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下章
第3章 想闹则闹
 如同中魔,竟也一时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他顺从这股魔力,懒于反抗,便笑道:“那店里的草包不打,酒也没吃畅快,总被你这小娘子干扰。

 俺正愁没地方发,权且在你这儿出口气。”林黛玉脸红气,一行啼哭,一行气凑,一行是珠泪,一行是香汗,不胜柔弱,啐道:“呸!

 谁干扰你?你又不是三头六臂的哪吒,我没事干扰你作甚?你倒自信起来了!有本事你扎两个童男发髻上街去,那我倒是好奇,指不准要干扰你一回。

 你可别千万放我回去,否则…否则…”杨志道:“否则什么?”她急道:“否则,我要向叔叔告状!”杨志笑道:“你倒有脾气,牙尖嘴利的,十个也说不过你,迟早拔了你的牙!”不多时,已将她褪个光。

 那林黛玉不愿受辱,要取下簪子自尽,杨志识破了她的想法,全不当回事,随手一拨便把簪子甩出老远,黛玉手腕被拍得红了,疼得几乎晕昏。少女身段绰约,面薄纤,袅袅婷婷,最为标致美貌。

 她一定从不锻炼吧,别说酒坛,或许连盛够水的酒瓢都拿不稳,看她玉臂便知道了:白滑漏,但软绵绵的没有一丝肌

 杨志只想:她的父母肯定用心良苦了,若非爱子如命,怎能将这等弱不风的身躯养育成人?想至此处,不免恍惚起来,父母这个词在杨志脑中徘徊着,愈发催长了他此时心中阵雨闷雷般的霾。

 幸好,温香软玉可令人暂且忘记现实生活的不如意。少女酥峰翘,水蛇不盈一握,两条腿加起来可能都不过他的大臂。

 双腿间细密的间隙是少女感灵活紧致的象征。这具修长有致的身子如同一朵白里透红的新生芙蓉般绝美,浑身无半点瑕疵。

 他出身将门,多年混迹官场,领教过多少人物,如今见了她,觉得凡是人间所有的女子,皆未有稍及半分者,当即想到:她只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唉,出身将门…杨志又开始思绪恍惚了,想那黛玉平常春日微热天气里都站不得,风一吹就要倒了,平素不敢吃半点凉的,如何得过这没有遮羞的关头?

 越加娇躯恹恹,玉肢懒懒,只觉难受得厉害,冰冷刺骨,不能挣扎半分,只能泪如雨下,骂道:“臭男人!

 短命的死爷们儿,我叔叔不会放过你的!”杨志全不在乎:“你叔叔到底是哪个?有几分的本事?比那武侯杨令公如何?”

 “我叔叔江湖上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敬他?当初,他在东京城军内,官至…”话音未落,已咳嗽起来,原来一阵微风拂过,她经不住。杨志看笑了。这段话便不了了之。

 “好了没?那俺不客气了,你要记住,俺不是来怜香惜玉的。”说罢,间短刀,刀柄卡入她口中,以防咬舌自尽,可怜她疼得手举不得,动作也瞒不得,话也说不得了,只能嗯嗯呜地呻低泣。杨志解开衣服,掏出具来。

 那具长达九寸,红色与蓝色的筋脉夸张地突起,心脏一般生机地鼓动着,筋脉纷杂繁复,仿佛一张动起来的地图。黛玉人都被吓傻了。杨志却还是思量自个儿的:当初王伦劝俺落草上梁山,劝的也是。

 只是俺留着清白官职不要未免太荒谬,又不肯将父母遗体给玷污了,辱没祖上威名,谁想正是这点考虑,反而沦落至此。爹娘生下洒家,堂堂一表,凛凛一躯,退一万步,哪怕是去耍卖药,也能活得下去。

 只是洒家不可能去玷污家门名声…每次都是这样!怎么越是在乎的东西,反而越是得不到呢?如今,一切都和当初想要的背道而驰,生活怎就如此刻薄?既然如此,若是从一开始就抛弃自我,是不是就会活得更潇洒快乐?

 想到这里,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杨家将,将门。三代将门之后。武侯之孙。武举人。花石纲。

 雨。船。河沟。行李。梁山泊,高俅。祖传宝刀。杀人犯,死牢。刺配。恩人。重生,意气风发,生辰纲。悬崖,生死,生死间有大距离…女人。

 从未见过的女人。十五岁的女人,娇弱又倔犟的女人,聪明又天真的女人,世界上最美貌标致的女人,唾手可得的女人…不行!

 再想想,还是得封子,北上征辽,光宗耀祖…但是,女人…玫瑰中的玫瑰,女人中的女人…既然征服不了强悍无情的生活,不如就去征服柔弱多情的女人。

 既然在仕途里得不到想要的那份欣赏和理解,不如就去女人的怀抱里寻求尊严和慰藉,那样起码也不算毫无收获,否则空有一身本领,到最后也是一无所有,这辈子又有什么意思?

 虽然这只是实在没办法的下下策…正是这会儿的愣神,林黛玉趁机会要溜了。杨志回过神来,轻展猿臂,将她拎回下。

 她这个举动无疑是导火线,点燃了他先前一路以来酝酿的所有情绪,他已经做出了明确的选择。男人一只手上了她的,力道之野蛮,仿佛掐花一般。

 处女小小的一个,果仁似的安置在香软的两腿间,粉绉绉的小被盖在平坦白皙的大下,隐隐若现,可爱如含羞花朵,完美如未经展览不染尘埃的艺术品。

 整个户的线条,泽,形状,厚薄都恰到好处,仿若画成,漂亮得不可思议,让人联想到从没经过人为抚的桃子上那一层浅粉的小绒。杨志看后,心情都变好了:也许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

 于是提起兽便直捣黄龙,他只图痛快,因此也没有抚摸和欣赏的兴致,最重要的是,若投入太多心血和情思,就一定会想起自己选择了下下策的窝囊事实,他不想去面对,只想囫囵而过,权当欺骗自己了。杨志健使力,一记顶头如掀粉帘般顶开那两片滑,一小截勉强里。初苞非常紧,具又过分壮。

 那黛玉如遭雷击,止不住娇躯发颤,珠泪连睫,当真楚楚可怜。花好似害羞一般,如此紧窄温暖,进入越深,内壁两侧便粘得越紧,阻力就越大,非得强行劈开不可。杨志早已沉浸于生物本能,如何肯退?于是使出蛮力,将部前送,又入一截。黛玉因强烈的疼痛而瞳孔骤缩,如鲠在喉,无法发声。

 大巴如凿路一般将这不听话的娇逐渐撑开,很快就触碰到了一个滑腻腻,生,又似瓶颈,又似鱼嘴的东西。杨志一时气上来,恨不得拿藤条去她。

 他已然丢弃了架子,只顾本能,想怒则怒,想喜则喜,想闹则闹,难得理会的地方直起来就骂:“小东西,子长在这么浅的位置!”

 那巴又是扑哧扑哧地猛戳深入,头突破了方才的位置,把粉又撑大一分。黛玉只觉被柱从下到上贯穿,体内似有巨物要往外伸展,直至撑爆她薄纸般的身体。
上章 林黛玉倒拔垂杨柳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