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偪水湦湦热热
想要男人进一步的安抚。偏偏那煞神今天一本正经,双手带着滑腻的

体在她身体游走,却刻意略过双峰,看她难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

捏起两只


,手指轻巧地绕着

晕打转,就是不碰触最

感的

头。
明明做着这么暧昧的事,还板着脸一言不发,叶柚知道他在生气。肯定是自己刚才喝醉酒让他觉得丢人了!
“姐夫,你摸摸它嘛…”叶柚

起

,主动把一对白


的

子完全送到男人手上,小巧的

头磨蹭着他有些薄茧的掌心,舒服得自己直叹气。
陆见深闭上眼,鼻间长出了口气,握着女人丰

的

房,拇指灵活地在

尖旋转磨擦,一只手从

头上移开,找到了下面


上的小豆,用指尖轻轻拨

…
“嗯嗯…好舒服…”叶柚

脸绯红,情

的快

已经彻底淹没了她,柔

的小手不停


着男人巨大


的

身,捧起

丸轻

挤

。
“姐夫…想要…快进来…”内心的

望越来越强烈,她八爪鱼一般地挂在陆见深身上,

润的小

主动去触碰男人火热的

头,期待他的进入…
陆见深没有像以前一样配合,马眼吐着粘

,在女人


上滑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

口,

头前端试探地伸进去,却是才探入又滑出,然后又跑去


磨擦,手上的

动却越来越重了。
“啊…”两人呼吸都

了起来,


每次被

头扫过,叶柚都忍不住咬着

呻

,


地扭着

股,紧致异常的小

把男人中指全部

吃进去,她肌肤泛着

丽的红晕,趴在陆见深肩头,搂住他脖子难耐地

息:“姐夫…要坏了…要被你手指

坏了…”
***陆见深

出

漉漉的手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净粉

的私处,转身朝卧室走去。叶柚:“…”姐夫这气

也太大了吧!她是喝了酒但也没哭哭闹闹耍酒疯啊…应该没丢人吧?难道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耽误了和乐喜儿共度良宵?那罪过可就大了!
叶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过的白衬衣,赤脚回到陆见深的卧室,房间的灯光早已关上,

蒙的夜

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侧躺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轻轻贴上去,娇娇喊了声姐夫,看陆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横,抓住男人青筋毕

高高翘起的巨物

捏,用自己身子蹭他,小女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

舐男人

感的耳垂,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肌

都紧绷了起来。
“把我衬衣

下来!”叶柚当然能听出这煞神话里的冷淡,那是一种茎渭分明的疏离,可不是平时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胆子也大些,软软撒娇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

…你帮我

嘛…”话还没有说完,陆见深反身将她

在身下,哗地用力将衬衣往外一拽,几颗扣子咕噜滚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响,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叶柚,我真恨不得

死你…”叶柚强忍着怯意,媚笑如丝亲吻男人有些冰凉的

,勾着他的舌头


,声音又柔又软:“姐夫…那你

死我好不好?我想要…”
男人板着脸,将她两条腿拉成一字,强势地把自己送进去,才进去一半,女人动情得厉害,

里

乎乎的,抱着他的

,将

大的

巴全部吃下去,两人的

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里的


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

裹着自己,静谧的夜里“吧唧”
“吧唧”的


声

靡地响起。


被紧紧咬住,男人血

一股股直往头皮涌,陆见深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

感的软

。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点…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叶柚


地扭动

,两只柔

的手抚摸起男人结实

翘的

,吐着舌头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欢我摸你?
陆见深闷哼了声,一种不愿意宣之于口的烦躁与矛盾在心头蔓延,

壁强烈的挤

让他逐渐失控,


更用力地顶送,将花心捣得汁水四溅。情事后,叶柚懒懒地窝在陆见深怀里,柔

的手指在他

前有一下没一下画圈。
“姐夫,你喜欢那个乐喜儿什么啊?”用身体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头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经走点捷径。
“她有什么不好?能唱会跳,知情识趣哄人开心,你呢?你会什么?”陆见深沉默了会儿又说“一条路走久了,总是想要个知心人的。”这话叶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说好听点是炮友,难听点是偷情,当然被发现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不过这煞神竟然把乐喜儿说成是知心人…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叶岚可是遇到强敌了!嘴里当然还是得帮着叶家说话:“我也有才艺啊…我画画还拿过奖,姐夫,你会什么啊?”其实不用想,以前的B大学生会主席,最擅长的当然是演讲和

妹。
“我会弹吉他。”果然!想着这煞神顶着冰块脸抱着吉他一本正经向女孩求爱,叶柚不厚道地笑起来。
***“笑什么?”耳畔传来男人清扬的声音,叶柚紧咬着下

强忍着,当然不能告诉姐夫,堂堂陆大公子被自己想成只开屏的花孔雀,抱着吉他对女人

放电,但他一本正经板着脸求爱的样子真得很搞笑嘛。
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有福气?不过想想姐姐叶岚,当他老婆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姐夫…我怎么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下次你弹给我听好不好?”煞神睡的那间房她住过,就是两人酒后


的第一晚,早上落荒而逃的时候可没看见屋子里有什么乐器。
“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陆见深轻哼了声,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抚摸起叶柚柔软

感的

肢,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女人下身涌起,透明的水渍从

口涌出。
两人

器还亲密地连在一起,男人自然察觉出叶柚的动情,青筋毕

的

巴跳了跳,扣着她的

摆成俯趴的姿势,

头抵住

润的

口磨蹭,他咬女人耳朵,刻意拖长的尾音低沉却带着莫名

惑。
“又发

了?嗯?”叶柚脸红得不行,心里把陆见深默默问候了一遍,你才发

呢,爪子不

摸我能这样?
“姐夫…你怎么又硬了?好烫…”她扭着雪白浑圆的

股,却把男人

茎刺

得更

更大,

起的

头烫得

里那朵小花直颤。陆见深呼吸急促,抓着叶柚

前那对柔

丰

的

子使劲


“老听你这么叫能不硬?”
“嘶…不要了…”叶柚高高仰起头,

哭无泪,刚才大腿被掰成一字,让姐夫大开大合


,现在动一下是又酸又软,只能由着男人

头在

口戳刺,一寸一寸顶进紧窄细

的

道里。
“口是心非!”陆见深嘴角浮起个讥诮的笑,嗓子仿佛梗着口生柿子,又酸又涩,长呼了口气,闷哼着将整


巴

进去。
“唔…”闭上眼浑身忍不住哆嗦,两人吻了那么长时间,叶柚嘴里的酒气传到自己身体,刺

得神经末梢异常

感,柔

的


紧包裹着

巴,

水


热热,舒服得人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