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熟悉了我的反应，停下来让我休息，我们抱着不动，让快
稍微退却一点，不要那么尖锐，然后我们几乎同时动起来，又开始享受。我们这样做了很久，直到我再也不能等了，就告诉他：“我想去了…很想去了…请你送我去吧。”“好，现在就送你去。”“…你呢？”“我也想
你里面。”“我们一起…一起去…我想和你一起…”“嗯…我们一起去，一起高
…司空小姐…”身体已经热得不行，却丝毫不想改变姿势，我
不过气来，说：“看着我，我想去的时候你看着我。”“好，我看着你。”我们在冲刺前进行了最后的深吻，然后就准备一起升入天堂，或堕入地狱，我央求他：“
我…”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双眼看着我被他干得失去最后的矜持，我在哭叫，努力维持着和他的对视。因为我们看着对方的表情，所以知道对方到了哪一步，我们保持着同样的节奏，互相配合着同步往上攀。心里幸福得像要飞起来。
至于那种幸福是真是假，是催眠的效果还是催产素的作用，已经无关紧要了，就像他说的，重要的是体验本身，是当下的感觉，既然这一刻如此快乐，真的有必要为这份快乐找一个理由吗？
一旦这样去想，便已覆水难收，我在自我放弃的深井中一落千丈。给他吧，都给他，难道我不曾将一切袒
在他面前？与他深吻，被他
，十指相扣，被他送上高？给得再多一些，亦或少一些，又有什么分别？我早就无法抵挡情爱的
惑。此刻快
在
下奔腾，泛滥不可收拾，我舍弃理智去感受他，从身体到灵魂都给了他，和他一同沦陷，感到末日将至，我们同时发出了惨叫，在同一刻，同一秒，同一刹那达到极限。浑身的颤栗让我坠入地狱，身体在痉挛中蜷缩，我抱紧他，
道黏膜收缩，没有一丝
隙地包裹他。我一下下
出
，他死命往里顶，顶到我的尽头，他舒服得叫出来，将
进了我最深处，我能感觉到击打在我里面，我的神志无法聚拢，只余下本能在感受他的内。我们连接在一起高
，连接在一起颤抖，不分你我地感受那些痛苦和
愉，我们连接在一起坠落，任快持续，汗
的下半身纠
紧贴，两双眼睛看着彼此的脸在高中痛苦扭曲，还维持着浓情凝视。我的身体无法松弛下来，他在我体内的
茎也无法停止，我们就这样在绝顶高中被抛起，又惊又喜，不知会被它送往何处…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我，我全身是汗，支撑着身体勉力坐起来。看见他拿着一张丝巾和一瓶药水，我问他：“你要对我做什么？杀了我？”
“我说过了，我永远不会杀你。”他将瓶中的药水洒在丝巾上，走过来坐到
边，我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等着他对我做他想做的，他左手揽住我的后脑，右手将丝巾按
在我口鼻上，我闻到一股很甜的香味，头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用力
一口。”他说：“别怕，没事的，一口。”我按照他说的用力气，那种甜腻的香味立刻充斥鼻腔，霎时天旋地转，一切都黑了下来，我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或许他只是在骗我，等我晕过去他就会杀了我，我会被带到一个陌生男人的
上，在催眠作用下和他疯狂做
直到猝死，就像秦可彤那样，不明不白地死掉，没有任何证据会指向陈聪。可我也只是个女人，只是个刚和他做
，身体里还残存着对他不知真假的爱意的女人，我也只是像个女人一样选择了感
而不是理性，驯服而不是反抗。“睡吧。”他说：“睡吧…不会疼的。”我全身失去力气，最后看了他一眼，顺从地昏睡过去，不知道还能否再次醒来，等我醒来的时候，甚至又怀疑了一次这一切的真实
，因为那时我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的上，身上穿着丝绸睡衣，盖着单薄的被子。我的身体早就被清洗干净了，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已经没留下和他
爱的痕迹，他还洗了我的脑，应该是尝试过洗去我的记忆，但因为有高昊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他失败了。但因为他的尝试，那些记忆变得十分遥远，就好像我是在十年前和他发生的关系，我看向时钟，时间只过了一天而已，他就是这么对秦可彤的吗？他催眠秦可彤，然后和她做
，或许也像我一样。他会将秦可彤唤醒，在她有意识的情况下
侵她，最后他给秦可彤洗脑，让她失去记忆或者被植入假的记忆，让她以为自己只是度过了平常的一天，他还这样对付过多少女人？我从
上起来，平静得出奇，就好像昨晚我只是和陈聪出去吃了个饭，做了些无关痛
的闲聊。然后我回家，在自己的
上睡觉，一直睡到第三天清晨，我吃了些东西，然后化妆，在衣帽间挑选了一件白色职业套装，然后开车去上班，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和过去一样。我开会，和总编汇报，和下属讨论工作，回到办公室查看邮件，等我完成所有工作，快要下班时，有两个警察来拜访了我。这两个人我不认识，一男一女，他们拿着资料问我：“你对这个轻梦SPA的馆主陈聪，有了解吗？”
“不，我不了解这个人。”“完全不认识？”“只见过一面。”“什么时候？”“前天晚上。”我看出他们有些惊讶，我继续说：“我们一起吃了个饭，聊了一些…很浅的话题，然后我就回家了，我甚至对他没多少印象。”
“是慕容天骄引荐的吗？”“你们怎么会知道？”那一男一女对视一眼，年轻的女警道：“司空小姐，慕容警官正在接受调查。”“接受调查？为什么？”“我们接到报案，现在怀疑陈聪可能和二十年前一个非常可疑的事件有关系。”
“二十年前？难道是催眠
魔事件？”“您知道？”“那是新闻史上的一个大乌龙，有个记者伪造了这么一个假新闻，最后还因此自杀了，算是新闻界的一个反例，怎么了？这个事件还有后续？”“抱歉，更多的消息我们不能告诉你。”我送他们离开，那女警最后对我说：“司空小姐，请你一定注意，最好不要和那个叫陈聪的人深
。”“我会注意的。”我一个人回家，真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要我自己也这么告诉自己，催眠自己，让自己相信那些不愿承认的记忆才是幻觉，而且渐渐的，我的确有些分不清了，到底哪部分才是真的？我拿起手机想打给慕容天骄。
甚至想联系陈聪，但我忍住了，我只是一个人度过了一晚，和平常一样，洗了澡，涂上面霜，足霜，身体
，穿上睡裙然后早早睡觉。第三天我又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继续整理
糟糟一大堆的新闻和新闻线索，一切都顺利平稳得像一个梦，一个无聊，单调，压抑又没完没了的梦，一个名为生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