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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配上婀娜体态
 但也不过是无心之言,何必把鲁头领想得那般计较。”杨志冷哼道:“他就是计较!他都不计较了,那谁还计较?他不仅要拼武艺,拼职衔,还要讽刺俺。俺刚说是东京的制使,他偏偏要说杀牛二的事,拆了俺的台,笑话俺只是个刺了金印的犯人。

 他说自己三拳打死镇关西,什么镇关西?俺自小落在关西,学得十八般武艺,一身绝学,也没自称过镇关西,事情传开后俺才知道,原来号作镇关西的只是个杀猪卖的屠户。

 他和我是同样的气,肯定也觉得那郑屠不过是狗一样的东西,哪配叫镇关西?可他却在俺面前承认这个名号,哼哼…也对,说打死了一个卖的,哪有说打死镇关西来得有脸面?还炫耀自己一身好看的花绣。

 他既如此不留情面,要与俺锋较量,那俺也回敬过去,便说他在大相国寺管菜园的事。总之,我们可不是你看的那样平和。”黛玉道:“可我倒觉得他大方潇洒,肯定不计较这些的,你何苦陷在里面出不来呢?”

 杨志哈哈笑道:“好个不出闺门,不晓世道的小娘子,你别看他生得犷,其实脑子灵光得很!他要是心贼起来,把你抹干吃净了,你还要给他说好话!

 他那是故意趁你松懈时来套近乎呢,知道你门户关得紧,丝毫不和男人来往,所以平时不管,只看准合适时机再进去!小心些,你的好哥哥要拿你作人馒头,不会冷落了你。”

 林黛玉听见这话说得直白又下,不觉面飞红,早已红了眼睛,啐道:“是你把我劫到山上来,也是你叫我从此跟着,随后又将我撂在旁边,从不来陪伴我,只喊了一堆男女随时盯着,但凡手指头动一下,就赶来问我是不是要自杀,少吃一顿饭时,就要动,教我过得好没自由,好没尊严!

 盼星星盼月亮,才结识了这么个知己朋友,你还要编排,拿这些话来欺负我!殊不知鲁头领亲口说了只将我当是亲人,既然见不得我好,何不干脆些,一刀抹了我的脖子,何苦做出寻我说话的样子来?”

 杨志听了,也不当回事,心里暗自冷笑:他自姓鲁,你自姓林,哪有半点亲缘关系?真要动手时,谁管那些口头好话?你也是天真,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又转念想:既然她确实不懂,也别继续劝她了,说了也没用,都怪俺自己倒霉,总是撞上破事,现在上了山,还要被撬墙角,认命罢,反正活着的意义也不大了。

 于是着脸道:“好吧,是俺错了。俺曾说过,既然俺没死,也不会教你死,真要死时,必然带上你,所以你大可放心,洒家最近没有跳崖的心情。”

 黛玉瞪了他一眼:“谁要与你共生死?不过是绑匪与人质罢了,等我与叔叔会合了,就去告你。”杨志轻笑道:“哦…你心还大的,叫林教头知道了始末,也不怕他吓得连夜把你打包送进俺帐里。”

 林黛玉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道:“你,你!臭不要脸!”杨志冷脸道:“比你那趁虚而入的鲁头领要脸。”

 林黛玉反驳道:“你还要编排我的亲朋,他是清者自清,大度做人,你呢?只会拿些下话取笑我。”杨志再也忍不了,当即大叫如雷:“放他妈的!亲朋个巴!”

 那黛玉听他骂得俗,一面抹着眼泪,一面嗤的笑出声了。杨志吃她那一笑,不觉神魂早,心虚喝道:“俺们胜负未分,你却总要站队他,什么都是他大度。

 难道只俺一个小气?凭什么非得是俺不去计较!凭什么不能是别人刻薄针对在先!”黛玉把泪痕都拭了,微笑道:“进门时就说了你孩子气,你还不承认?这么愚钝,还说比我多走许多路?羞羞羞!”又拿手指在脸颊上比划。

 杨志气也不是,喜欢也不是:“你!”挤出这个字后,再也说不出别的。黛玉笑道:“我看,其实你也大度,真论起来,你哪里都比他好些,样样都好。大度人就办大度事。

 当然该你先不计较,你也要小心,若是被他抢先来和好了,又落下风,那才叫分出胜负呢!”杨志听了,不住嘴角:“你以为编些客套话就能哄骗洒家,洒家不吃这套!俺懂得先发制人,不需要你教。”***林黛玉将扇上绣花捻,又把眼将他看,半晌后笑道:“洒家也没有教你,是你自己顿悟了,与俺何干。”杨志忍不住要笑出声。这“洒家”

 是西北的厮杀汉用语,鲁智深与杨志都说陕西路话,故自称洒家,两人有时故意用方言交谈,叫林黛玉听了也一知半解。

 她是江苏苏州人,对南北差异早有上心,觉得有趣,有意要模仿。林黛玉恰一口吴侬软语,用轻清婉转的腔调去念他们的方言,他忍俊不:“你学都比学这个好些,快改过来。”那蝉翼似的绣花扇后边隐约几颗白玉粳般的牙齿,里头娇滴滴吹出几声轻笑:“洒家偏不。”

 引得杨志拽开步子就要拿她。林黛玉吓得连忙要逃,躲到殿梁柱后边去,那黛玉身骨秀气,凌波微弱,才几步小跑下来,已使得尘润眉畔,鬓腮边,娇细细,香汗淋漓,也是杨志有心让她,否则一步也逃不了的。

 他猿臂一展,手到擒来,将她拎回长椅上,林黛玉星目含惊,缩成一团,却被一手抓住,将裙和儿都掀上去,出姣花软玉也似的肌肤来。

 林黛玉慌得掉下泪来,扭身要逃,拼上力气也不过勉强在他手下翻了个身,把侧转了,只好哭道:“说话就好好说,也没得罪你,又来欺负我。”

 说罢,抢过衣角,把衣裙都盖回去,又缩好身子,把衣裳和冰凉的皮肤贴得紧紧的,扭过脸去不想理他:“洒家讨厌你!”

 杨志把她翻回来,早已把手探入她腿间,在腿附近掏挠:“还洒家不?”黛玉素,那感地带又是牵连全身的地方,如何防得住。

 只见她面红发,泪点倒似珠走荷叶般,滴溜溜地缀了一脸,搭搭地啐道:“你这氓不是好人!我担心你独自一个过不了心魔,就要放下偏见来看看你,你却只想着这种混账事。”杨志看得神魂驰

 心想道:这就是我一直以来要追求的:亮本事,报国家,得官位,娶娇,生儿女,封子,告慰祖宗。这些追求就是我的一切,我的意义,我的生命。

 一切本该照这个计划顺利地发展下去的…想至此处,念头一转,竟有一股无名怒火腾起,一种奇怪恨意涌出,再看林黛玉那张绝惊人的脸,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当下把手摸到更上面的地方,鹰爪似的把左边那只捏住,不心底暗自嘀咕:好大…她一向吃得斯文,怎会发育如此完美?难不成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妹妹,只靠灵气修作人体,受自然华构成形态,故而不受凡俗规律束缚?

 即便是躺下来,少女的部也能把衣衫顶出一道圆弧,线条畅柔美,弧线形态合度,四周的布料也跟着起伏,迭出一群飘飘洒洒的褶痕来。

 如果是穿着清薄的夏天,这座酥峰将布料顶起两个厚薄分布均匀的翘的三角形,配上婀娜的体态,又会是怎样的光景呢?他胡思想了一通,方才的恨意又翻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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