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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表情呆滞
 他垂下眼睫,喉结重重的滑了下,半晌才重新动作,小长勺轻轻刮出唐宁体内的,一团一团。越到后面,混进她的汁水里,棉絮一样。

 被她莹润的体包裹,密不可分,把全挖出来,许苏言拿着化妆师给他留下的纸巾,才贴上去,唐宁就被冰得抖瑟,他顿了顿,忽而贴脸上去,舌头温柔的去她间残留的黏腻汁。从咧开的到她粉的小菊,往复来回。

 唐宁在许苏言茎之后,一直迷糊糊的瘫躺在板凳上,身子只是本能的绷紧或颤抖,她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清理的被谁清理的没清。

 “…各单位注意,准备开拍。”直至模模糊糊听到导演的声音,生存的本能让她强制收回自己的意识,她方才恍惚回过神。

 低头一看,许苏言正站在她腿间,间的得赤红,硬的得像一凶器,茎身上还挂着,黏黏糊糊,不知道是从她里带出来的,还是化妆师后面给他又上去的。

 “175场7镜2次,a!”唐宁来不及细想,那器已经狠了进来,这一次的拍摄还算顺利。许苏言的茎很硬,在发过几次之后,已经差不多能适应把茎在女人道里的感觉。

 虽然整个过程他依旧得厉害,表情也有些狰狞,但好歹没有再过快的,最后一个的镜头也还好,毕竟生活不多,就算连续了那么多次,也足够浓稠。

 只是唐宁忍耐高的过程辛苦了些。拍戏毕竟不是真的做,即便身体到大了极限,但剧本没大到那个点,演员就得生生忍住。

 许苏言不是经验丰富的斐励笙,他不懂如何在拍戏时避免给对手演员带来过多的快,更不懂如何巧妙的替高的对手演员遮挡镜头,他没有任何技巧,纯粹靠本能在演戏。

 都是直进直出,实打实的,力度也不减半分。拍到最后唐宁完全虚了,整个镜头差强人意,倒也能用。

 本来后面还有几场戏,但导演看唐宁那个状态只得作罢:“行了,今天就先到这吧。”又私下对唐宁说道:“唐宁你算是前辈,多教教他,这样你后面也能少吃点苦头。”

 ***唐宁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酸背痛的,手酸到几乎抬不起来,身上一条条勒痕,鲜红的,像因情蔓延而上的赤蛇,透着诡异和靡。

 腿心还有巨物冲的错觉,以致她的因为这个错觉而一直在水。因为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化妆师并没有帮她清理刚才拍戏时许苏言进去的

 唐宁现在也懒得,只是用纸巾擦了擦外缘,打算回家再清理,她忍着酸痛慢的换上衣服,才扶着墙捂着肚子一步一挪的往外走。

 唐宁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了。跟她拍戏的大多数演员或替身的茎都大不到许苏言的程度,大到的也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戏骨,不会让她吃苦头。跟新人拍戏真是累。唐宁推开化妆间的门,心里的抱怨就卡在了半空,她抱怨的那个人就站在门外。

 他换掉了戏服,上身穿着一件黑色兜帽卫衣,下着浅色牛仔,脚上蹬着一双帆布靴,高高的个子倚着墙,一双腿出奇的长,落下的阴影都是细长的。

 这身打扮还原了他的本来年纪。许苏言的皮肤很白,长条状的个子,裹在黑色的卫衣里,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浓颜系的长相本就比同龄人显得成几分,他竟还能透出少年感,想是年纪不大,不会未成年吧?唐宁暗自忖度。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又想到戏替身演员对年龄是有要求的,那必然是成年了的。这么一想,才算放心。许苏言见唐宁出来,快步上前,也不问,手自觉的扶住她的胳膊。

 他的手有些凉,白皙的皮肤贴着她的手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唐宁觉得有些怪,扭着胳膊想挣开,他却道:“顺路,送你回去。”倒是想起来了,他住她家楼上。

 既然是顺路,那就让他送吧,反正她现在这样他也有责任。到了片场外头,唐宁坐上他的摩托车后座。这是唐宁这辈子第一次坐上男生的摩托车后座,不得不说这感觉很奇怪。

 高高的车股让她不由得往前滑,起的口几次蹭到许苏言的背上。唐宁觉得十分尴尬,扭着股把身子蹭回来,手向后抓住车架,上身也努力往后倾,才勉强没挤到许苏言身上。

 “你确定要这样坐?”许苏言回头看她,声音从头盔里冒出来,闷闷的,像被棉花住了喉咙。“嗯,我就这样坐。”唐宁点头。许苏言没再说话,只回头扭动油门。

 排气管出刺耳的尖叫,唐宁还来不及害怕,车子就已经箭一样飞蹿出去。顷刻间,风撕扯着她的头发,拍击着她的脸颊,直灌进她的鼻腔里。唐宁感觉脸皮发麻,麻到毫无知觉。

 她在这样大的风里根本无法呼吸,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支撑不住身体,她恐怕就要被甩出去了。

 “…抱住我。”许苏言的声音夹在风里,模模糊糊的。唐宁甚至不确定他真的有在讲话,但求生的本能让她还是立刻抱住了他。唐宁素来以为只有情侣才会在摩托车上相拥着骑行。因为这个姿势是除了做接吻之外,最亲密的姿势了。

 她能闻到许苏言身上阳光的味道,能感受他板直的背部线条,紧实的腹肌,劲瘦的,宽阔的背,她的整个挤在他的背上,随着摩托车的起伏摇晃,在他背上摩擦挤

 停车之后,唐宁从车后座爬下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坐的地方了一大块。浓浓白白的一团混着她的汁水躺在那片黑色的皮质座椅上,异常显眼。

 那是许苏言进她中的,刚才被车一震就从深处震了出来,许苏言也看到了,他的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唐宁几乎不敢看他,沉默片刻后她小声道:“…我的内呢?”内刚才放在他那里,一直没能拿回来。

 也许穿着内还不会这么狼狈,至少能挡一挡。许苏言的手指动了动,停顿片刻才道:“忘在戏服里了。”忘就忘吧。唐宁也不是真的现在找他要内

 只是找个话题把这尴尬一幕的责任推给他,并不是她想这样,而是他忘记还她内,她才会这么狼狈。

 两人对后座上的那滩混着汁水的都没在说什么。许苏言把她扶上五楼后,就匆匆下了楼,他不是住楼上吗,干嘛下楼?他那辆车看起来陌生的,他平常都停哪里?她之前从没在楼下见到过。

 唐宁躺在上胡思想,瘫了半晌还不想起来,太累了,好容易爬起来洗了个澡,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不急促,但很有规律,不疾不徐,也不肯停,仿佛她不开,那人就要敲到天荒地老去。唐宁套了件外衣打开门,门外居然是许苏言。

 “…有事?”许苏言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给你带了饭,还有药。”饭?药?唐宁盯着他看,表情呆滞,她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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