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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斩杀两万大军
 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舒服的还在后面呢,喜欢下药,今晚就让你好好尝尝中了药的男人滋味。

 魏明干了一会儿,沉妍沁察觉出端倪,想要推开身上男人,大叫时却被死死捂住嘴,又在她身上发了好几回,药退去,魏明才发现这女人不知道何时竟然背过气一命呜呼了,急忙来禀告。

 他淡淡吩咐管家,就说沉妍沁私通男人被发现后羞愧难当,投湖自尽。

 ***对着儿子那张清隽的脸,沉氏今态度平和。只是言语中多了几分坚持:“青宴,这些日子我相看了不少名门闺秀,户部尚书乔大人的嫡女乔仪,今年刚二八年华,模样情都是极好的,听说她母亲生她那晚梦到七只仙鹤在凉亭跳舞,特意请了相师卜算了一卦,后是一品夫人的命格…”

 顾青宴一哂:“这可就是胡说八道了,梦到仙鹤能成一品夫人,梦到凤凰那岂不成皇后?还取名仪,有凤来仪,一看就是别有用心,背后定有人指点,这用尽心思教养的女儿,想来子也跋扈,娶了她,到时候对母亲恐有诸多不敬,闹得家宅不宁。”

 沉氏见儿子脸不屑,言辞拒绝,想着又是为了那个凌簌簌,心有不忿:“这些世家女儿,罗绮文秀,从小培养着后做当家主母,自然是宽宏大度,我前段时间倒听说,素衣因为顶撞了那位凌小姐,被你下令撵了?你也知道母亲一惯不手你房中事。

 只是你今年二十有二,膝下犹虚,现在锦墨居又去了一个,今儿我把兰麝给你,她子稳重,模样也不差,要是有那个造化能生下一儿半女,就抬举她做姨娘吧。”“青宴,你意下如何?”***顾青宴啼笑皆非,母亲这当口把兰麝给自己。

 不过是因为玉桃怀了父亲的孩子心有怨怼,加上刚才自己出言拒绝了乔仪,她心里不自觉把簌簌也划到狐狸一类。偏偏那丫头罪臣之女的身份自己现在还不能说,他端起茶轻抿一口。

 嘴角含笑:“不是什么当紧的事,等儿子打了北蕃回来再说吧,母亲也不用太过忧虑,父亲现在虽然身居高位,可背后盯他的御史眼睛也不少,宠妾灭的事来他不敢做的。”

 将茶盅放回红檀木桌上,顾青宴脸上笑意似乎淡了几分,冷声道:“若是那个玉桃不识抬举,母亲自有办法对付她,再说一切还有儿子呢。”

 沉氏心里有些安慰,睨他一眼故意道:“你就不怕你走了我对你的心肝宝贝儿动手?对她,我可是更有办法。”

 顾青宴回想起早晨起时,那丫头窝在自己怀里,睫纤长,一张小脸又娇又俏惹人垂怜,不莞尔:“母亲也说了,那是儿子的心肝宝贝,您一向疼儿子,舍不得的,再说她既然已经是儿子的人,您愿意调教她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那丫头青涩懵懂,胆子又小,别把她吓坏了”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沉氏心里唏嘘,知道青宴对那个凌簌簌是真上了心,只是她一无根基二无背景,怎么能做儿子的正

 那丫头又生得极美极研,身段袅袅娜娜,青宴一向重,不他就要出征,何必惹他烦心,等到时候新鲜劲过了撂开手再说吧。母子俩又絮絮说了些其它话,也没有留饭,仍叫丫鬟掌灯送大爷回去。

 “不用了。”顾青宴从兰麝手里接过风灯,刚才她给自己奉茶,躬身时那对又白又大的儿一览无遗,知道她带着几分刻意想勾引自己。

 自从出了沉妍沁的事后,顾青宴对这种行径很不喜,加上母亲刚才说要把兰麝给自己做通房,那点不厌烦顿时又多了两份。“大爷…”兰麝讷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脸色惨白地咬着嘴,指甲深深地嵌入里。

 自从那个姓凌的女人来了后,大爷再也没有和自己好过,这食髓知味的身子夜夜煎熬难耐。

 刚才太太要把自己给大爷,她在门外听得心怦怦直跳,大爷无可无不可的态度让她有些担忧,还想着一会儿送他回锦墨居的路上,在梅林雅舍再重拾旧爱,事后求着大爷顺水推舟应承下来…

 谁承想,他接过风灯时眼里闪过的不耐甚至是厌恶让自己心都凉了,她今年已经十七了,被破了身子,残花败柳,即使后太太给个恩典放出去嫁人,哪能比得上在顾家当姨娘享受荣华富贵得强?

 ***顾青宴再回到听雨阁时,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他挥手让芳竹下去,自己打了帘子走进次间。“在看什么?”这丫头最近净看些杂书,山川河,风土人情甚至连农业生产都有涉及。

 他勾起角笑笑,也就是跟着自己,这些地方志才能随意给她找来,自从他说了要把几个通房打发掉,这丫头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不少,脸上笑容多了,身子…也比前些时候更柔软丰盈了些!

 葳蕤灯光下,美人容如玉,肌肤胜雪,娇美无匹。顾青宴心难耐,从背后将她拥在怀里笑道:“怎么不理我?刚才母亲把她身边的丫鬟给了我,人我可带回来了,你说安置在哪儿合适?”***

 “你爱安置在哪里就安置在哪里。”簌簌差点口而出,又觉得这语气似乎有吃醋的嫌疑,小声嘀咕了句“我怎么知道”继续看自己的书。

 这表情落在男人眼里却是副含酸呷醋的小模样,顾青宴把玩起她襦裙上的细带,悠悠道:“你怎么能不知道?这锦墨居以后可是你说了算。”簌簌心里冷笑,真能自己说了算第一个就把他赶出去。

 不过反正也呆不了多长时了,难得计较。看她低着头仍不说话,顾青宴以为这丫头真生气了,吻着她雪白的脖颈闷笑道:

 “哄你的,才随口说一句就不理我,要是真把人带回来,你这醋劲不得把她脸挠花?”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起簌簌平滑柔的小腹“啧”了声,调笑道:“怎么总不见信?

 母亲刚才是急了才说要把个丫鬟给我,你说我这一去要真是回不来,香火不就断了?后母亲要到欢喜庵祈福,我带着你一起去,我们也算是旧地重游。”

 顾青宴以前从不信鬼神之说,但自从在欢喜庵遇到这丫头,总觉得隐隐中缘分似乎有天注定,不然为什么三年前孙家小姐遇害后,他一直没有再定亲事?

 以前还觉得非名门贵女不聘,刚才母亲提到的户部尚书之女乔仪,自己却一点心思没有,一心一意想让这丫头做正,后带她去欢喜庵,一是护送母亲,二来他也想求子嗣。

 次间的窗扉被轻轻推开了道细,幽静的灯火摇曳着,簌簌站起身拿簪子挑了挑烛,眼角的余光落在屏风的人影上。

 刚才顾青宴虽然是用玩笑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也知道这一仗肯定很艰难。这已经不是朝廷第一次对北蕃宣战,上次卢老将军率军北征,夺北蕃城池10座,斩杀两万大军,同时还缴获马牛各万头,收复大片失地。北蕃精锐损失非常之大,退回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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