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一眼等到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
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

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

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

了两

烟。
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么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
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了她

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

了

,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
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么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么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么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么压力。
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

惘之中,当时又没什么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
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
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么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么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
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
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去了。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走就是了。
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么说呢,一般吧,我们进门后这对夫

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副神情。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
接着介绍我:“沙河,沙总。北京来的。”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付总问我毕业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我说月薪一万五。
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她女儿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么说话,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
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总,我敬你一口。”

浅何必言深。
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么日子?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么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第一次相亲,来得那么突然,结束得又那么悄无声息。
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