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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知未尽兴
 尖是兰麝全身最感所在,现在两只均被含在口中,得她全身酥麻,绵绵渗出,男人速度极快,重重息着,抱着她股啪啪抽疯狂顶而出又全而入,每次进去都顶着花蕊磨动,充实又酥麻的钻心,从里蔓延到四肢百骸,美得她美眸轻翻,嘴里“嗳哟…嗳哟…”

 叫唤不停。顾青宴见她得趣,角轻勾,站直身子,捧起两瓣又圆又滚翘的,藉着微弱的烛光,低头打量起兰麝的小

 只见两瓣水水,中间青筋毕的巨硕,深紫头不住在儿内进进出出,暖阁全是脸红心跳的之声。“给爷叫几句好听的来!”

 “啊…大爷好厉害…奴好利…入到奴心肝子里了…”兰麝里快一波接一波,嘴里语无伦次叫着:“太了…不行了…奴受不了…大爷又顶到了……奴要死了…要死了…大爷死我了…”

 “奴想吃您的水…求您赏给奴…”…男人血脉贲张,抓住两团左右拉扯,让间小张得更大,腹阵阵发力,将顶在甬道中狠狠,又腾出一只手捏住尖,使劲,强烈的快让兰麝内一股股水急而出,发出无比足的呻,无力倒在榻上了身子。

 “奴不行了…”“货。”顾青宴微微息,翻过她的身子骑上去“噗哧”一声,藉着滑腻的顺畅地再次深内,他挥起手掌“啪”打在女子娇的肥上,白立刻清晰地印上了红红的五指印,颤颤抖抖好不可怜。

 顾青宴骂道:“今天怎么这么不中用?不是闹着要吃爷的水?”兰麝听出大爷话里不,虽全身无力,仍勉强支起胳膊,翘得高高,收缩接男人巨物的冲撞,嘴里委屈分辨道:“大爷,还不是你好久不入人家了,奴才受不了的…”

 “是吗?”顾青宴两手指毫不怜惜地夹住兰麝娇头,用力往外拉扯着,指甲按在晕上细细的研磨着“那你说爷走了多久?”“四十三天,大爷去雾灵山四十三天了,奴天天想着大爷回来,每次去锦墨堂想问问,还被霓裳奚落一番…”

 兰麝一向精明,表达自己思念之情时也不忘给顾青宴上眼药,不知道是憋得太久还是女人的回答让他满意,顾青宴不再说话,发狠得兰麝又丢了几次…

 青绿古铜鼎书案着暖香,紫檀木榻不停嘎吱嘎吱晃动,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子呻在幽静的梅林雅舍异常清晰…半晌,顾青宴气吁吁拔出了几下。

 看着雪白的靡地沾兰麝丰瓣,大咧咧斜坐在榻上,由着她服侍自己穿衣。

 ***云雨后,顾青宴心里委实畅快,这次雾灵山剿匪不易,那地不光山势险恶,又有天然河环绕,易守难攻,匪首宋连良经营多年,建石堡,设吊桥,零零散散数十次战斗后。

 最后用火攻得他们下山投降,想到后就是早夭的二弟?生忌,母亲肯定又会伤心一场,自己才快马加鞭一路不停赶回来。看兰麝半跪在地上,用汗巾细细擦拭自己靴边的灰尘,藤青长裙下肥紧绷,顾青宴角轻勾。

 想起刚才着兰麝伏在木榻上,将两条白生生的腿一分,下面那处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滑,就是多了一道顶进去,得她大声叫,媚入骨的得自己拼命送,头次次狂顶花心,直得她水四溢,心里还有些意动,顾念着母亲的吩咐,强行把火按耐了下去。

 等踏进玉姨娘居住的东厢房,已是亥时初刻,听到丫鬟通报,沉妍玉忙对着螺钿铜镜整理鬓发,将一只镂空兰花珠钗于头上,匆匆出来敛衽见礼。

 虽然嫁到顾家快两年,大爷常年奔波在外,回府时她和柳枝等几个通房轮宿,今年大爷又从扬州得了素衣霓裳两个美人,很是新鲜了一阵,甚少踏进她这东厢,这个时辰过来想来必是要在此处歇息。

 与顾青宴多未见,沉妍玉喜不自,眼圈泛红,命丫鬟架起炕桌,摆上点心茶水,伺候他履。

 顾青宴摆手说不必,妍玉又命丫头送水,亲自去净室伺候他沐浴。浴桶中氤氲着淡淡水雾,顾青宴惬意地倚在桶壁,由着小妾给自己头部按了会子,接过青瓷冰纹茶,泡的是金丝枣茶有些甜腻,倒也抿了两口递回去。

 见那妍玉十指纤纤,杏眸微垂,灯光下倒有一番人风情,不免动了心思,笑道:“你也进来洗洗?”沉妍玉娇羞着不肯,这还在浴房,大爷怎么就起了兴致?以前随他过一次,生生被晕过去。

 后来还是丫鬟把自己送回房里,心里实在羞愧难当,一连数连园子都不敢去逛。顾青宴知道她素来腼腆,也不强求,又想起刚才母亲提及停了妾侍的避子汤,子嗣上他一向不甚上心,只希望长子是嫡所出,只是苦于一时没有觅得合适人选。

 二弟早夭,父亲对母亲又早没了恩爱,自己常年跟着宁王东奔西走,行踪不定,万一有什么不测,有个孩子也算是给母亲留个念想。

 刚才梅林雅舍里,他并未在兰麝里出,不过一个伺候人的丫头,做他长子的母亲还不够资格。沉妍玉自己也不是特别满意,但她性格温婉贤淑,又是母亲做主许给自己的良妾,长像也算标致…

 待两人躺在弦丝雕花架子上,沉妍玉雪白体赤呈现在面前,小腹滑腻如脂,户水草丰茂,掩隐着下身那道

 顾青宴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爱抚,了会儿儿,不太大,又顺着小腹直到私处,分开两瓣娇,手指轻轻入,在里不断搅动,等丝丝水溢出,知道她已情动,不再忍耐,扶着早已起的具,对准人的,慢慢挤了进去。

 沉妍玉一颤,差点呻出来,慌忙咬紧牙关,抓着被一声不吭随男人,即便头顶住间软,带来阵阵酥麻,也是捂住嘴浅浅泣。

 顾青宴兀自干了一会儿,甚觉无趣,这沉妍玉刚进门还觉得模样生得不错,又是沾亲带故,论起来还喊自己一声表哥,可子太过拘谨,行房时总是放不开,声都不敢出,唯恐被丫鬟听去笑。

 他调教过几次还是如此,心里厌烦,自己在外奔波劳碌,娶妾摆在家中本就是供享乐,从她身上感受不到畅快,也没有给这个姨娘特权,安排妾侍通房轮宿,心里还是更爱倚翠阁他梳拢过的玉绮。

 今晚本就在兰麝身上酣畅淋漓发了一回,要不是念着子嗣,原也不想来东厢房,刚在浴房见沉妍玉扭扭捏捏已有几分不喜,现在上又是这一番光景,越发索然无味,把物拔出,耐着子说了句:“刚才伺候我沐浴,你也累了,早点睡吧,今天我宿在正屋。”

 翻身起来穿上衣衫要走,沉妍玉被得不上不下,见男人拔出的巨物仍高高耸立,知道他未尽兴,嘴偏呐呐得说不出挽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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