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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变得湦津津
 林冲知道侄女不似张教头一家有退路去处,只能随同上梁山来,因此,虽说不忍心教她一起受委屈,却别无他法,王伦却寻思道:“好你个林冲,半寸功劳未立,就已经要接取家眷,来拿大了!真当梁山是你家么?”

 便嘴上假意答应,暗中倍加为难林冲,于是引出了迫投名状,对上青面兽一事。

 林冲也曾尝试劝说山寨使人接取,怎可能有回应?这才造成当下的局面,那曹正见黛玉缩在妇人怀里不肯抬头,便道:“既然姑娘这么不舍得,小人的浑家也陪同上山去便是。”

 林黛玉违抗不得,只得扶着妇人的手,一同上山来。看那三座关时,端的险峻:两下里山环绕将来,包住这座寺,山峰生得雄壮,中间只一条路上关来。三重关上,摆着擂木炮石,硬弩强弓,苦竹密密地攒着。

 过得三处关闸,来到宝珠寺前看时,三座殿门,一段镜面也似平地,周遭都是木栅为城。寺前山门下立着七八个小喽罗,见曹正来,皆唤小头领。曹正来报人已送来,杨志却不愿意任何人见林黛玉,依然只称是亲眷。

 两个头领自与喽啰们摆桌贺宴,分班列次,几百号人只顾大鱼大,耍的,拼酒打鼓的,三拳两谎的,放声歌唱的,顽不尽光景,说不完快活,不在话下。

 那林黛玉走了一趟山路,一身怯弱,只在禅房里将养,还是被看管着。酒席散去,杨志自去寻她了。鲁智深回宝珠寺禅房里,他做梦了。梦里杨志说:那地上女子却是洒家一个亲眷,他呸了一声:亲眷你个巴!你当我是没脑子的吗!

 杨志被他喝走了。接下来是智真长老:智深啊…你要记得五戒啊…不要杀生,不要偷盗,不要,不要贪酒,不要妄语。

 他说了真心话:早就犯戒犯了个遍,差这一个?智真长老被他吓跑了,他扶额,啊…该死,怎么可以这样?兄弟,长老,你们等等,别走,我真的没有那么想过!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追了上去,却突然被绊倒了。抬起头来,眼前是一片幽深草丛,里头躺着一个白得可以照亮黑夜的少女。

 她没有穿衣服。都是假的,只有被体香勾引后痴酥倒的这份心情是真的,只有想把脸埋进她沟里的这份躁动是真的。

 少女像一面镜子,这样的一具体,颤抖着俯卧在泥泞的闪着雨微光的水坑中,成为整个深黑色的森林中唯一的一道浅白色风景。

 雨夜,这样的一具体,白中透粉的,在泥泞中绽开的,如同在玫瑰木上生长出来的,荆钗布难掩国的,被他的好兄弟贯穿的,在黑暗中发光,在暴力中怒放的,十六岁妙龄的,体。

 大雨在高大的树木之间活动,在每一片树叶和每一枝桠上跳跃,在每一寸泥土中翻滚,如同鲜血在人体里动,如同某个状物体在少女的体内搅拌…谁的状物体呢?肯定是杨志的吧。

 他妈的,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啊!***却说林黛玉一连几在房内养生将息,不曾出门见人。

 杨志心烦意,挨一刻似三秋,盼一时如半夏。问了几天,那个看管的女眷说是走了一回山路,身体酸痛不止,杨志始终不信:“就走几个坡,就要散架了是么?你糊谁!”

 那妇人无奈道:“头领要是不信,便自个儿去看几眼,我估计还要再躺几天才得好呢。没见过她的都不知道,这才真的是水做成的娇女儿。”杨志是个轻则痛骂,重则暴打的,哪里还有耐,喝道:“俺还真不信了,定是她自己作怪!”

 于是拽开脚步就要找她。鲁智深来劝道:“兄弟,你好不晓事,把她叫起来也做不了什么,反正走两步就要倒,何必讨没趣。”

 杨志一时心快,正要回答时,话到喉口又噎住了,于是胡乱赔个不是:“大哥有度量,不似俺蛮横。大哥与她同在禅房,挨并居住,可知她近如何?”智深道:“一向无往来,如何得知?”

 “哦…俺说错了话。”两人各不喜欢,不再打话,都走了。当夜,鲁智深再一次做梦。梦里又看到了她,还是不穿衣服。少女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睛凝视着他,始终微笑着,那笑容仿佛被大自然洗涤过,美极了,这一刻,他希望能够得赤条条的,在这双眼睛里游泳。

 他从少女的眼睛中看出了美,看出了生命力,看出了自己内心深处还没被磨灭的对异的那份期待。

 感受美令他感动,感受生命令他跃跃试,感受期待令他热血沸腾…佛不允许心动,更不允许情爱,但这种期待是有血有的,所以并不属于佛,而是属于人

 与其说现在的他失去了佛,失去了那份庄重严肃的平常心,倒不如说他现在是被人的强悍所绊倒,被人的美妙,神秘,深奥,有趣,活活香所倒了。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吓了一大跳…智真长老说过,后必修成正果。

 只是尘缘未了劫数未尽,由此可见,她就是劫数之一,是上天派来考验他的!她根本不是一个女人,她简直就是一道闪电!

 他的荷尔蒙在躁动,某种植在血里的意识正在觉醒,他用理性去面对她的眼睛,又用感去审视她的身体。情感上,他想在眼睛里无拘无束地漂流,本能上,他想把脸埋进那道又香又深的沟。

 他伸出手去触摸,林黛玉也不抗拒,房的触感柔软温暖,型完美无比,线条仿若水,都不像是被捏在他的手里了,像是自然而然地向了他的掌心,头贴着他糙的皮肤轻轻颤抖,像两只才诞生连胎都没有的的粉小动物。

 虽然她发育傲人,但其实还是抵不过他张开大手一抓,或许是体型差距太大的原因吧,他甚至都不敢放开重心在她身上,怕把这支拂风柳摧残了。鲁智深两只手牢牢掐住她的,将她提起,然后自己躺下,把她搁放到身上,好轻。

 对于每天六十多斤重的禅杖不离手的鲁智深来说,就她这点体重,哪怕是站在他身上随便踩踏都没影响,她俯下身去,双在他脸面上方摇,他开始想,这里面会不会滴汁,就像钟顶上那些垂吊状态的钟石会永无止境地滴水一样?

 房在他大的手掌中左摇右晃,上拨下跳,被捏出各种形状,左右两边的子时而相撞挤,拱出美鲜明的沟,时而被两手拨开,出中间一条幽香细短的径。

 “哥哥…”在他双手使力期间,少女不时发出情的嘤咛“你的手好大,好厉害。”该死,真的好喜欢被她这样娇滴滴地叫哥哥…但他绝对不能把这件心事说出来…俺看不见,也不去看!看不见,看不见!

 鲁智深在心里反复自言自语地强调着,他一只手摁住林黛玉的,五指用力,将其下按,让她的身体进一步贴近他的脸。两人肌肤厮挨,那两颗立的珠还在微微颤抖,是在害怕吗?他等不及要安慰它们了。

 他的舌头很容易便凑了上去,糙的舌苔卖力地轮番舐,头迅速沾了粘稠发亮的口水,变得津津,黏腻腻,好似樱桃刚洗出,宛如朱钗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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