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确实是为了债务和女儿不得不来，但很多姐妹却是纯粹为了赚快钱。晶晶是这里最受
的姑娘之一，她教会苏婕许多讨好客人的技巧，包括那个让男人疯狂的“
吹”把戏。“姐，其实就是提前喝很多水，憋着
，找准时机…”她总是毫无保留地分享经验“客人们最吃这一套，小费给得特别痛快。”每到月中，晶晶就会消失几天，有时去三亚晒太阳，有时去日本买奢侈品，甚至去牛郎店挥霍。“赚男人的钱，花在男人身上，这叫钱生钱。”她总是这样笑着说，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太多道德枷锁，只有纯粹的利益
换。苏婕看着化妆间里的姐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人是为了还债，有人是贪图享受，有人只是不甘平庸的生活，但在这里，她们都能找到自己的生存方式，领班从不干涉她们的私生活，只要按规矩办事，想怎么安排时间都行。
“姐，你要学会享受生活，”晶晶收起化妆品，准备去接客“钱总是赚不完的，但青春和身体经不起透支。”她的话让苏婕若有所思，也许是时候给自己定个规划，不必把每分钟都用来赚钱，但想到那些债务，和女儿的未来，她又不得不继续拼命。
在这个声
犬马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苏婕看着镜中的自己，或许她终究无法像晶晶那样洒
，但至少，她找到了一条能够维持生计的路。苏婕站在化妆镜前，轻轻抚摸着颈间那条细细的金链子，那是丈夫还在世时送她的生日礼物。
记忆中的画面如
水般涌来：豪华的别墅里，她优雅地打理着花园，参加各种高档沙龙，出入奢侈品店时眼都不眨一下，那时的她，就像温室里的花朵，被丈夫精心呵护着，可现实就是这么讽刺。曾经高高在上的贵妇，如今却要靠出卖身体还债养家，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保养得宜，但眼角的细纹还是透
出岁月的痕迹，再看看周围那些年轻姑娘，一个个青春靓丽，肆意挥霍着最宝贵的年华。林晶晶又在跟姐妹们炫耀她新买的奢侈品包包，还有去牛郎店的趣事。苏婕听着她们天真的笑声，心里泛起一丝苦涩。
这些女孩儿，有的甚至比彤彤大不了几岁，却已经在这个声
场所里
失了自己，她们沉醉于当下的纸醉金，却不知道青春和美貌都是易逝的资本。“等到皱纹爬上脸庞，身材走样，客人不再青睐，她们又该何去何从呢？”苏婕在心里暗自叹息，但她随即摇摇头，收起这些无谓的怜悯。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她没资格去评判别人。化妆间的门被推开，领班探头进来：“苏婕，1906房的客人点你了。”
苏婕站起身，优雅地
下罩衫，出里面
感的吊带裙，她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下妆容，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每一次出门，都像是一场未知的冒险。也许今晚只是简单地陪着喝酒聊天，听那些男人倾诉他们的烦恼与
望，也许会遇到那种变态的客人，用各种羞辱的方式发
他们扭曲的望。苏婕已经学会在不同的角色中自如切换：温柔体贴的知心姐姐，放
热情的尤物，任人摆布的玩物。她的背影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这是她在这个地方生存的资本，也是她曾经养尊处优生活的残余，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里回响，仿佛是命运在嘲笑她的际遇。
推开包厢门之前，苏婕深
一口气，脸上重新挂起人的微笑，不管今晚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必须坚强地撑下去，为了那个在家
睡的彤彤。为了那些永远还不完的债，为了那一线希望能重新过上体面的生活。包厢的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将她的背影和那一丝凄凉永远地掩埋在纸醉金
之中。苏婕轻轻推开1906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奢靡的光景。水晶吊灯折
出暧昧的光芒，真皮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她
出职业的微笑，款款走到沙发前，微微欠身：“6587号，小婕，为您服务。”这个编号和称呼她已经说了无数遍，每次都像是一次自我身份的否定。曾经她是苏婕，是别人眼中令人羡慕的成功商人之
。现在她只是个代号，是男人玩乐时的一件商品，那个“小婕”的昵称显得格外讽刺，仿佛要刻意抹去她作为人母的庄重，将她变成一个任人玩
的情趣玩物。中间的男人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身边。苏婕熟练地挨着他坐下，任由对方的手搭在她
的肩头，她能闻到男人身上昂贵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烟酒气息。这样的场景她经历过无数次，有时是商界大亨，有时是政府官员，有时是纨绔子弟，她拿起酒瓶，开始为三位客人斟酒。动作优雅而温柔，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艺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酒杯，手腕轻轻转动，这些细节都是她在这里学会的技巧。
倒酒时，她的身体不着痕迹地靠向中间的男人，若有若无的暧昧姿态是这个场合的必修课。今晚的戏码才刚刚开始，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怎样的剧情。
但她知道，不管发生什么，天亮时她都要准时回家，做回那个温柔的母亲。这就是她的生活，在灯红酒绿与晨曦微光之间不断切换角色，在
望与责任之间寻找平衡。“6587号，小婕。”她在心里默默重复这个代号，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这里不是她展现真实自我的地方，而是一个需要精心表演的舞台。
包厢里被点来的姑娘不止苏婕一个，她也不如另外两个被男人搂在怀里的妹妹于晴和何青腿长
大年轻，但搂着她明显是三个男人里最大咖的。苏婕和他聊天，听得出来他是个官员。包厢里的气氛渐渐热络起来，于晴和何青分别依偎在另外两个男人怀里，不时发出娇媚的笑声。相比之下，苏婕的姿态要含蓄得多。
她斟酒时注意到搂着自己的男人手上戴着一枚低调的玉扳指，西装内袋
出的钢笔是某个名贵品牌特供政府机构的限定款。从他谈吐间
出的气场，以及其他两个男人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显然是个位高权重的官员。“小婕是这里最懂事的，”男人的手在她
间暧昧地摩挲“不像有些小丫头，一惊一乍的。”他说话时眼睛微眯，语气里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赞赏。苏婕知道这种人最爱什么：她表现得既要知
优雅，又要适时展现媚态，让他觉得自己搂着的是个身份不凡却落魄的良家少妇。她巧妙地在谈话中透
自己的教育背景，偶尔对时事发表几句见解，惹得男人连连点头。这种客人最受用的就是这样的调调，既能
足他们的征服，又不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玩普通的风尘女子。于晴和何青偷偷朝苏婕投来羡慕的眼神。她们都知道，这种级别的客人最好伺候，不会像某些纨绔子弟那样没轻没重，给的小费也特别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