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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急忙冲过来
 嘴角挂着慵懒的笑。玉手贪恋的抚过他的眉,他的,渐渐贴上他的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内心的燥热。对他的深深爱恋,加上媚药的猛烈药力,情在她的每个孔里沸腾,发,这一刻,她几乎要失自己。

 “晴,清醒点,”段喻寒用力掐下她的虎口。剧烈的疼痛如劈头浇下的冷水,终于让她的身体稍稍降温,一瞬间,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连记忆都变得有些模糊。依稀记得适才的吻,却似梦中一般。

 “好点了?”段喻寒握了她的手,身体稍稍挪得离贵妃椅远些,就算多想和她再重温鸳梦,他也要绝不会借媚药的药力和她好。

 “嗯。”她轻应一声,勉强控制依偎过去的冲动。“有人下媚药。”段喻寒的黑眸中光闪烁,杀机隐现,是谁如此卑鄙?“嗯。”隐隐然,只觉得体里好像有一把火,让她有一股热烈的渴望。

 那渴望,象饥饿,却比饥饿更让人难以忍受。贝齿紧咬着下,她不敢看他,无力的斜倚在贵妃椅上。“我们走。”他要尽快给她到解药,而且化功散的药力已全面扩散,速离此地才是上策。

 “你带冰儿走吧。”司马晚晴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之极。媚药,只是外力,她本不会那么容易受它控制。真正动摇她心志的,是对他至死不渝的爱。纵然她可以冷血的给他下毒。

 此刻,却无法再自欺欺人,她怎么可以明知他是仇人,还是要情深种,不能自已?她这样,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爹和哥哥呀!反正他已经中毒,将不久于人世,就让冰儿陪他度过最后的日子吧。

 “一起走。”段喻寒坚定的抱起她。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手。

 “不要…”她想挣扎,他身上传来的浓厚刚气息却让她浑身酥软。“还是那样口不对心。”他感的角凝着一丝魅惑的笑,看得她一阵失神。

 “跟我走。”他的声音低沉而充,引着她屈服于心底的柔情,不知不觉,她的手攀住他的肩,主动吻上他的。丁香小舌热烈的冲刺着,难以抑制的娇模糊逸出,她的甘甜,他总是品尝不够。

 怀里,那样的面若桃花,星波媚,温香的身体微微扭动,仿佛渴求更紧密的结合,段喻寒几乎要把持不定,但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提醒他该速速离开。

 忍受着甜蜜的折磨,他抱着她,准备下楼。窗外劲风闪过,他心念电转,迅速带了她闪身到曳地锦幔后,如今,他中了化功散,晚晴是漾,万一遇敌,是大大不妙,高大魁梧的身影从窗外飞跃而进,正是圣武宫左护法厉冽。

 “咦?”厉冽似是很奇怪三楼无人,随即嘿嘿笑着“不用躲了,霓裳,还是乖乖出来吧。”

 “你喝了蝶,躲起来也没用。十二个时辰没有男人,就会火焚身而死。宫主今天不会回来,你还是出来好好服侍我。”厉冽的目光四处搜寻,嘴里还不忘言秽语。蝶,传闻中对女子最猛烈霸道的药?该死!

 若在平时,段喻寒定会杀了此等卑鄙小人,但此时情势非常,他只在心底暗暗记下这笔帐。“别害羞,出来吧,我会好好疼你。”厉冽故作温和的话,听来却让人骨悚然。

 “别怕,我不会打你,虽然你打了我几巴掌,不过我没记恨你,我只想和你共赴极乐世界。”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在西湖边,我就看出来了,你想勾引那个青衣小子嘛。今天你约人家来,还叫宝儿在九曲红梅里下药,幸亏我发现了,不然宫主戴了绿帽子多冤。

 怎么样,我换的这壶加了蝶的茶,好不好喝?已经过了一盏茶功夫,现在你是不是很想男人狠狠的撕开你的衣服,狠狠的你,狠狠的干你…”厉冽的话越来越下龌龊,不堪入耳。换的这壶加了蝶的茶?司马晚晴迷糊中听到这句,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霎时扩散开来,双眸澄澈了许多。

 九曲红梅整壶茶都给换过了?段喻寒根本没喝赤练醉,没中毒?他不会死?一瞬间,心头恍若西湖之灿然,一片桃红柳绿,光明莹彻,然而,又有些失望的苦涩在口中盘旋。

 他和她,本以为终于有个了断。岂料上天会这样偏帮他,让他避过这一劫?复仇仍未成功,他终究还是她的敌人。际,他手掌间的暖意,直透入她心田。司马晚晴悄悄挪开些,集中精神强念。当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厉冽。

 “出来吧,我听到你呼吸声。”厉冽的脚步渐渐近锦幔。***听厉冽虚张声势的话,司马晚晴心中微微冷笑,他若真听到呼吸声,就该说听到“你们”的呼吸声,他想骗她出来。

 实在是太小看她,只是久闻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她也不敢贸然出手。万一输了,被他控制,只怕她想死都不能。厉冽的步子越来越近,司马晚晴心念百转,蓦地想起一事。若让厉冽发现段喻寒,他怕人说出下药之事,势必会杀人灭口。

 如今,段喻寒真气涣散,是无法抵挡他的。思索间,右手突然被温暖的大手握了一下,她莫名的心中一漾,柔情顿生。待偏头看他,段喻寒已从锦幔后走了出去。司马晚晴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去,他为什么要出去?

 难道他不知道十之八九会被杀?厉冽看到有人出来,嘿嘿的笑了“是你?霓裳呢?”一眼瞥到段喻寒边沾染的一点嫣红胭脂,忍不住大笑“倒便宜了你。”

 他笑着,慢慢走近段喻寒,司马晚晴清楚的看到他手上青筋暴突,显然蓄劲待发。

 “来这么久,也该走了。”段喻寒笑意盎然,随意一拱手,就往楼梯那边去。适才在竹林,两人手,厉冽是掌势凝重浑厚,段喻寒是内力强劲锐利。

 彼此都心中有数,论武功强弱,恰是伯仲之间,只怕非要对战几百上千招才分胜负,在段喻寒估计,司马晚晴若和厉冽正面比拼,未必是他的对手。厉冽见段喻寒就要洒离去,略一踌躇。

 杀,还是不杀?杀他,势必要大动干戈,耗时耗力,可不杀他,今之事外,万一被宫主知道,定会受重罚,一念及此,厉冽杀意已决。灵光突现,司马晚晴心头豁然开朗,是了,段喻寒出去,是以自身为饵,吸引厉冽的注意力,然后让她有机会出手,所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正是如此。

 此刻,厉冽视段喻寒为一大强敌,全身心关注他的行动,恰是她的最好机会。天蚕丝如蛟龙出海,倏地向厉冽的脖子。

 厉冽听声辨位,不及细想,反手一掌疾风迅雷,霍地推出,小小丝线,厉冽不放在心上,这掌却是伤敌于死地的打法,凶猛无匹。司马晚晴心中一惊,厉冽的武功还在她预料之上,但她别无选择,不躲不闪不撤手,一击才能成功。

 段喻寒知晓她的心意,急忙冲过来,还是迟了一步。天蚕丝顺利裹上厉冽的脖子,越越紧。厉冽的掌风也扫到司马晚晴前。“寒…”司马晚晴望向段喻寒,浅笑如清漓烟岚,就算和厉冽同归于尽也罢,只要他安然无恙就好。厉冽轻“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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