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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或裑分敏感
 哈啊…我真熬不住了,先睡了,明天还要去公司呢。”说完她便拿着手机回房了,我心情很不平静的奔涌了一会儿,心里想的是该怎么质问子不信守诺言的行为,想着想着却发现子答应的也只是与罗老头不逾雷池罢了,我根本没有质问的理由。

 只是当两人真的再越过底线,我再质问又有什么用?就算跳出来大骂子一场,也只能是在做一个无能狂怒的小丑罢了。

 想到此处,心累加上疲倦让我很快困意袭来,只能回房睡觉了,李诺担心我会放不下,清明前的这几天假期还想陪着我,我却找到了能让自己短暂安宁的办法,陪孩子。从岳母那儿把孩子接回家里小住,已经两岁多的孩子,即使没有子在,我也能勉强应付。

 只是到了晚上却不行,见不到妈妈,她就哭闹着要找外婆。没办法,我又只能给送回岳母那里,第二天再去接。

 如此过了三天,清明的最后一天假,子却突然找上门来了,她的到来令我有些愕然,我以为这几天她会一门心思的扑到罗老头身上,帮他把房子定下来,谁知道会突然到家里来,看着她进门以后直奔女儿,我才知道她是冲着孩子来的。

 聊了几句我才知道竟是岳母看我反常的连续几天都带孩子出去,担心我要把孩子带走,不再交给她抚养,才让子来跟我沟通。

 我哭笑不得,但也有了另一层担忧。岳母和子如此感,等到我真要把孩子带到身边抚养时,她们是否真的会配合的把孩子交给我,终于,我跟子在孩子的问题上爆发了争吵。

 我直言自己的担忧,岳母和子在孩子的问题上关心过甚,等孩子真的上学时,会不会如实履行离婚协议上我对孩子抚养权的主张?子则认为我小题大作,就是在借孩子要挟她,企图控制她的生活。

 这一吵,自然就扯到了罗老头身上。子主动邀罗老头回来,就是对离婚时给我的承诺最大的悖逆。子却说她问心无愧,她没有与罗老头逾雷池。

 而我在清明时说这种话,完全没有对当初车祸事件的半点愧意,以此来攻讦她,更是心狭隘,我气炸了,老子老婆让他了,婚姻让他毁了。

 头上绿油油的都没死他,竟然成了心狭隘,我差点与子动上手,还是孩子被气氛吓到了,大哭了起来,我跟子才止住了愈演愈烈的势头,最后直到子把孩子带走,我跟她都没再搭过一句话。

 到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了,只要有孩子在,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伤害子的事情,不管她最终与罗老头如何,我能做的也只有与她相背而行,从此天涯是路人。

 想通这点,我却并没有觉得心情通畅,反倒有无数的委屈与愤怒被堵在了口,无处宣,我第一次主动登门去找了李诺,把心里的委屈向她尽数倾

 哭哭啼啼的样子把李诺都懵了,但这女人还是尽力消化着我的憋屈,没再出言调侃,好像她就等着我与自己和解的一天。

 这天以后我也就真的放下了方妮的事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与生活中,放假我就尽量去陪孩子,为了不让孩子与我生疏,到了上学时不愿跟我,我必须现在开始就花时间陪伴。

 多来了两次之后,岳母果然就开始关心我工作怎么不忙,她大抵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对孩子舍不得放手。

 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在背地里要方妮也来多陪陪孩子,来与我争夺在孩子心里的分量,但我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多虑了,方妮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有够忙的。

 就算有闲暇也要应付那个老头,又哪里顾得上孩子,为了让孩子适应我的生活,有时我临时有事去公司的时候也会把孩子带过去。

 李诺这时候就会跳出来在孩子面前刷存在感,当然,也不止是她,公司里的女多少都会对公司里突然多出来的孩子上心。

 更何况这个孩子还是经理的。这段时间我也没再向李诺打听过方妮的事,而她是不是还在监视方妮的事情我也没问,我们好像都忘了她提出的那个赌约一样。

 默契的谁也没再提方妮的事,但即使不去问,同共枕过数年的人,又怎么会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

 十多天后的四月底,我突然收到过年时曾畅聊过的那个同学的消息,说网上现在有人议论,我跟方妮之所以离婚,是因为她跟一个老头有了苟且。真相就这么突然的被抖了出来。

 我先是有点懵,随即又有些幸灾乐祸。定然是方妮与罗老头走得太近,她现在身分又感,被人扒了底,才惹出了流言。

 可这也同样会给我带来麻烦,这种奇大辱可比离婚,在亲友中造成的地震要大得多,也幸亏我跟方妮已经离婚了,不然等到流言扩散,迫于压力再离婚,我都不确定我能否承受得住。

 兹事体大,我只能矢口否认事情的真实,并叮嘱他不要传谣言,以免对我和方妮的家人造成影响,他自然知道分寸。

 可是没过两天,我突然又收到了朋友莫名的关心。什么要坚强,大丈夫何患无,我到网上一搜关于方妮的热点,消息果然还是扩散了,也对,这种事情传播起来可比好人好事要快多了。这已经到了不得不危机公关的时候了,我不好奇方妮会如何操作。只要我和罗老头这两个当事人不站出来。

 事情就只会止于流言,没有盖棺定论的说法,而方妮在还是万家福的总监时,没少处理公关的事情,所以我不担心她会被流言击垮,可到了五一假期,网上的流言风向还是没有改变,然后四号我正带着女儿在家的时候。

 突然被岳母一个电话给叫了回去,等看到许久未见的方妮也在,我才意识到可能是事情终于还是失控了。

 果然,岳父岳母对我们进行了质问,我只是沉默不想说话,毕竟我跟方妮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的心态,已经把这种过去的事情看淡了。

 我不开口,方妮本来是可以把事情给赖掉的,可她却硬是承认了。这下岳父母表情顿时就绷不住了,岳父当场就想要动手。岳母以孩子还在为由,赶紧将我给支开,这一刻。

 看到眼眶通红的方妮,我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但我知道自己此时的身分,只能无奈先回避,等我再看到方妮时,她的脸已经红中带青,嘴角甚至湛出了血丝,好不愧狈。

 岳父已经不见人,岳母单独将我拉到一个房间里,哭得是老泪纵横,直言没脸见我,我叹息一声,只能好言安慰,事情已经过去。方妮只是一时失足,我跟她离婚并不是这一个因素。

 可我越这样说,岳母越是愧疚,她让我不要再为方妮辩解,她知道方妮有出轨的时候,已经用最坏的结果揣测过她,以为她是沾染了有妇之夫,或是身分感,我跟方妮都不能提的那种人。

 她也就只能尊重我们的隐私,不去刨究底。谁知道真相大白,她沾惹的竟是个年过半百的农村鳏夫,这让她这张老脸实在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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