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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眉头紧蹙
 “松开…”顾青宴嗓音低哑,眼睛有些赤红,扯着裙子连亵一起褪下,不过片刻,衣裙飞散,少女雪白赤的身子香出来。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她两只细腻紧绷的小腿,猛然往外一拉,将玉腿掰得更开了些,几浅浅绒下两瓣水一颤一颤,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那抹粉特别漂亮,散着无限惑,顾青宴用两手指分开娇的花,将食指探入只有他侵入过的花径肆意勾,寻找着少女身子的感点。

 簌簌闭上眼,睫微颤,下意识将腿夹紧,紧紧包裹着男人手指。

 “嘶…”顾青宴息明显重起来,将沾着少女香甜汁的手指涂抹在粉上,低下头,沿着花,舌尖技巧地含住花口处感的蒂,磨得簌簌娇躯颤抖难平。

 坚硬火热的状物顶在少女下体,迫不及待捅开粉,贯穿到底,开始有节奏地送。不受控制得一阵紧缩,绞得顾青宴舒得闷哼了一声,他缓缓将被紧箍的了出来。

 再全没入送进去,紧致的道,看着身下这张娇无匹的小脸,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爱她,又恨她,抓着两只雪白的肆意捏,在粉中进进出出,滚烫圆的头磨擦着褶皱的壁,带出一片滑的体。

 “唔…嗯嗯…”簌簌脯起伏,挂在男人胳膊的小腿筋挛紧绷,两只儿被撞得不住摆动,快水般涌上来,忍不住叫了出来…绵延的娇和呻夹杂着体“啪啪”的撞击,响彻着暖阁,又一记狠顶后,少女里一股暖涌出来。

 包围着…门外似乎有什么声音响起,簌簌一惊,还没有开口,男人绵地吻住她的,狠狠着她香滑的舌头。

 “外面有人…”簌簌摇头避开,男人掐着她的肢,大的巴在她里狠狠直捣花心,深深道又快速退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头,得身子又酥又麻,只能软软卧在榻上任他为所为。

 顾青宴今天似乎也没有想着恋战,又冲刺了几百下后松开关,了进来,身边男人呼吸逐渐平稳均匀,簌簌轻轻拿开他着自己的胳膊,起身披上衣服,快速拿上药包准备去浴房。

 顾青宴睁开眼凝视了她好一阵,才用冷冷声调说道:“你手里拿的什么?”***男人凉凉的嗓音冷如冬水,是自己从没有感受过的陌生,听得心里一阵发寒。

 联想到刚才那场情事他状态明显不对劲,簌簌清楚,顾青宴现在问这话肯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也好,虚与委蛇这段时间,她也累了,自己不想生孩子,顾青宴又需要孩子,今天把话讲清楚对双方其实不见得是坏事,她回过头,从容自若摊开掌心,无畏地直视男人目光。

 “是我自己配的避子药。”“咔吧…”顾青宴一拳砸在头,雕花架子棱被震破,几道清晰的裂纹显出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贯穿了自己,像被重锤猛击,口中一阵腥甜,又像被人刀凿斧劈生生割裂开皮,不住地在伤口搅拌…他黯然垂下眼帘,手紧紧按着左边膛来遏制心中的痛楚,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平静?

 这么沉得住气?皎如白玉的小脸没有丝毫变,看自己的眼神更没有躲闪,甚至带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决绝?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莫大的痛苦,让男人如雨的冷汗从额头滴落下来,他睁开眼,喉头滚了滚,尽量让自己语气变得平静。

 “簌簌,我再问你一次,你可要仔细想好了才说,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他还是愿意给她台阶,今天在母亲面前,自己都帮她把这事揽了下来,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只要这丫头否认,他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簌簌望着面前的男人,刚才那一拳劲头不小,曾在自己身上爱抚过无数次的手正滴滴嗒嗒淌着血,晕染在地上,是一朵朵极其哀伤的红梅。

 “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许过人家。”簌簌淡淡说道“这次和你回来,并不是我的本意,从心里我就不想和你生孩子。”

 “…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男人英俊的脸庞看不出表情,只有垂在腿侧的大手已经攥握成了拳,似乎在强行克制着自己。簌簌想。

 也不能说不好,至少吃穿用度没有哪一样委屈了自己,就算上那些情事,她也是享受的,只是心里却缺失了一大块,空空落落…

 “好啊。”她回道“但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我的心很小,只希望我爱的人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一个,哪怕他一无所有,我也愿意跟着他,不离不弃。

 可是顾青宴,顾大公子,你根本做不到…”顾青宴周身紧绷的气息骤然松了些,脸色稍霁,这丫头还是因为那些女人在和自己闹,他温言道:

 “簌簌,我说过了,妍玉是母亲做主聘给我的良妾,你不喜欢就当她不存在,其他女人我明天一早就撵走,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之外,以后我不会再踏足任何女人的房里…”

 “大爷…”兰麝端了盆热水进来,睨了站在一边的簌簌一眼,谦卑地蹲下身子,想给顾青宴擦拭受伤的手掌。

 她跟着回听雨阁后,已经听了半天墙,芳竹知道她是太太跟前有些体面的大丫头,经常来送东西,前几天她故意放出风声,说太太有意把她给爷做通房,等生下一男半女后还要提姨娘,爷平时待自己也算亲厚,芳竹自然不敢多说什么,那榻“吱嘎吱嘎”

 晃动着“啪啪”体撞击不停,大爷气,嘴里“呵…呵…”嘶吼着,一听就极为愉悦。

 透过薄薄一扇门,她都能想到大爷下的巨物,直的又又长,仿如愤怒的巨蟒,不住跳动着,叫嚣着,在一翕一合的桃源中狠狠肆。这个狐狸也咿呀呀娇起来。

 兰麝心里虽然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个凌簌簌叫起来声音极好听,自己骨头都有几分发酥,难怪勾得爷天天入她,再无暇找自己。现在大爷还要承诺再不近其他女人的身,那自己…她才端着水迅速走进来。

 ***兰麝慌忙扯出自己汗巾,慌想给男人包扎。顾青宴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屋子里多了个女人,他眉头紧蹙,黑眸散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迫感。“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大爷,您手出血了…”话还没有说完,顾青宴抬腿便踢在她肋上。“啊…”兰麝结结实实挨了一个窝心脚,捂着口倒在地上。“没眼色的下玩意,听不到爷叫你滚。”男人鸷的眼神如嗜血般可怕,手指冷冷朝外一指。

 “是…”兰麝被顾青宴脸上的霾之吓得不敢再有任何动作,自己一向在太太那里有些体面,锦墨居里连玉姨娘都不敢怠慢,包括以前飞扬跋扈的素衣霓裳,谁不是恭恭敬敬一口一个兰麝姐姐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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