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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下次少喝些
 药与情彻底控制了年方十五的青涩少女,簌簌粉颊酡红,樱微张,抓着男人肩膀大声呻:“嗯…好舒服…”早忘了外间还有伺候她的丫鬟芳竹,将男人与她的事听得一清二楚。

 ***榻“吱嘎吱嘎”晃动着,男人紫黑的在少女人的了半宿,突然弓起身搂着她雪白的玉,加快速度冲刺。

 这已经是今晚第二回,簌簌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倒是回来了不少,感到里变得更更烫,一股强烈的热而出,冲击着自己花心,烫得她浑身轻颤舒不已。

 后,男人并未拔出物,享受着被紧紧的感觉,细细打量起怀中容貌娇美的少女,将她乌泱泱的发丝拨开,肌凝瑞雪,红微嘟,心里只觉爱极。

 外间有了响动,芳竹在门口轻唤了句“大爷,凌小姐,水备好了…”簌簌一惊,慌忙推身上的男人:“你快拿出来…”

 顾青宴知道她害羞,今虽非两人初夜,在顾府却还是第一次和这丫头同共枕,低头吃了口她的小嘴,方才幽幽说道:

 “小娇娇,她是你的丫鬟,你得学着习惯,以后行房后总不能回回让我伺候你。”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类似石楠花的靡气息,刚才意时那些娇媚叫应该尽数都被听了去,簌簌更没法接受让芳竹服侍沐浴。

 “我不要她…”“好…”餍足后的男人扯过团丝薄被将她裹起,咬着绯红的耳垂暧昧笑道:“那今天我来伺候你,一会儿可得站稳了…”

 伺候倒也是真伺候,男人的大手握着澡豆香脂在娇的女体不断游走,浴桶里又添了好几次热汤,快一个时辰,顾青宴才将膝盖青紫两腿发颤的少女抱出,看她浑身无力软绵偎在自己怀里。

 前晚在客栈,念着她初破瓜,经不起太剧烈的事,谁知道桑冲的药如此之烈,是夜颠鸾倒凤百般恩爱,点点斑斑的处子血晕染在单上,仿若一朵朵极丽的红梅,他突然想要和这丫头共绘一幅九九消寒图。

 簌簌没有男人那份闲情逸致,她关心着送到北地父亲的信何时能有回应,过了腊八,年关将至,算起来与他们三年未见了,恒儿今年也十一了,不知道个子长高了多少?

 身子的毒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要那个人不靠近自己,她不会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晚上他迟迟未归就觉得寝室难安,总想着那巨物贯穿自己的感。

 数天前她去过一次园子,湖边遇到两个女子,一个肤白腻,蛮盈盈不堪一握。另一个身段曼妙凹凸有致,脯高耸,听芳竹欠身喊了声玉姨娘,二姑娘,知道是顾青宴的妾室和她妹妹。

 沉妍玉倒是主动唤了她声凌小姐,旁边那比她姐姐容貌更胜一筹的女子一双眼睛不住在自己身上打量,目光中隐有恨意。

 不过半月,簌簌已经没有和上次见素衣时那拈酸吃醋的心思,如果顾青宴能救父亲幼弟离苦海,下半生为妾为婢她也愿意,如若不能,最多两年,自己必要离开,再想其它办法。这次回到顾府。

 虽然和他做尽了世间男女最亲密的事,可心上的火已经熄灭了。九如山上的雪,把以前的阿苏留在了那里,现在这个男人叫顾青宴,是顾家大爷,侍郎顾原山的长子。

 ***芳竹绘声绘给她描述,素衣早在自己回府前就被发买,卢婆子当着锦墨居众人的面狠狠扇了素衣二十多个嘴巴子,原先漂亮的一张脸肿得和红糟猪头似的,雪地罚跪了半宿,才让人牙子领了去。

 那轮值的几个小厮也一并挨了板子,晚间顾青宴还来邀功,抬起她的下巴举止轻浮说道:“没良心的丫头,我都给你出气了也不对我笑笑。”

 “我有什么可笑的,素衣又不是第一个被你发卖的姬妾,我只希望这些事不要再因我而起,少得罪人,免得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嘴胡说八道,”男人蹙起两道好看的剑眉“腊月了把死啊活的挂在嘴边。

 也不嫌忌讳,有我在自然会护着你,你只管安心住下,想要什么就开口,我都去寻来给你。”

 簌簌心里轻嗤,她想要的东西这个男人做不到,她也不想勉强。见了沉妍玉,对方和善客气,她也淡淡回礼,难得理她妹妹那淬了毒一般盯着自己的眼神。***“凌小姐,大爷对您是真好,这么大的雪,打发墨砚送回的糖栗子还热乎着呢。”

 “搁着吧。”“嗯…”芳竹走过来帮簌簌把白狐披风解下,见她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正往粉彩枝莲纹瓶里摆刚摘的红梅,人比花娇,真个是容绝丽,颜若朝华,难怪大爷当心肝宝贝儿疼极爱极,那榻夜夜半宿不绝的咯吱声听得自己都脸红耳热,自凌小姐来后,锦墨居连玉姨娘在内这些妾室通房都多久没见大爷一面了?

 上次发落素衣,摆明了就是杀给猴看,一惯善妒的锦瑟也做了缩头鹌鹑闭门不出。凌小姐安置的听雨堂暖阁,这可是书房地,大爷从不允许别人入内,看来这凌小姐以后即便做不了正,一个贵妾肯定是有的,若能生下大爷长子,那可更不得了。

 她又悄悄打量了紫檀多宝阁旁的那抹清丽背影,只觉得凌小姐和初来时有些不一样了,才一个月的时间,举手投足间似乎多了种说不出的韵味,青涩中透着妩媚,一颦一笑的模样,别说大爷,就是自己一个丫头也看了。

 晚间顾青宴回到听雨堂,给簌簌带来半匣子点心。“今陈叔岩宴请同僚,我见席上这双马蹄糕味道甚好,特意吩咐厨子单给你做了份,尝尝味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我都用过晚饭了。”簌簌帮男人把外麾挂上,望着窗外墨黑的夜空上斜挂着的一弯残月,有些哀伤,这月亮夜夜出来。

 夜夜却不尽相同,看月亮的人也是,明明一样的物什,昨的心情也不一样,明天就是小年了,不知道父亲和恒儿怎么样了…

 “在想什么?”顾青宴今喝了不少酒,浑身燥热情发,从身后拥着簌簌,吻她洁白的玉颈,火热的舌沿着后背的肩胛骨,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

 “唔…”他息着将簌簌鹅黄的肚兜扔在一边,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盘在自己间,火热头分开两瓣娇柔花,强摁着她就要在榻上行事。簌簌咬着不让呻溢出来。

 手推了他膛一把,嗤笑道:“你身上沾的什么味道?可熏死我了!”这香气她印象深刻,那见到沉妍玉,她妹妹身上就带着这股子梨花暖香。

 ***顾青宴微怔了怔,轻刮了下她俏的鼻尖笑道:“就我的簌簌最娇气,一点酒气也能熏了你?你不喜欢,下次我少喝些便是,今儿可是为了等厨子给你做点心,才被他们拉着又灌了几杯…”

 “娇娇儿…”他俯下身叼起少女一只尖轻啜,大手抚上另一旁滑腻的儿重重起来,故意拖长了语调“还是我娇娇儿这儿更好吃…”晚间席上那双马蹄糕入口绵软,当时就觉得如这丫头圆润润的儿般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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