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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抬起双眼
 若不是嘴巴被了颗口球,想必安雅馨一定会放声大笑,又哭又笑地向着面前这个不知身份的陌生人求饶,正当我沉浸在挠脚心的愉悦时,却突然发现面前因大腿摆成M字而打开的裆部正悄然动。

 由于没有了内的遮掩,可以清楚看见一滩水渍从包裹着的灰丝上晕开,眼见如此,我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由于我的折磨,妈妈已经完全失去了端庄的仪态,趁着休息的间隙猛气,细皮的身躯由于剧烈的动作而香汗淋漓,下体更是因润而紧贴着丝袜,勾勒出精致人的骆驼趾。

 不需凑近也能感受到,妈妈身体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待妈妈稍稍冷静了一点,我便凑到妈妈的跟前,将口球摘下。“呼…”妈妈猛气,用被蒙住的眼睛望向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还有我的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一想到儿子可能遭遇不测,安雅馨就顾不上思考自己现在所处的处境,厉声质问着眼前的陌生人,我默然不语,跪下来将包裹裆部的灰丝用力撕开,未穿内的下身顿时一览无遗。

 用手指稍稍将掰开,暴在空气中的因畏惧而轻轻收缩,朝着我吐出暧昧的气息,由于我自始至终都未曾发出过声音,对妈妈的催眠指令也就没有触发。

 处于正常认知下的妈妈一下就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干的事,略微哆嗦地说道“你要干什么!你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我,我,我还有老公和儿子,求你了,不要…”话音未落,已经贴近口的我突然伸出舌头,在道内一顿搅动,妈妈猝不及防地遭到进攻,竟是没能忍住地发出了一声娇

 接着又马上反应了过来,深知不能暴出她已经发情的事实,于是又将香紧紧闭上,可惜的是,上面的口可以闭,下面的口可闭不了,我充分发挥了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里的游击战战术,左打一,右突一发,时不时再调戏一下硬起的蒂。

 失去行动能力和观察能力的妈妈自然是被打得丢盔卸甲,紧闭的红不时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如果将眼罩摘下,就能发现妈妈的美眸里一片混浊,似乎方才的骄傲已被抛开大半,渐渐沉浸在我的“贴心服务。”

 中,即便安雅馨再怎么不情愿,身体那强烈的感度都不会轻易饶过她,她感受到绳子摩擦身体的微痛在下身传出的绝美快中从若隐若现直至愈发清晰,想起了多年前与丈夫的生活…不,不对!

 安雅馨仿佛触发了大脑中的一道开关,莫名地想到了另一个身影,那道身影给予了她无与伦比的快乐,那是比与丈夫做时更愉悦,更开心的体验,仿佛所有的烦恼都如飞灰般通通消散,整具身体好似刚出生那般,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当她回想起这种感觉时,对身体的掌控就本能地减少了,表情也轻松了下来,精致玲珑的樱桃小嘴随着我的卖力而不时发出轻哼…身体就好似挂在商店内的一把乐器,随着顾客的轻轻拨而发出悦耳的声音。

 然而,这个顾客好像并没有打算离开,他不依不饶地玩感的,像极了发现新事物的孩童,不顾乐器心中的嘶喊,一刻不停地玩着紧绷的丝弦。

 “不行了…我快撑不住了…快停下来…快停下…”尚存一丝理智的安雅馨,内心仍在做着无谓的挣扎,她的骄傲绝不容许她在一个陌生人前高

 可悲的是,现实在很多时候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啊…”随着快不断堆积,这具感的身体终于达到了顶峰。

 顷刻间,如水般的快席卷而来,将安雅馨仅剩的理智彻底淹没,她下意识地将朱打开,发出了压抑已久的娇,香的气息从喉间吐出,然后又弥散在空气中,我抹了一下被的脸,缓缓起身。

 趁着妈妈还在享受高的余韵时将坚已久的送入,刚刚高完的因再次来异物而剧烈动,紧紧地贴着,双方互相刮蹭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妈妈还没做好准备就被再次入,不由得芳心大,连忙求饶。

 “不要…你先别…哈啊…别戳那…哦…”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妈妈很快又败下阵来,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快中。

 这还没完,我一只手抓起一只笔,用尖锐的那一头在无助摇晃的灰丝美足上写出我的名字,只可惜被席卷重来的瘙感所折磨的妈妈完全没有在意我写的是什么,而是再度缩紧了道,又哭又笑地乞求着我的宽恕“哈哈哈…别再,哈哈…挠了,求,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了。”

 我自然是不管不顾,另一只手又伸向了那只还穿着运动鞋的美脚,但我没有马上解开,而是先轻轻抚摸了几下被灰丝包裹着的脚踝,手指从脚踝滑到鞋跟,轻轻一,鞋跟就轻松地离了脚底。

 接着再顺着纹路向上,随着手掌的发力,运动鞋离开脚丫的面积越来越大,起初妈妈还未发觉,随着我轻点一下脚心妈妈才反应过来:一旦另一只鞋子也被掉,那么她所面临的将会是双倍的瘙地狱!

 此时鞋子已经被我去大半,能够明显地看到娇小的美足已经出了大半,深感不妙的妈妈急忙用脚尖全力勾住鞋尖内侧,让鞋子半挂不掉地留在了脚上,见此情形,我愈加兴奋,放弃了玩美脚的念头,转而俯身开始最后的冲刺。

 妈妈往日精致的面容现在因狂笑而得一片狼藉,眼泪鼻涕口水淌,我低头吻住妈妈的嘴,惊得妈妈左右摆头,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如果俏脸没有因为男人的而变得通红的话相信会更具说服力。

 我一声不吭地加大了送的力度,双手掐住从上衣钻出的两颗小点,像是把玩玉珠子般轻挑慢捻。上身和下身同时传出的剧烈刺好似汹涌的一般拍打着妈妈的心灵,竟让妈妈出了短暂的失神。

 我趁此机会再次吻去,这一次我用双手紧紧地按住桃腮,不让妈妈逃脱,所幸妈妈象征地动了几下就不再抵抗了,恍惚地从檀口中伸出舌头,与我的舌头绕在了一起,口齿之间,只见两抹红的长舌在空气中笨拙起舞。吻了不知多久,妈妈的舌头突然收紧,显然是又要身了。

 于是我再次加大了送的力度,还没过几个回合,就看见妈妈拼命地仰起玉首,将嘴紧紧地与我贴在一起。

 发出唔唔…的声音,从中淅淅沥沥地出爱,浇灌在马眼上,我也不再强忍,将身一关大开,蓬的浊从马眼出,注入了妈妈的体内,随着“噗嗤”

 声结束后,我了口气,双手往沙发一撑,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啵,的一声将茎从妈妈的小出。

 同时还带出了不少白浊体。站起身后,我又抬起双眼,沉默地俯视着妈妈高后的丑态。戴着眼罩的清秀佳人因我的折磨而显得楚楚可怜。

 原本拼命护住的运动鞋早已被做的过程中被用力甩飞,只余一对可人的灰丝美足被绳子固定在半空中,因高而微微抖动,底下则是正汩汩水的,眼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梦境一般,望着这一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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