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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男人技巧很好
 他大步走到子身边,一把抢过手机,按下删除键,啪得一声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鼻间呼哧呼哧气:“你以为拿这些照片就威胁我,想得美。”

 “你尽管砸,来之前我就做了备份,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还念着你是茉莉的爸爸,不想女儿受伤害,你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好聚好散,你要不同意,我就把你出轨的证据交给法官,你也不想公司股价受影响吧?”

 “阿宁,”男人冷笑着,重新坐回自己办公椅,脚翘在桌上,伸手点烟,打了好几次火才点着,狠狠了口,颤悠悠举起手,指着子说道“你看看你现在固执的样子,知道我为什么宁愿外面找女人也不回家?

 她比你乖巧比你体贴,就是做…也比你起来带劲,不像你死鱼一样只会说不!”宁惜心猛地一震,一动不动睁大眼,眼眶凝着泪,两手捂着脸仰起头,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从指里不断向外涌,哽咽着哭道:“顾景晖,你非要这么侮辱我吗?”

 “阿宁…”男人看她伤心流泪,慌乱起来“你别哭…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口口声声说要离婚,我只是想气气你…”他心疼得不行,拿纸巾胡乱给她擦泪,宁惜不躲也不闪,晶莹的泪蓄在眼眶,仿佛清晨花瓣上的水,轻轻一碰就会落下。“你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不放过我?”她哽咽着,脸色苍白,肩膀微微颤抖,强行压抑心里的悲哀。

 “我爱你,我不想离婚,阿宁你别这么狠心好不好?”是自己狠心吗?到机场的出租车上,宁惜一直在反思这问题,为什么顾景晖出轨还能那么理直气壮?

 下午从男人办公室离开后,她擦干泪,明天还要去容市开学术研讨会,自己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有工作有孩子,还有好多事等着她做。拖着行李箱进机场大门时,轮子突然滑落,箱子啪得一声摔在地,拉链爆开,里面的文件资料哗哗散落一地。

 人的情绪就是一刹那崩溃的,她一边哭一边收拾,心里委屈得不行,一个男人蹲下来,帮她把东西收进去,解开自己领带,快速把破损的箱子绑了起来。

 ***“…谢谢”一串冰冷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到手臂,宁惜哽咽着,嗓音有些嘶哑,掩不住心里那丝悲哀。

 那个高大的男人把箱子绑得很结实,勉强可以用一侧滑轮推进机场大厅,宁惜去店里买了新箱子换上办好托运,这一场兵荒马才算过去。

 坐在机舱里,她一直注视着窗外,想着下午顾景晖办公室的一幕幕,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在困难时伸手帮自己,而和她同共枕好几年,现在还是她名义上丈夫的男人,她女儿的爸爸却对自己恶语相向,那些侮辱的话语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心上,把她推向万丈深渊,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可现在一件小事就让她差点崩溃,像孩子一样无助得哭起来。

 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海底,咸涩的海水无边无际漫过来淹没了自己,让她说不出话,透不过气,血在太阳疯狂悸动,宁惜痛苦地歪着头,无力靠在窗边,任泪水肆意淌。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纸巾,她接回来小声说着谢谢,那天是自己人生最痛苦的一天,也是第一次遇见沉明哲,那个解下领带帮她绑箱子的男人。

 那之后,生活来了转机,她顺利考上A大博士,第三次开庭前,顾景晖打来电话,同意协议离婚,条件是女儿抚养权归他,但可以跟母亲生活,宁惜放弃所有夫共同财产,30%的公司股份转到女儿名下,由他代持。

 这样已经很好了,宁惜长长松口气,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做课题写论文,有时候会熬通宵,周末习惯去学校旁边的酒吧喝上两杯,回公寓睡个好觉。

 三十岁生日那天,她比平时多喝了几杯,头有点晕,但意识还清醒,端起酒杯对身边打量了她一晚上的男人笑道:“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沉明哲想,这个女孩已经不认识自己了,那天在机场哭得梨花带雨,箱子摔坏了哭,上飞机还在哭,嘴里对自己说着谢谢,可眼都没有正视他一眼。

 他其实并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可看到这个女孩子蹲在地上流泪,心底像是被白色的羽轻轻浮动了一下,上飞机后,两人座位又挨在一起,他看了她好几个小时,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这么能哭,还哭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有人舍得让她伤心?

 看男人不说话,就一直盯着自己,目光柔和却没有攻击,宁惜笑笑,挥手招来服务员买单,站起身,脚步有些不稳,趔趄了几步,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把扶住她,声音低沉,却带着莫名的惑:“喝醉了?我送你!”

 靠着火热的膛,陌生男人的气息密密麻麻洒在耳边,刻意低的声音不经意营造着一种暧昧的气氛,宁惜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加快,她很久没有和男人靠这么近,今天是自己生日,母亲又打来电话狠狠把她说了一顿,说她傻,这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男人?

 只要他心在你身上,你还是顾太太,那些外面的女人成不了气候,见到你还不得低三下四,谁敢欺上来?你倒好,一次次主动起诉,离婚还不要他一分钱,真是白生了你。

 她默默听母亲叨叨,心里想,为什么男人出轨还被世人看得理所当然?女人就得默默忍受,一旦反抗,连你的亲生父母都觉得是你不懂事是你错了。

 “你想带我去哪儿?”脑子里闪过一幕幕不愉快的画面,母亲的责怪与顾景晖的侮辱让她逆反心顿起,她也想放纵一次,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她不反感。

 “都可以,我听你的。”接到女孩话里的暗示,沉明哲喉咙一阵阵发紧,把她紧抱在怀里。“你结婚了吗?”宁惜眼神离,微张着红,还是要搞清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离婚好几年了,单身。”原来和自己一样啊…她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和陌生男人约炮?活了三十年,宁惜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今天她也要离经叛道一次,心里有点害怕,膛不住起伏,男人的手不急不缓着她的衣服,带着细微茧子的指腹在身体各处游走,动作温柔却不容她拒绝。

 “嗯…”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酥软无力,当那壮的茎顶着自己口磨蹭的时候,宁惜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快,嘴几乎都快要咬破,全身赤的男人两手紧握着她的,巨大的缓缓刺入,在道里温柔地着,只对丈夫开放过的小来第二位入侵者,还是酒吧只见过一次的陌生人,她全身颤抖,偏过头呜哭了起来。

 今天的一切好像做梦一般,太过荒谬,她想逃离,男人却把她钉在身下,她往后退,缓缓往里顶,紧紧里,她双的手也更灵活,头被男人含在嘴里不停舐,男人技巧很好,头温柔照顾着里每一寸软,和陌生人做带来的刺最终战胜了理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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