加上行刑的侍卫放水,和挠也差不多了。受完刑,年俞60的孙老大人,拍拍股就站了起来,哼着小曲扭头走了。

 谁知刚回了家,跟夫人说了受刑的事,夫人立马叫他躺到上,还熬了一碗药,没办法,谁让他身子骨一直不好呢。程玉娘拧了张承一把,又拿起勺子轻轻搅着“你知道街上百姓们怎么说,都说当今圣上是个念旧情的人。”

 “只是这万妃岁数也太大了点,都能做陛下的娘了,”说着张承把手伸出被子,慢慢攀上玉娘坐在边的上“哪像夫人这么端庄舒雅,鲜多汁。”

 玉娘的脸倏地红了,啐了一口“呸,没正经,先把药喝了”说着拍掉了正在身上游走的魔爪,张承一把抢过了药碗,两口就喝完了,把药碗放到边几上,顺手拉过了子的手。

 “夫人,我们好久没亲热了,给我亲亲好不好。”“呸,大白天的,孩子还在呢。”程玉娘的脸更红了,夫君哪里都好,就是房事上,总是那么羞人。

 “旭儿这么小,能知道什么,”说着就把玉娘的手拉进被子,隔着中衣放到了自己的坚上。

 “你看,为夫都这么硬了。”玉娘在夫君的物上轻轻捏了一下,然后隔着中衣轻轻套着,张承的物不是很大,但是很硬,玉娘翘起尾指,轻轻套着。

 刚成亲时还好,自从生完旭儿后,她越来越感觉夫君的足不了自己了,害的每次晚上行房时,自己都不自觉的向上股,好让他的物能更更深入一点,害的夫君每次都笑自己。

 张承看着子,看着她轻咬着下,脸上慢慢泛起的情,再也忍受不了了,他把手放到子的玉颈上,轻轻抚摸着。玉娘知道夫君想了。

 她回头看了眼儿子,见旭儿仍在玩着,便伸出手掀开被子,开夫君的中衣,轻轻解开带,把夫君的子褪到膝盖,然后弯下身子,张开樱桃小口把夫君的物含了进去,张承舒服的叹息了一声,了下背,让物更深入子的口中。

 玉娘伸出右手,轻轻捏着张承的卵袋,小指随意在眼扫了一下,张承一个战栗,叫出声音来:“夫人好舒服”

 颤抖着手拉开玉娘的衣襟,将手伸进了肚兜里。玉娘慢慢抬头,吐出物,一双水眸望着夫君,轻声嗔道:“大坏蛋”复又低头含住张承的头,舌头在嘴里绕着头打转,张承见子含着自己的物,仍抬眼看着他,一双美目如水波一般,起阵阵情。

 他松开子正逐渐硬起来的头,出手抚着她的脸颊,触手处一片温润滑腻“有如此,夫复何求啊”刚说完却又猛地仰起头嘶的一声,原来玉娘把尾指按到了他的眼上,正慢慢往里钻着。

 “夫人,快…快了…”说着猛的一部。玉娘顺势低头,将夫君的物全部含进口中,张承抖了好一阵,才将华全部子的口中,然后如力一般,重重靠在身后的棉被上。

 玉娘等夫君的完最后一股,不再抖动时,才慢慢抬头,吐出物,紧闭着双,想回身找一块帕子把秽物吐出来,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爹娘你们在做什么呀”玉娘吓得一直脖子,直接咽了下去。

 张承更是直接坐了起来,忙把被子盖好,原来小张旭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玉娘的身旁,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娘把什么东西咽了下去“娘…娘在给爹治病呢”又忙整理了下衣襟,天青色的肚兜在夫君的魔爪下已经出大半了。

 “旭儿乖,爹生病了,要休息了,娘带你出去玩”说着又在张承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疼的他一咧嘴,又讪讪地笑了。玉娘起身端起药碗,拉着小张旭出了屋子。准备晚饭时,玉娘感觉自己下身一阵腻。

 其实自午后帮夫君完后下体便一直滑滑腻腻的,当时便想让夫君抱着自己狠狠蹂躏一番,但实在羞的厉害,而且孩子又在跟前。因此得自己像着火一样,下身的,一下午都在心猿意马。

 回过头,见张承穿着中衣,正在院中教儿子一句一句的背三字经,不自觉哝哝道:“大坏蛋”

 她是第一次大白天帮夫君吹箫,想到这个词,她下体又是一阵搐,脸上更红了几分,她不夹紧了双腿,心中却想起房花烛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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