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手都没停过
　阿良闭上眼，手指攥紧门框，心里既是期待，又有一丝莫名的酸涩，他知道，这是他自己推她去的，可这一刻，他的心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他转身回屋，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等着她可能的汇报，脑海里却全是她和阿斌的画面。

　＊＊＊小静的脚步渐远，消失在夜里，阿良关上门，客厅的灯昏黄而寂静，他独自一人，面对着空的家。阿良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却有些涣散。

　客厅的安静像一张网，裹着他，让他不由得陷入回忆。十多年前，他和小静刚谈恋爱那会儿，第一次做的情景突然浮现在脑海。

　那是他们交往半年后的一晚，在他租的小公寓里，小静穿着白色连衣裙，害羞地坐在边，长发披在肩上，脸红得像苹果。

　他记得自己当时有多紧张…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既兴奋又怕出错，他期待着与她的第一次亲密，想让她舒服，想让她记住那一刻。

　他小心翼翼地吻她，解开她的裙子，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拉链，小静也很紧张，低声说：“慢点，我紧张…”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可眼神里是信任，那晚，他们的节奏磕磕绊绊，青涩得像两个初学者，他知道小静那不是第一次…她坦白过，他没追问是谁要了她第一次，也不在意，只觉得能拥有她就够了。

　那一刻，他的兴奋过了所有杂念，脑子里只有她娇羞的模样，她温热的呼吸，还有她在他身下低的声音，那种紧张与期待织的感觉，像电一样，让他至今难忘。阿良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今晚，小静的“红杏初夜”

　会是什么样子？她会不会像当年那样，紧张得脸红心跳，羞涩地咬着？

　阿斌会不会像当年的他一样，既兴奋又小心翼翼，想让她舒服？还是说，小静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女孩，她会更主动，更放纵，像个真正的女人去接另一个男人？

　阿良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小静被阿斌吻着，光，在上，她的声音会不会比当年更娇媚？她会不会像当年对他那样，主动上阿斌的？这些念头让他下身硬得发痛，可心底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暗想：“我当年的期待，是想拥有她，可她今晚的期待…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这对比让他既兴奋又刺痛，手不自觉地攥紧手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厅的灯依旧昏黄。

　他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自己的子将和她的男友共度宵，可这份等待却像一把钝刀，缓缓割着他的心，他既期待，又有些说不出的酸涩，晚上8点多，手机终于“叮”了一声，阿良猛地拿起一看，是小静发来的消息。

　一张照片映入眼帘…一张椅子上随意搭着她下的外套，旁边是文字：“手机要静音了。”阿良盯着屏幕，心跳猛地加快。

　他秒懂，这意味着什么…他的子即将和阿斌发生关系，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

　阿斌会怎么享用小静？他会先吻她吗？那双年轻的手会不会急切地下她的衣服，抚摸她白皙的皮肤？小静会不会像对他那样，用嘴帮阿斌取悦他？

　前戏会持续多久？阿斌会不会像他一样，喜欢她的，挑逗她感的地方？他想象着他们翻滚在上，阿斌着小静，用什么姿势进入她…是传统的传教士，还是让她跪着的后入式？小静会怎么呻？

　她的声音会不会比跟他时更娇媚？这些画面像电影般在他脑海里播放，既刺又刺痛，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子，拉下拉链，握住自己硬得发烫的，慢慢动起来。

　他没有急着释放，只是轻轻地安抚着，指腹摩挲着顶端，感受着那股痛的望，脑海里全是小静被阿斌占有的画面，他一边，一边低声呢喃：“小静，你今晚是他的了…”

　他的动作缓慢而克制，手指在上滑动，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像在延长这份煎熬的快，他想象着阿斌的每一下动作，小静的每一声息，自己的子在另一个男人身下伺候，而他却只能在这儿手。

　这念头让他既兴奋又酸涩，硬得更厉害，可他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出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手没停，脑海里的画面也没停，直到10点多，手机又震了一下。阿良几乎是扑过去打开消息，小静发来了三张照片。

　他一看时间，从8点多到10点多，整整两个多小时…这意味着小静和阿斌干了两个多小时，而他也在这沙发上了两个多小时。第一张是那条黑色蕾丝内，静静地躺在地板上。阿良盯着那团熟悉的布料，心脏像被什么揪住。

　那是他亲手帮小静选的内衣，包裹着她最私密部位的最后防线，如今却被随意丢在地上，他太熟悉那味道了，那暗含着人特有的私密与羞涩的气息，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剥开享用，他喉咙发紧，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慢慢着，有点心酸，又有点不愿承认…他的子，已经被阿斌光，被他占有。

　第二张是两个撕开的颗粒情趣型避孕套包装袋，包装上印着凸点设计的图案，不是他给的那种。

　阿良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丝刺痛。颗粒情趣型？这种带凸点的设计是为了增加快，显然是阿斌特意选的，意味着他不仅想占有小静，还想让她体验更。这细节让他感到一种微妙的疏离。

　他的手指在上滑动的节奏加快，脑海里浮现出小静被那带颗粒的套子挑逗得颤抖的画面，既刺又酸涩。第三张是垃圾桶里的两个用过的避孕套，打了结丢在那里。

　套子外面亮晶晶的，显然沾着体，里面装着不少白浊的。阿良盯着这张照片，心跳几乎停了一拍。

　那亮晶晶的体，是小静被阿斌干时出的，是她身体被另一个男人挑起的证据，而里面的，是阿斌享用她时留下的痕迹。

　他想象着那两个多小时的烈，小静被在上，息着合，两个避孕套意味着阿斌至少两次，不知道小静高多少次，但颗粒的凸点或许让她的呻更放肆。

　他的手加快了一点，在掌心跳动，可他咬紧牙关，硬生生停下来，低声道：“不能…得留着明天跟她干…”

　他深一口气，把手回来，强迫自己冷静，小静的消息紧跟着来了：“自己脑补吧，明天回家再跟你说。”语气轻描淡写，却像点燃了阿良心里的炸药。

　他回道：“嗯…你今晚穿衣服睡，别着睡，免得他一会还要你。”他尽量让语气平稳，可手指敲字时却抖得厉害。

　小静回了个娇羞的表情：“知道啦。”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有没有自己啊？今晚不允许你自己，明天我回去帮你解决。”

　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像是猜到了他的煎熬，又有点俏皮的命令。阿良盯着这条消息，心跳猛地加快，手不自觉又摸向裆，他确实了，两个多小时，手都没停过，可他咬着牙忍住了没，他回道：“没，留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