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实太冤枉
池郁的吻游走在她脖间,神情很认真,空余一只手往下去解她

口的纽扣,动作太慢太青涩,让沉应溪忍不住好奇的发问。“你是第一次吗?”他动作的手一顿“你不是吗?”她没回,却被穷追不舍地

问“许绰?”
“不然还有谁?我的身心可是都在他那…”话落地的瞬间,池郁几乎是发了狠地攫住她的

,呼吸被掠夺,舌尖在齿间抵死纠

,不止


,还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地痛感。
他的怒意从何而来,沉应溪并无从得知,连池郁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这份失控。手指离开皮肤,他的动作在这一瞬休止,少有地,他们这样安静对视的时刻。
指腹衔起她耳侧的长发,池郁觉得他是自尊心在作祟,所以才会想要无奈地,反复地在他们之间泯灭掉第三人的存在。当空间再次归于平静时,便无端生出了点

迫感,他对上沉应溪的眼睛“那我们是在做什么?”
开口的嗓音像尖刀在纸张上划过,很不顺耳。纽扣只堪堪被解开几个,池郁的食指顺着


的

口一点点下滑,最后停在

沟处,他暂且还有耐心等她的回答,在一切还未失控之前。
“做

。”沉应溪笑意很深,拉着他的手覆在那团高耸之上,自下而上,她的眼波循迹而晃动着,织成一条透明的线。“你知道吗?为了勾引他,我还吃药了。”“可是还是好痛,池郁,是我太紧了吗?”
她感受到那双手开始隔着衣服不轻不重地

捏,顺着脖颈处袒

的肌肤,他的手探进衣物之下,是真实柔软的触感,她的

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池郁只稍稍用力,就拉下她的

罩,连带着衬衫一同外翻,被阻拦在她酥

之下。
一对漂亮的

子暴

在眼前,这一副

说还休地场面,难掩

惑。
“也是在勾引我吗?”池郁的眼睛混沌又幽深,像起雾后的密林。“不可以吗?”说着,不等他反应,沉应溪便换了一副柔弱地神情,一双眼睛里蓄着随时可能化开的泪水,她保持着这份我见犹怜,小

一张一合。
“池郁,

死我吧,没关系,哥哥他不会知道的…”她突如其来的拙劣地模仿让池郁微愣,无法分辨是在提醒还是只是单纯的好玩,他此刻没心情深究,双指夹着凸起的

尖,用指甲恶作剧般地刮蹭了一下,以示惩戒。
“嗯…”沉应溪忍不住呻

出声,她思绪昏昏沉沉地看着池郁解开皮带,亲眼所见他内

下高耸的

器,她的担心实在多余,不需要太多前戏,沉应溪这副身子就已经足够

感。
她尽可能以最


地表情把腿分开,

出还在汩汩淌水的小

,她的身心都已搔

难耐,在情

操控下,视线逐渐

离。
在短暂的静默之中,池郁扶着

器,抵到了她的

口位置,好像是在征求她的最后意见,或许是因为经验不足,以沉应溪觉得这样犹犹豫豫的池郁还

可爱的,她收腹抬

,不给他回复,直接往那



上撞去,没有杂

的阻隔,

头便沿着那条细

很顺利地滑入。
甬道中狭窄异常,刚进入,即使隔着避孕套,池郁也能感受到

壁上仿佛有无数跳触手

附着他的


,越是进入一寸,便咬合地越紧,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池郁神色强装着自若。
对于她的主动,他欣然接受。借着


的滋润,


不断深入,在最后一截距离时狠狠顶撞了上去,直直地

在花心上。
沉应溪没想到她居然完全吃下了,不过仅仅这样包裹着,她只感受到更加的空虚,她的小腹不断收缩,让本来

动的媚

把


绞得更紧,池郁深

一口气,额角隐隐溢出了几滴汗珠,

入其中的地方好像被包裹着一团火,那感觉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池郁抓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拉得更近,


再一次地往花心上撞,刺

得她“啊”地尖叫。
池郁跪在

边,沉应溪的腿便借力紧紧夹在他的

上,一下,两下,无师自通地,池郁开始以一种很高的频率收


身,


每次不过稍稍退出几厘米,便很快以更大的力度撞回来,次次直顶花心。
“慢…慢一点…”沉应溪感觉到她的双腿开始逐渐

力,失去束缚的池郁便借机加大了力度,




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点温柔怜惜的意味,他像个野兽一般。
不管不顾地在做着最原始的重复。稚

的内壁被不断摩擦,酥麻的感受让她几乎不能思考,只能听从

望驱使,想要,还想要更多。
***夜里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沉应溪断断续续地睡了很久,再睁眼已经由黑夜置换成白天,她昏昏

睡地翻身,却看见站在阳台抽烟的池郁。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推拉门被他关的很严实,天光还不那么刺眼,映出他的面容也显得模糊,氤氲在一片白色烟雾之后,她看了眼手机,刚过六点。
今天是周末,沉应溪原本打算再睡一会,却和在此刻捻灭烟头转身的池郁对视。空气凝固了一秒,他又在外面站了会才进来,神情如常,仿佛昨夜他们什么也没发生“你平常周末也起这么早吗?”看着池郁又坐回

上,沉应溪便侧躺到他那一边,睡意消散了些。
“嗯。”池郁低头瞥她一眼,淡淡应声。“为什么?”“真想知道?”对于她的好奇,池郁表情里闪过一丝古怪的尴尬。倒不是难以启齿。
只是他的声音也像是隐在雾里“我小时候家在游江县,住的房子很不隔音,隔壁一家女孩,每天这个时候都会起

拉小提琴。”“一开始被吵醒的时候非常烦,后来久而久之形成了生物钟,我开始经常早醒。”
“不过后来她搬走了,习惯却留下了。”好唯美的故事,沉应溪一时哑然,看不出来池郁还有这样的一面。
如果故事的主角换成她,一次两次她还可以装睡下去,次数多了,她会选择投诉,只是见池郁一副沉浸往昔的模样,她只好配合着开口“你还

念旧哈。”
“念旧?”他的表情更古怪了,然后沉应溪听见他说“我恨不得把她的琴给碾碎。”像碾碎一颗烟头一样,沉应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看来池郁跟她是一种人,而且还要比她恐怖得多。难得起这么早。
或许是因为昨晚太

烈的原因,肚子也有点饿了。这个时候大概只有学校附近的早餐店开门,于是沉应溪很快洗漱完跟着池郁下楼去。
一连走了好几家,她不是嫌弃太油了就是太脏了,或者就是看着没食

,这幅挑剔的嘴脸让池郁也开始逐渐不耐烦起来,至于沉应溪,她实在是太冤枉,其实她吃哪家都可以。
只是刚准备坐,就听见可可拉的警报。注意,主角许绰正在方圆五百米范围!听到这她差点没丢下池郁落荒而逃,但想到早上那个危险的故事。
为了保住腿不被碾碎,她只能提心吊胆地拉着池郁一路快走,终于警报声消失,沉应溪长吁一口气,总算跟池郁在最近的一家早餐店坐下。
她被吓得心跳超负,连落座的时候也在

气,而池郁只是无语地白了她一眼,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他起身去取票排队的时候,沉应溪还警惕的扫视了下四周。确认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