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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仿佛珠玉落地
 后来我就有经验了,不多拿,只每样取一两块儿尝尝,再把它们稍微摆放下,不让人看出我偷食的痕迹。”顾青宴边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伸手捏她的脸蛋:“怎么就没有把你这小贼捉住呢?”

 “我每天都给三清祖师许愿啊…让他们保佑我,吃饭不饿肚子,早…”想到什么她神色有些黯然,偏头问身边的男子:“你呢?你来欢喜庵有什么愿望想让祖师帮你实现吗?”

 顾青宴想,自己想要得到的太多了,他虽书读得极好,却一贯信奉男儿“功名只向马上取”建功立业,封子,但和这么个小丫头说这些干嘛?

 两人挨得很近,少女柔软的身子散发着处子幽香,丝丝缕缕飘到男人鼻间,顾青宴有些心猿意马,他本是走马章台千金买笑的主,见少女娇靥如花,香气袭人,下驴物不免硬了几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将美的女体在身下婉转呻,更是一大乐事。

 他勾勾笑着说:“娶老婆,娶个漂亮老婆。”***看着男人束发的玉冠,簌簌好奇问道:“你今年多大年龄了,还没有娶吗?”顾青宴想起病逝的裴氏女与孙家小姐,自己身上背负的克名声也成了母亲心病,他往火里掷了两块木炭,瞪了女孩一眼,厉声道:“干你何事?”

 “这么凶难怪没有姑娘嫁给你。”簌簌小声嘀咕着。“说我什么坏话?”顾青宴展臂一挥,将她揽在怀里,想起刚才捏少女的销魂触感,一股热从小腹涌起,索打横将她卧在自己膝上。

 “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在这里?”少女一张俏脸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糯糯答道:“凌簌簌…”

 “哦…你叫簌簌啊。”顾青宴在她耳边吐着气,嘴轻轻触过柔软的耳垂,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带着莫名的惑“我叫阿苏,你说我们名字这么像,是不是很有缘份?”男人舌尖不断从自己耳边滑过,麻麻的感觉让簌簌浑身酥软,羞得脸绯红。

 “放我下来…”她挣扎着要起身,胡乱间抓到火热的状物,头还兴奋地弹了下,她未经人事,不知道是男人兴致高涨时起的物,看顾青宴微眯着眼“嘶…”脸上似乎蕴着几分痛苦。

 想起他身上累累伤痕,以为自己又碰了伤处,忙问道:“没事吧?”没事?没事才怪!顾青宴面色铁青狠狠瞪她一眼“你说呢?下手没轻没重。”要是自己身下这话儿再不能用,非把这野丫头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煎炸烹煮过一遍都难消心头之恨,他愤地咬住少女耳垂,灵活得在齿间吐着。

 “嗯…”被得浑身酥软,簌簌却不敢再推开,小手抓着男人赤的胳膊轻轻颤抖。

 “你现在还疼吗?”她心里惴惴的,贝齿微咬着红,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顾青宴凝视着她,少女麋鹿般的眼清澈明亮,心仿佛被什么撞了下,低头吻住两瓣人的粉,手隔着衣裳抚起她前白鸽般的儿。

 “唔…”簌簌嘤哼一声浑身发软,绵绵卧在男人怀里,这几天癸水将至,痛不已,现在被男人大手轻薄捏,不适似乎缓解了不少,却又好像更难受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下体升起,酥酥麻麻好像虫蚁爬行,又似有人拿着白色浮羽轻搔她的脚心,一时间有些迷茫,任男人分开她的樱桃小口,火热大舌探入其中“啧啧”着。

 “嗯…”顾青宴舌头在她口腔肆意翻搅,着香甜的津,他一向警觉,却对一个来历不明的少女动了情,暗忖这凌簌簌年岁虽小,儿柔软丰腴勾人得紧,相貌清丽脱俗,再过几年必成国,又喜她子天真烂漫,带下山放锦墨居里红袖添香也不错。

 下腹那团火越燃越旺,他伸手探进少女衣襟,将她绵软的儿握在手里。簌簌一声惊呼,纵然再不谙世事也知道此举不妥,不断推搡男人壮的膛想坐起来。

 顾青宴常年练武,身形矫健,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哪是其对手?少女衣很快被扒开,赤的白皙脯裎出来。

 肌肤晶莹如玉,两颗粉果如珊瑚子微微颤抖,人之极。顾青宴心头一阵狂跳,美,真美,绕是自己平生采芳猎,见过的女子却无一人能与怀中这具莹润的女体媲美,他俯下身叼起一只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儿重重起来。

 ***少女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滑,两个圆润润的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肌肤细腻滑,亵衣下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一只手抚上峰,轻捻着柔头,嘴吻住两瓣娇的粉,舌头灵活地钻进少女檀口,不停着。

 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在榻上上一,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捏,那一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今非得好好找补回不可。

 “嗯…疼…”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一阵酥麻快尖掠过,簌簌身子一颤,虽然极力忍耐,间还是溢出丝呻,扭着想要推开却觉得骨软筋麻,绵软无力。

 山中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只队的雏雁孤苦伶仃过了近三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好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下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一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哭什么?”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道,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捏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长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微嘟,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软了几分,柔声问道:“刚才可是疼了?”

 簌簌推开他,仓促拢上衣裳,指着屋门命道:“你走…快走。”她本就生得极好,双眼潋滟着点点水光,更显得楚楚动人。顾青宴踱步过去,一双细长桃花眼虽怒时亦若笑,淡淡说道:“我要说不呢?你能奈我如何?”

 簌簌敛衽行礼,垂着眼应道:“听闻今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无长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道之人,不若小女子今夜赶抄几卷《太上感应篇》为令弟祈福,愿他永离三涂苦,早登东极府,不坠生死轮回,往生东方长生极乐净土。”

 少女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地,顾青宴钳起她的下巴凝视了片刻,嘴角忽得出抹飘忽的笑意:“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明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今晚说的话一样漂亮。”

 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簌簌长舒了口气,背过身拉开亵衣,莹白的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尖,一阵阵钻心的疼。

 “嘶…”他力气好大,恨不得将自己生活剥了般,刚才自己赌了把,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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