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该避讳得避讳
“啊!”杨芳尖叫跳开,可白


的胳膊上已经开始起水泡,疼的她

眼泪花子。
“莫少洪,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别以为打了人躲在杨三旺家就没事了,就算你躲在阎王殿老子也要把你揪出来!”
张强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大作。莫少洪脸色一变,心里一沉,他知道张强要来找自己算账,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怎么回事到底?”二叔

脸阴沉的看着莫少洪,莫少洪简单说了几句,也没说和女人有关,只说是自己把人给打了。二叔却皱眉说道:“赶紧出去看看,别让这帮兔崽子们翻了天!”
村长媳妇王秀娥和杨云忙起身端凉水给杨芳泡胳膊,村长杨财旺脸色阴沉,骂骂咧咧说道:“这帮怂娃子,真的是反了天了,今天不管是谁,敢在老子家里闹事那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的!”
三人走出院门,只看到路灯下

面站着的二十多个小伙子手拿木

板砖的,显然是存心来干仗的,张强看着莫少洪冷笑:“小子,怎么不做缩头乌

了?哼哼…以为躲在这里就没事了?老子照样砸!”
“砸你妈的蛋,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和这里的其他人没关,不过你刚刚那块石头扔的砸伤了人,如果不给个说法老子就废了你。”
莫少洪冷笑,现在可不单单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了,他伤了杨芳让莫少洪心里更加愤怒,今天不揍这丫一顿都对不起杨芳那双白


的胳膊。“

!老子就见不得你丫横,穷横你妹啊…兄弟们上,砸死了我负责!”
张强大喊,跟在他身后的一群狐朋狗友一窝蜂的往上冲,就像不要命一样,村长杨三旺心里发怵,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却被一只手掌拖住了后背,转头看竟然是二叔。
“别慌,马上去村广播上召集全村壮丁前来,这些外村人来咱们村子闹事,就算出了事咱们也有理,这里你别管,我拖住!”二叔极为淡定的说道。
村长想都没想,点头就往院子里跑,村广播站就在他家的东屋,他立马开了广播召集人手。广播声音一响那二十多个小伙子也慌了,别说全村一百多口壮劳力了,就算来一半他们都不够看的。
冲入人群的莫少洪就像一条恶狼,不知道从谁手里夺下一

木

横扫

打竟然没人近身,还有几个竟然把二叔围了起来“滚!”
二叔一声爆喝,就好像平地起了一声惊雷,吓的刚冲上来的几个小伙子脚下一软,气势也消了大半,二叔前走两步,探手一把抓过一

足有儿臂

细的木

,双手用力一握,咔嚓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众小伙脸色大变,心虚的一步也不敢往前走了,二叔往前踱了一步,几个人顿时惊慌,

滚


的往回跑去。
而这个时候的莫少洪已经

去了上衣,在黑夜里

出了光脊背,他手里托着一条长

追着张强打,身后的几个人追都追不上,恰好旁边十几个村民赶到,手里都拿着锄头铁锹之类的农具。
看到那几个追打莫少洪的几个小伙二话不说上去就开打,那几个人哪里还有心思打架,看到越来越多的村民早就没胆了,几个人仓皇鼠窜,骑着摩托车溜了,也没人管张强的死活。
“小子,有种的别跑!”莫少洪大声呵斥,速度又快了几分,张强吓得叫了一声妈呀,脚下也快了几分,他转头看到自己带来的同伴都七零八落的逃窜,更甚的竟然被旺夫村的村民们吊起来打,心里更加心虚,哪里还有打的勇气,脚下也软了。
莫少洪冷哼…脚步再快,拉近了和张强之间的距离,他手中木

横扫,打到了张强左腿小腿肚上。
“哎哟!”张强痛呼一声跌倒在地,顺着地势一滚,整个身子都栽到了下面河槽里,河槽里全是泥土水滩,

的他

身都是,正想爬起来再跑,莫少洪却已经跳了下来,一把揪住他衣领嘿嘿笑道:“小子,还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莫少洪一肚子火没处撒,二话不说照头上就砸,拳拳到

,拳拳出尽力气,尼玛的,抢老子女人,找老子不痛快,让你小子张狂。
“别打了,再打就没脸见人了!”张强

地求饶。“你他妈还有脸?”莫少洪不加理会,把张强按到河槽里继续开打,打累了才起身。
看着张强

脑门血才罢休,之后恶狠狠说道:“以后少来惹老子,不然老子见一次打一次,还不带重样的,下一次掉到大槐树上

了

子打!”张强哼哧哼哧,嘴里灌的

嘴泥沙又苦又涩,最后竟然哼唧哼唧的哭了。
“呸,没出息!”莫少洪嘬了一口,转身就走,生怕二叔和村长吃亏,当回到村长家看到二叔一个人优哉游哉的

着烟,村长也安然无事才松了口气。
“杨芳咋样了?”莫少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里屋,可刚掀开门帘推开门,他就愣生生站在那里动不了了,原来杨芳胳膊烫的厉害。
虽然敷了些膏药但还是不方便动弹,她又犯了困,想要

衣服睡觉,双手胳膊又动不了,王秀娥在厨房洗刷碗筷,所以这事只好让二姐杨云来,结果正

下短袖解开文

要换睡衣,莫少洪就夺门走了进来。
“啊!”杨芳看清是莫少洪,呀的一声就想往被子里钻,不小心又蹭到了胳膊上的烫伤,疼的她皱眉唏嘘,也顾不上遮掩了,

前一对白净如雪的

鸽欢呼雀跃,就像要飞出来投进莫少洪怀里一样。
“小妹你慌啥咧?洪娃子又不是外人,看就看了呗!”二姐咯咯笑着说道,还故意让开身子让莫少洪看,羞的杨芳赶紧蜷着身子遮。莫少洪干咳两声,笑道:“那什么,伤了你那人被我按在河槽里狠揍了一顿,给你出了气,啥时候心情不好了告诉哥,哥再给你出气去!”
说完这话他转头就走。二叔也是和村长寒暄了两句也走了出来,叔侄二人晃悠悠的往家走,天色很晚,已经接近半夜十二点,过来帮忙的村民们也都回去了,冷冷清清却也惬意。
“到底怎么回事!”二叔开口问道,虽然没有

问的意思但莫少洪还是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过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被劈腿可不是一件能说出口的事。
“没出息!”二叔听完之后盖棺定论的给了他三个字的评价,要搁以前莫少洪肯定会不服气的辩上两句。
可是今天他只好哀叹一声,继续说道:“男人这一辈子什么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的就是女人。”二叔看着低头不语的莫少洪,撇嘴说道:“想不想学二叔的手艺?”“啥手艺?”“你说啥手艺!”二叔嘿嘿笑了。
嘴角的笑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神马故作深沉慈祥和蔼好大叔的想象都瞬间崩塌地稀碎稀碎的,莫少洪恨不得

下自己四十一码的人字拖照二叔脸上砸两下,虽然说他不敢砸只能在心里想想。
莫少洪气愤说道:“你有给女人看病的手艺为啥不去看诊所正当营业?为啥不给咱家

座小二层住住?你看看这破四合院多少年了不还是这样,你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