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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推来搡去
 下体倏地出水来,身体一软,倒在男人的身上,象失去骨头一样,成刚出手指,水沿着大腿下来,无声地到膝盖附近了。成刚站直了,将淋淋的手指给她看。

 兰花一脸红,如痴如醉,见到手指上的体后,羞羞的合上美目,却凑上红在男人的手指上起来,得男人丝丝的,几声,差点没裆里。

 手指干净后,兰花往大上一躺,合起美目。“我还硬着呐,老婆。”兰花按了按他的子,打了个哈欠,说:“我累了,刚哥。

 家里不是还有两个靶子嘛,你想谁就谁吧,我得先睡一会儿了。”说睡就睡,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脸上是高后的足笑容,腿上的水也顾不上擦了。

 成刚理解她,一天很辛苦的。光三个孩子就够她受得了,等她休息了好了,再她吧。现在,应该别人,他拉过一件薄睡衣,给她盖好。

 ***这套房子,一楼是三室一厅,二楼上是两室一厅。相比之下,二楼客厅的面积更大。三楼暂时闲置,充当了临时的健身房。兰家的女人,各有一间自己的卧室。

 兰雪的房间在二楼上。另一间用来当书房,电脑室。谁想上网,读书的,就可以进去。现在兰雪在外上学。

 除了兰月上去学习,更多时候,是孩子们上去玩。客厅里铺了柔软的大地毯,他们可以尽情地疯,闹,乐,只要不出格,不损坏东西,大人们不管他们,他们是这个家的宝贝。

 特别受宠。现在,方方和圆圆就在客厅上追逐着,嬉闹着,大呼小叫的,没有人干涉他们的自由。

 兰月看了他们一会儿,便进书房干自己的事儿,而楼下的成刚出了兰花屋,着硬邦邦的东西,开始寻找合适的目标,他穿过客厅,微微弯,向厨房走去。风淑萍站在灶台前,正挥刀剁馅子。从刀下响起均匀的怦怦怦怦怦怦的声音。

 她穿着浅色的家居服,扎一条围裙,长发束在脑后,一张俏脸带着一丝微笑,秀气的美目有着水一样的温柔,在她的熟练的动作下,通过手臂的传递,带着得全身都跟着动。

 尤其是前的一双大子跳个不停,把包它的衣服也晃得成为动态的东西。成刚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可以想像到那两只尤物此时的活动的风采。

 那一定是象两只兔子似的活蹦跳的,极其人。从后边看去,薄薄的家居服透出了体的本,玉背,纤,白腿都朦朦胧胧的,特别是那个股,把包着它的深绿的衩撑得起起的,尽现其形,圆得象篮球,规模可比篮球大多了。

 那没被衩包住的便弹十足地绷起,形成惑人的棱子,看得成刚的子又向上抬了几度。成刚从后边抱住她,感受着体的丰盈与美好。

 双手上行,握着两颗累累的果实,近似鲁的着。大子顶在股上,象做一样一捅一捅的,股把不停要弹回来。

 隔着布,也能感觉到呐。受此袭击,风淑萍一点不惊,她只是呻般喔了一声,说:“天还大亮呐,我正在做饭,你想干什么,也得先把肚子填啊。”

 成刚亲着她的脖子,手和子一同发力,着说:“在兰花那里上火了,她睡着了,我的火还旺呐。”风淑萍被亲得直扭脖子,还把头转过来,任情郎亲嘴吻脸,还张开嘴,跟他舌吻着。两条舌头了好一会儿,跟打架似的。

 “去找兰月吧,我晚上陪你。”“大白,你先让我几下子,我再兰月去。”风淑萍摇头道:“要让你,我这晚饭就不用做了。乖,听话。”成刚上下其手,把风淑萍玩得扭动不已,娇声越来越大。

 “你应该叫我什么,忘了吗?”风淑萍羞得低下头,娇声说:“大巴哥哥。”成刚笑道:“这才对啊。”

 风淑萍一只手他的子上抓了抓,催促道:“涨得好大啊…快去兰月吧,不过,你得轻点才是,她大着肚子呐。”

 成刚被她抓得更加上火,说:“我知道了,晚上我再你。”风淑萍媚声媚气地说:“大白会让你满意的,怎么都听你的好了。”说到字,芳心起了一片涟漪,小都不收紧一下。

 成刚伸手进子里,把子向下按按,回头说:“我会告诉兰月,是你让我去她的的。”风淑萍回眸一笑,眨着美目,说:“你高兴就好。”她当然知道,就是自己不出声,他也会上楼兰月的。

 连当妈的都有点奇怪,兰月有什么魔力,能吸引得成刚那么宠爱她,正常情况下,兰月没有一天不挨的。子弹不知道给进多少。要是顺其自然,不加控制,这些年谁知得干出多少孩子来。

 上到二楼,见方方和圆圆正坐在客厅里玩积木,他们叫了一声爸爸,成刚朝他们笑了笑,便猫着进了书房,顺手带上门。兰月正在书房里看书,一张俏脸有着学者似的深思。

 她穿了白色的带碎花的睡衣,着洁白的小腿,小脚丫,每个脚趾头都长得圆润可爱,她坐在上,斜倚着头,在读一本关于保胎的书,那双明亮的眼睛在文字上慢慢移动着。

 脸上忽而喜悦,忽而平静,忽而关切的,时而愁思的,也不知道读到了什么,她见成刚笑眯眯地进来了,白他一眼,没答理他,继续阅读。成刚凑上来,贴着她坐着,笑道:“兰月,我来了。”“看到了。”

 “你不问我来干什么?”兰月一笑,斜他一眼,说:“还能有什么好事儿啊…当强犯呗。”秀雅的脸上带着娇嗔薄怒,目光又回到书上了。“你妈让我来你。”“她也是女人呐,也可以陪你的。”

 “她给咱们做饭呐。这很重要的。”“我看书,也很重要的。”兰月冲他晃了晃书。成刚一手在她的小腿上抚摩着,问道:“兰月啊…咱们昨儿晚上做没做?”

 眼睛盯着她那把睡衣顶起多高的山峦。兰月没好气地说:“怎么没做?你折腾我一个多小时,了我两次呢,都淌到我屋的地板上了,你啊…跟发了情的野兽似的,每天都不放过我。”

 还对他瞪了瞪眼。成刚的手往睡衣里漫步,得意地说:“是老公爱你啊。换了不喜欢的女人,让我干我都不干。”手来到腿,在那里留恋着,那里的好软,好滑,弹真好,按一下,直弹手。

 兰月被她摸得不能专心看书,推掉他的坏手,坐直身子说:“你啊…一点也没有老实气,咱们都那个好多些年了,新鲜感早该过了才是。”成刚深情地望着她,笑道:“不会的,在我看来,你永远保鲜。”

 搂着她的肩膀,一手顺着上边的空处探进去,里边没有罩,正好下手。抓住一个大球,津津有味地玩着,一会儿,又摸另一个。两只头也象电铃一样被手指按响。

 双手齐舞,推来搡去,玩得那么惬意。兰月由他玩着,本能地扭晃身,娇声道:“成刚啊…你可得注意保重身体啊,那种事儿做多了,对健康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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