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心怦怦直跳
昨晚上在客栈,这丫头樱桃小嘴发出脸红心跳动人心弦的娇哼…柳

雪

款款摆动,主动配合自己的


,想不到她不光容貌至美,肌肤莹白,筋酥骨软的身子更有一番奇趣,

头刚入将进去,就被她体内层层迭迭的媚

箍住,不断推磨挤

,那种又紧又热又酸又麻的感觉,饶是自己御女无数,身经百战,也差点缴械

出。
确是世间难得的尤物!虽是初破瓜,小丫头也不像往日般羞涩,婉转娇啼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勾得自己火起,在她身上淋漓痛快肆意


了大半夜,清晨才抱着绵软的身子小憩了会儿。
午间他方醒来,见她雪白

体上青青紫紫全是

好的痕迹,股间污渍斑斑,一塌糊涂,昨夜纵情恣

,竟然在她

里

了五次之多。
那采花贼虽然极其可恨,这

药倒也免去了她的破身之痛,加之自己经验老道,一夜里颠鸾倒凤,水


融,人间乐事,莫过于此!男人烙铁般热烫的

巴在自己红肿未消的

里缓缓

动。
簌簌知道清白已失,眼泪潸然滑落,闭上眼不再看他。顾青宴见她楚楚可怜的小模样,俯身就去亲吻,簌簌紧抿着

,咬紧牙关,不放他的舌头进来,用力扭着身子躲避他


自己

儿的手,奈何身娇体软,马车空间又有限,还是被压制住。
她又悲又愤,张口朝男人肩上咬去。顾青宴看她抗拒厉害扣着她

肢一阵急冲,把少女

得娇

连连。
“嘶…没良心的丫头,你昨

中了

药,是我在客栈发现了你,给你当了一晚上解药,就这么对恩人?嗯?”***

药?
簌簌很快发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

脸绯红,被男人


一顶急

狂送,


深处生出阵阵酥麻感,

不住咬

嗯嗯嘤嘤呻

起来。
少女

儿

滑紧致,顾青宴入得极为舒

,看她也得了乐趣,推拒自己的手绵绵垂下来,两眼

离,粉面含

,一副闺中女子思

的模样。
他心中一

,将簌簌翻过身,粉

高高翘起,摆成跪趴的模样,扛起她一条腿,火热的


再次入了进去。
男人身材高大,又常年习武更为健壮,相比

在他身下的少女,就娇小玲珑得多,整个身子几乎都掩在男人躯体下,只剩一双莹白的脚丫还在扑腾。
“我不要这样…”顾青宴去九如山剿匪前

给她一册避火图,里面有一张绘了两只犬,那公犬将母犬牢牢

在身下,

间牝物也如两人这般紧密相接…
男人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波波的快

让他


得越发迅猛,抓住少女

前两颗


一顿


,


打桩般在


狂风暴雨

动,力度大的恨不得将女子小

儿捣烂。
火热的

舌雨点般不停地落在她粉颈,香肩,玉背上,顾青宴头皮发麻,嘴里不住

息道:“小娇娇…

利吗?我可又救了你一次,要怎么报答我?”
“嗯…你轻些…”话音未落,马车一个颠簸,男人

杆顺势向前一

,两人

体磨擦的快

让簌簌抑制不住娇

着,又恐被驱马的下人听了去,心里又羞又愧,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体内

药还未完全消退,男人技巧又高明,




旋磨,顶


旋,或慢或快,或深或浅,戳着她

里那处

感的软

。
刚破瓜的少女何曾尝过这等风月手段,片刻,汹涌的快

如海

般袭来,簌簌两颊酡红,不停

息,已被


得说不出话,将一股白浊


强劲

在她

里后,顾青宴才把她抱到怀里安慰。
“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做了这事,我自会去找你爹爹提亲。”爹爹?簌簌怔怔地想了想,仿佛突然从极乐中清醒过来,看见案桌上的宝剑,拔出剑就往自己颈间刎去。
顾青宴浑身血

差点凝住,快速扣住她手腕,一个巧劲把剑夺了下来,远远抛在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可是不信我?”
簌簌缓缓摇头,已是

脸泪水,喃喃道:“让我死吧,我做出这样的事,没脸再见爹爹,你的姬妾告诉我,

奔似约,下

无

,爹爹他老人家一生最重名声,他宁愿我此刻死了也不会想要一个失贞的女儿。”
“迂腐!”顾青宴冷笑道“和我做出这样的事你就没脸见你爹爹,要寻死觅活?那我问你,如果昨天破你身子的是那个

贼,你又要如何?”
“我先杀了他,再自杀!”“好…”男人被气得不轻,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眯起眼,责怪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说你是个蠢丫头果然没错,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你不过是个小女子,这世上哪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甚是可怜,顾青宴到底不忍心,长嘘了口气,那她抱在怀里放柔了声音哄道:
“簌簌,别说你身子给了我,我们就是夫

,就算你失身于人,我也不会嫌你,一样疼你,爱你,跟我回府可好?”***见簌簌仍不理他,只是一个劲低头啜泣,顾青宴想起前

她离开顾府说过因为她父亲出事,才和未婚夫家断了联系。
九如山短短数

相处,已知这丫头不仅精通音律,对食材药物也颇有研究,再观她姿容妍丽,虽荆钗布裙也难掩其风华,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判定。
“你父亲是哪位大人?他到底所犯何事,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向宁王求个恩情,免了他的罪也未可知。”“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顾青宴

去她纤长睫

上挂的泪珠,低头落下一吻“我答允过不再骗你。”簌簌犹豫着说道:“你记得正和十六年的科举舞弊案吗…”顾青宴一惊:“莫非你爹爹是凌…凌宝森凌大人?”
正和十六年乡试,主考官方任,钱云山收受贿赂内定了两名举人,此事被告发后皇上龙颜大怒,下诏将收贿行贿的一干人等全部处死,财产充公,还以监察不力的罪名

放了部分官员。
凌宝森的名字就在其内。簌簌点点头,抬头望着男人,也知道此事难办,只是北地苦寒,父亲年迈,幼弟孱弱,身边又没有照顾的人,这三年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自己清白又给了这人…
她抿抿

下定了决心:“阿苏,你若能救我父亲幼弟

离苦海,我这一生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来世必当结草衔环永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顾青宴笑着打断她的话,戏谑道:“刚才不是还生气不理我,这么快就要与我许下来生之约了?你父亲的事确实是有些棘手,但也不是毫无回旋之地,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他看少女有些失望的神情,伸手轻抚她紧颦的柳眉,安慰道:“先跟我回去,我虽然暂时没法答允你即刻救你父亲,但托人照顾他们还是可以办到的,你写一封信,我让人带去。”
***紫檀弦丝雕花架

上,簌簌睁眼望着软柔的兰草幔帐,顾青宴那天带她回来后就把她安置在他办公的听雨堂,仍叫芳竹伺候,两天了,自己却不见踪影,她并不是想他。
只是这身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到晚上就酥

难耐,一合上眼,就是男人

下那火热

壮的巨物,直


在她

里不断肆

穿梭,回味起马车上被他


的感觉,心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