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两两配对
　说着抬起右脚，作势踢，那老头闻言一个灵，急忙爬了起来，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程素连连叩首，待得抬起头来，就见他脸涕泪横，口中大呼冤枉。程素只是脸冷漠看着他，不发一言。

　老头见程素如此，眼珠一转，继而说道：“姑娘冤枉老汉了，老汉只是听到这里有人呼救，所以进来看一下，见这妇人可怜，就想救她出去，不想冲撞了姑娘。”程素见他口胡言语，怒从心起。

　忽然一挥长剑，剑光闪过，那老头举起右手手掌痛呼一声，跟着地滚，定睛细看，就见其右手小指被长剑齐唰唰削断，已然只剩四手指。

　程素收回长剑，冷冷道：“你若再敢胡言语，我便将你手指一削断，到时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十指连心’。”

　那老头见程素动了真格，不敢再有半分隐瞒，遂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原来这老头家就住这镇上，先前瘸子邀人进入地牢妇人时亦有此人一份。今里他突起念，本想进客栈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往日里那瘸子三天两头便邀请他们前往，今次不知为何，竟是好几也没来邀请他们。

　这老头突起念之后，便独身前来客栈，先在门外敲了一阵子门，却发现无人应答，幸好他今次前来随身带着一把薄刃匕首，遂轻轻将门栓打开，独自熘了进来。

　他因先前来过这里多次，倒也门路，一路进了地牢见到那妇人之后，便将其他念头抛诸脑后，一心要与她行鱼水之。

　此后便是程素出现，一怒之下将其手指削断。程素听了老头的话，面沉似水，不发一言。老头跪坐在一旁战战兢兢，断指处鲜血不断出，他却不敢拿东西包扎一下。半晌后，程素站起身，用脚踢了一下老头，冷冷道：“今次就放你一马，若再被我发现你行此不轨之事，我定取你狗命，滚！”

　那老头闻言如蒙大赦，那一断指也顾不得取，滚抱头鼠窜而去。程素留在原地，见那妇人躺在地上，脸红，也不顾有人在场，手指伸到身下之中不住用力抠挖着，时而带出一片水，将身下毯完全打。

　程素知其毒发作，一时也无其他办法，只能将毯裹在她的身上，忽而又想起一事，将妇人扶了起来。

　转至她的身后，一掌拍在其后背上，将内力输了进去，替她解毒。内力源源不断输入那妇人体内，程素盘腿坐在妇人身后，面上渐渐起了一阵红晕，头顶亦有雾气飘出。过了半晌，她将双掌撤回，轻轻舒了口气。

　再看那妇人，见她面色沉静，呼吸平稳，似是已经睡着。脸上的红也略微褪去一些，程素虽然面无表情，但心中仍有一丝欣喜，看来她们中的毒还不太深，若是自己每里替她们运功解毒。

　或许有一天能够将她们体内的毒尽皆祛除。程素见那妇人已然睡，遂轻轻出了牢房，又去其他几间牢房看了一下，见另外几名妇人或躺或坐在毯上，姿势虽然各不相同，但动作却不约而同一致，皆是将手指伸到下体不停，想要获得快。

　程素心下微微叹了口气，心中起了一丝怜悯，这些妇人被那瘸子三人残害久，如今那瘸子等人虽然被自己与方勉打跑，但留下的这些妇人却依然深受毒之害。

　她又想了想，索一不做二不休，用内力将剩余几名妇人体内的毒皆化解了一遍，看着她们一个个沉沉睡去，方才步出地牢。待到出了地牢，见东方已然发白，一丝曙光在地平线下缓缓升起，不知不觉竟是一夜过去了。

　此后数，程素始终不见方勉回来，她心中虽有不安，但却不敢轻易离去，只能寄希望于方勉能够安然无恙，心中却是不信他会弃自己而去，那老头自从那夜被她一剑惊走，便再也没有出现。

　她又挂念着给那些妇人解毒一事，遂每夜出入地牢替她们解毒疗伤，一连数过后，这些妇人体内的毒皆有所化解，心中也不再每时每刻想着二字。

　程素虽然损耗了一些内力，但见到这些妇人情况皆有所好转，心中分外欣喜，就在方勉离去的第三午后，程素又入地牢为这些妇人解毒。

　今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心中有些慌，身上还有些燥热，暗想莫非是天气逐变暖的缘故？她入了地牢，地牢中甚是凉，将她身上热气尽数驱逐。这些妇人此刻皆聚在了一起，各自说着什么，见到她进来，起身齐齐行了一礼，喊了声程姑娘。

　程素微笑着摆了摆手，道：“各位姐姐今感觉如何？”其中一身穿紫衣的妇人笑道：“自打程姑娘替我们解毒后，我们的情况便一比一好转，心中也再无半分念，这皆是程姑娘的功劳。”

　另一身穿红衣的妇人跟着问道：“程姑娘，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程素见这几名妇人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比之前脸红看上去要健康不少，遂道：“不急，今我再给各位姐姐解一次毒，明我们便搬出地牢去住。”

　众女闻言心中欣喜，便依言排开坐下，待程素为她们再解一次毒。程素转身盘腿坐在紫衣妇人背后，伸出双掌抵住其后心。这妇人穿了一件紫薄纱，质地柔滑细腻，双掌触在其上犹如无物一般。

　程素静下心神，开始将内力缓缓输入其内力，用来化解毒。半晌过后，觉得差不多了，便收回手掌，又盘腿坐在红衣妇人身后，替她化解毒。

　如此依次替剩余几个妇人解毒后，程素收回手掌，此时她额头已是微微出汗，见那几个妇人目光清明，看来毒已解，遂吩咐道：“各位姐姐且先在此安歇一晚，明便随我搬出地牢。”

　众女依言各自离去，只余程素与紫衣妇人同在一屋歇息打坐。片刻过后，程素只觉内力渐复，心中挂念方勉安危，遂起身出了地牢回房。

　方走到客栈二楼转角，面前忽然扑来一个身影，程素吃了一惊，急忙侧身闪过，伸出脚掌一勾，将那人一下勾倒在地，再细看时，发现正是先前逃出地牢后一直住在二楼的那名妇人。

　那妇人倒在地上却不起身，口中不停呻。程素蹲下身子一摸，但觉其身上滚烫，急忙将其扶入房中躺下。

　再看其脸红，就连在衣服外的皮肤亦是泛出一阵桃红色。程素吃了一惊，初时以为这妇人是受了风寒发热，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却发现并不滚烫，再看其身上泛出的桃红色，以及夹在双腿间的双手，口中吐气如兰，不时大声呻几句。

　程素忽然明白过来，莫非其毒再度发作？可是自己今也给她解过毒，看其状况体内应该再无余毒，为何又会如此？！一想到这，程素猛然想起地牢中的众女，心下慌乱，急忙伸指点了这妇人的道，待其昏睡后即刻赶往地牢。

　方到暗道入口，便听得里头传来一阵靡的声音，等到了地牢中再看时，不由深深吃了一惊，但见众女此时聚在一间牢房内，地上铺着毯，周围生着火盆。众女一丝不挂，两两配对，各自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