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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十分纠结
 当萧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鳞的口腔中没有任何隙了,萧炎也要使用出斗气,强制往彩鳞的小嘴里面继续臭袜子,得彩鳞觉得口腔要爆炸。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鳞因为反抗,舌尖没有自然放平,整个舌都快要被丝袜断了,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挣扎反抗,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红,望着萧炎的眼神里没有含愤怒,反而尽是恐惧和乞求。

 梨花带雨的彩鳞,看得萧炎心心发软,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调教,一点点取出彩鳞小嘴里的大量丝袜。萧炎好一阵子安抚彩鳞后,才让彩鳞从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湛,加上药老那些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刚好就有能医治舌头的,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讨厌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自己回头狠狠揍他一顿”彩鳞每次都这样劝导自己,想着先忍耐,事后解出来后,再爆锤萧炎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每次彩鳞获得自由后,都会暴揍萧炎,而萧炎则是发挥自己抗揍的特点,每次挨打都不还手,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下次调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彩鳞。

 然后引得彩鳞愈发恼怒报复他,日子就在纠中一天天过去。二人就像一对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这种心态,自然是刀断水水更,举杯销愁愁更愁,彩鳞和萧炎,在病态的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二人谁都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丝袜进彩鳞红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的香腮,萧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喉咙深处摁去。

 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看样子丝袜已经完全堵死彩鳞的口腔,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口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丝袜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想要把丝袜会原位,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声。

 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气也变得十分可爱。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你自己的,然后死死堵住你的臭嘴,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再把你囚在茅厕里三个月,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肯定要吐出丝袜,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彩鳞眼神闪过一丝惧,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惩罚,就只会比这更严重了,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彩鳞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嗯…不错,这次还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小奴儿胆敢有一丝反抗,主人一定再给你多几双臭袜子。”

 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给彩鳞一个奖励。

 这是一个服从测试,彩鳞的小嘴里被足足进去五双袜子了,她的口腔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整个嘴部,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彩鳞没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子,耗费很长很长的时间,能慢慢顶出来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察觉,接下来的调教中,相同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的恐惧回忆。

 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任何命令,彩鳞都会害怕,从而下意识想要顺从萧炎。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威。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

 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

 ***“真不错呢,小彩鳞,这次没有耍小聪明。”确定彩鳞在自己给她摘掉口环后,没有敢耍鬼心思,吐出嘴里袜子,萧炎满意地摸摸彩鳞柔顺青丝,将彩鳞额头上散的发丝归于脑后,让狼狈的彩鳞,渐渐恢复些优雅。

 “呜呃…呃呃”彩鳞精美无瑕的脸庞上带着羞赧,一个劲摇着头,呜渣渣叫个不停,似乎不萧炎抚摸自己的脑袋。

 看着萧炎眼中那种溺爱,彩鳞心中有丝丝羞涩,也有化不开的苦涩。萧炎这种如同对待小宠物一样的举动,让彩鳞内心深处无比尴尬纠结,彩鳞既希望萧炎善待自己,又不希望是以这种好似饲养小动物般的溺爱。

 高傲的女王大人,能以女奴自居已经殊为不易,显然是不愿意接受宠物这层身份。

 “先把小奴儿的眼睛蒙住,这样彩鳞看不见,就只能在心中想象主人会如何欺负你咯,按照彩鳞以往的表现,一定会得更多吧?”

 萧炎再度从玉盒中拿出一条长筒黑色丝袜,他坏笑着,将彩鳞那对含怒火正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遮住,然后丝袜系在彩鳞脑后,充当一个简易眼罩。

 黑丝罩目,特殊的材质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彩鳞透过薄薄的丝袜,依旧能大致看到萧炎的轮廓,却无法看到萧炎的具体动作。视线受阻,无疑令彩鳞心中有些惶恐。

 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萧炎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自己,但是看不清楚具体动作,彩鳞更加害怕,不知道何时会面临痛苦,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会惨遭池鱼。

 彩鳞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娇躯的感程度倍增。透过丝袜传进来的朦胧微光,算是彩鳞心中最后的慰藉。

 彩鳞觉得自己如同身处缥缈的云峰幽境,她无法感受出,萧炎在自己面前的确切距离,好像萧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萧炎远在天边一步步背离自己。

 怅然若失的惆怅中,彩鳞下意识想要依偎在面前这个混蛋身上,来寻求点安全感,却又十分纠结,不想把自己娇弱的一面展给萧炎看,而且彩鳞心中也有小小的怨念,她爱萧炎,但并不爱调教。扪心自问,彩鳞乐意接受萧炎的种种恶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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