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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要一支并蒂莲
 “这是什么?”“关你什么事?”男人眸子里的狂风暴雨沉沉地压抑了下来,看得叶柚心里发,她还是不想输了气势,抬腿去踩陆见深的脚背,想让他松开自己,看见他那要将自己生活剥的眼神,突然又改了主意,将光滑的小腿勾在了男人腿上。

 “姐夫…”她娇娇认怂“我过敏了,你带我出去买药好不好?”陆见深还能不知道自己小姨子脑子里想什么?

 刚才明明像只笼子里的困兽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现在装得乖巧不过是想哄着自己出去,他居高临下打量着身下小女人。

 又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也是这双水波潋滟的大大的眼睛离地望着自己,身子被得一晃一晃,粉红的头不停摆动,他不记得第一次自己了多久。

 最后用力顶了酥软的心几下,才把出来在她上。现在这小丫头和自己贴得这么近,下腹那一股火又升腾起来。

 叶柚个子不算高,刚160,但身材着实不错,肢纤细,翘,子最起码是C,咬上去还有股淡淡的少女甜味。

 “不是说过敏了吗?”陆见深悠悠问道,手指继续往下滑,伸进睡裙,把那对丰浑圆的子掏出来把玩,命令道“衣服了我检查下。”叶柚:“…”姐夫以前总是一本正经。

 除了姐姐,连她这个小姨子都不多说话的,更别说其他女人了,难道就因为前几天和他睡了一晚,他就突然变了个人?“…姐夫,是姐姐让你来接我的吗?”她脑子还不算傻透顶,今天周五,按惯例都要去姐夫家吃晚饭的。

 “…把衣服了,别让我说第二次。”***顾青宴提着食盒到祠堂附房时,簌簌正站在门外望着漫天的雪花。心里不是不后悔的,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忍一忍不就过去了吗?自己还是不擅长做戏啊!如果面对的是其他男人,为了达到目的,她也许会虚与委蛇继续演下去,可那个男人…是阿苏啊!簌簌眼底泛起了酸涩的泪意,那次被卢铭敬追杀,如果阿苏抱着自己不是刚好掉到了山涧,也许这段感情就成了永恒,那个英俊的公子永远是自己的心上人,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死生契阔她都要追随他不离不弃。

 刚才絮絮说出那一段长篇大论,未尝不是内心积已久的失望,愤慨与不,曾经那么喜欢阿苏,想把一切都给他,但他却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身边总有一个又一个女人出现…

 她又恨起自己的儿女情长,现在离开顾府去北地找爹爹和恒儿才是头等大事,要是顾青宴一直把自己软在祠堂,或者加派人手看管…他出征后,自己该怎么离开?

 “怎么待在外面,不冷吗?”顾青宴皱着眉头走来,解下外氅将她紧紧包裹着,白狐皮里子斗篷的体温让怀里的少女也贪恋起来。

 沉默着将柔软的手臂环住他的身,将脸贴在膛。柔软轻盈的雪花,密密匝匝,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这一刻,谁也没有说话,天地似乎骤然缩小,只余下他们相依相偎。

 两人曾拥抱过无数次,顾青宴却觉得从未像这一刻如此温馨,他准备了很多话去哄这丫头,才刚起了一句,她就乖巧地缩在自己怀里。

 “冷不冷?”虽然不舍得打破这静谧的时光,又怕她冻着,顾青宴将斗篷紧了紧,又柔声问了遍,拥着她走进屋里。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到祠堂来吗?”簌簌点点头,对着手心哈了口气低声道:“大爷是要让我知道,宠爱你可以给我,也可以全部收回去,我不能不知好歹。”

 “呵…”顾青宴瞟了一眼面前的人儿,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在暖阁的时候,自己是很生气,女人可以恃宠而骄,但不能太过放纵,子嗣乃是人生第一大事,可刚才来祠堂的路上,担忧早替代了愤怒,又是元又是雪天,和一个小丫头生什么气?

 现在听她口口声声和别人一样叫自己大爷,明摆着面服心不服呢!这丫头不是一向冰雪聪明,怎么偏偏就看不透自己的心呢?祠堂重地,除了顾家几位爷,也就是各房正才有资格踏入,他想要她做自己的子,和他一样,跪拜顾家列祖列宗。

 顾青宴叹了口气,终究什么也没有说,等这次出征回来吧,这丫头就知道自己心意了,一切似乎又风平静,元听雨阁那场争吵随着新岁的到来消弭得无影无踪。

 锦墨居三个通房被打发出去,还有沉氏屋里的兰麝,那一脚委实挨得不轻,连吐了几口血,把素里争宠夸耀的心都灰败下来。

 何况顾青宴放了话:“念着你服侍太太,也伺候过我一场,帐房支上一百两银子放你家去,你要不愿意,适龄的小厮,看上谁了,我做主给你配去。”兰麝只能噎着离开。

 ***上元将至,京城早早放起了纸鸢,祈福驱,顾府的园子上空也飞了不少,燕子,蝙蝠,龙头蜈蚣等造型各异。桃将一只掉落的巨大风筝捡起来,芳竹见状忙喝道:“快放下,捡人家掉落的风筝晦气。”

 簌簌眼波转,笑笑:“无妨,这个风筝做工精致,上面的图案也很有新意,我拿去描个样子再扔了也不迟。”她接过风筝进了屋。

 也不让丫鬟伺候,又反复看了看,上面的白头鸟纹样确实和宋家那块玉佩上图案一模一样,右边描绘的牡丹旁另提有两个小字…廷洲。

 正是自己素未蒙面的未婚夫名字。***廷洲…宋廷洲…这名字簌簌默默念了两次,目光又注视着那朵娇滴的牡丹,和上次与桃外出时遗落的绡帕图案也是一样。

 她脑海浮现起那个男人的轮廓,在失控的马车前救了自己,把糖人还她,被桃骂呆头鹅,他…就是宋廷洲吗?很快第二只风筝确定了她的想法,果然是自己曾买过的糖人模样,旁边还是一模一样的牡丹花…

 这个宋廷洲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她在顾府的?不过这事也不算隐秘,那天桃唤了自己好几声凌小姐,顾青宴又时常陪着她出去,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自己,但簌簌觉得不管怎么样,都应该去见他一面。

 只是这段时间外出,顾青宴必然会陪着自己…却不想十五这,顾府传来好消息,沉氏老蚌生珠,再次有了身孕,沉原山自然欣喜异常,连沉氏送他的一对漂亮丫鬟也放到一边,在正院好好陪着嫡

 顾青宴趁机把簌簌敲打了一番:“母亲这胎得来不易,自从二弟去后,她一直怏怏不乐,我出征后你没事就多去陪陪母亲,把那些药材香囊统统清理干净,知道吗?”“我想去街上买些布料,给孩子做点小兜肚什么,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男人脸上笑意更浓:“凡是可讲个先来后到,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还什么东西都没有给我做过呢,就先想着弟弟妹妹,过几大军就要出发。

 也不为难你,给我打几络子就行…”他突然就想起簌簌那块定亲的玉佩,心里一沉,将小美人抱在怀里,调笑道:“不然,把你上次还没有做完的肚兜给我我,我要一支并蒂莲,或者绣个颈鸳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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