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脸上有了血栬
“

货 ,大清早就发

,

单都被你

透了!”严景云咬着牙,又是一记


,他也是头一回这样昏天黑地的和女人滚

单,难得两家大人出去,昨天的惩罚稀里糊涂结束后,干柴烈火,炮火连天到了现在。
两人除了草草吃了顿晚饭,

疲力竭睡了一会儿,整整一天都和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卧室里从椅子到桌子,从地毯到

单,每一处都被阮萱薇这只

水的母狗标记了一遍,到最后女孩两腿抖得连站都站不住,

水和失

了一样。
哪怕没有男人

入都在往下滴,甚至严景云都

到了囊袋空空,有些刺痛的程度,确实干得酣畅淋漓,前所未有的

足。
自然当晚两人也是一块睡的,今天早上他醒来做了早餐,本来是想叫阮萱薇吃饭的,但是女孩睡得两颊粉扑扑的娇憨模样再配上被


糊住的


,一时间又

虫上脑,干脆用

巴当了闹钟。
由于

股的伤痛,阮萱薇不得不站着吃完早饭,而这顿早餐吃完也已经快到中午了,让严景云不得不放弃了一些计划。
只是拿出一个医疗盒,对着阮萱薇说:“本来母狗就该有些标记,不过过两天还要上课,这次就先不给你穿环了,先用穿刺针适应一下。”
阮萱薇看着半透明盒子里的针头,闪闪的寒光让她不寒而栗,但是严景云话语中


的独占

又让她有些窃喜,便半推半就的靠在了椅子上,尽量让红肿的

股抬高一些,不去接触坐垫。
男人对她保护

股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拿出一

细细的穿刺针,慢悠悠的开始消毒:“自己把

头捏起来,先从你的


头开始。”少女咬了咬下

,乖乖的用指甲掐起

头,向前揪起来,受到刺

的

头很快就

立起来。

感的

尖被银针毫不留情的穿过,她尖叫一声:“啊!好痛!”张开的大腿猛地合拢,身体自我保护的蜷了起来,然而颤抖着掐着

尖的手却并不敢去碰触被银针穿透的

头。
“好疼…”最初尖锐的刺痛后,被扎穿的

头传来绵延不绝细密的疼痛,阮萱薇的眼泪立时掉了下来。
然而她的眼泪并没有赢得男人的同情。严景云看着

尖上米粒大小的血渍,对自己穿刺的手艺还

满意,他皱皱眉,说道:“别让我催你,另一个


头也掐起来,”阮萱薇只能呜咽着,手抖了半天,还是掐起了另一个

头。
“啊!

头被扎穿了!”伴随着少女的悲鸣,两

银针分别固定在了粉

的

头上,她叫的太过可怜,严景云看着盒子里剩下的十几只钢针,不得不暂时放弃了把一对

球扎成两只小刺猬的打算,他用脚尖轻踢了一下女孩的膝盖,说道:“今天也不为难你,小


和

蒂穿完就完事了,做母狗总归要有这么一遭,你忘了你自己许的诺了?”
“呜…没有…薇薇是老公的

奴母狗,女人被男人责罚要感恩,如果疼痛能愉悦到主人,母狗应该感到高兴…呜…景云哥哥,

子好疼…”
少女


搭搭的说着,一边把腿张开,两只手主动分开了大


,将里面娇

的花蕊袒

给将要责罚它的人。
“这才乖!”严景云也不废话,一手拉起一片小


,被

的红肿糜烂的


连小


都大了不少,像是蝴蝶的半只翅膀一样,被男人揪得都快透明了,也许是小


的厚度比较薄。
这一下竟比

头被穿刺要好受一些,阮萱薇抖了抖,溢出一声低

,没有想象那么可怕,她一时竟有些庆幸了。
两片小


很快被钢针扎了个对穿,严景云甚至饶有兴趣将用一

针同时刺穿了两片,两针像是把小


封起来一样,他捏着针的两段的塑盖帽挑起来一些,说道:“薇薇,你看像不像一只被钉死的蝴蝶,你自己来拍个照吧。”
阮萱薇只能泪


面的给自己

下的“蝴蝶”留下了一张珍贵的照片,记录少女私处经历的非人

待。
男人在她拍完照后,神情有些惊奇地用手指在

道口捻了一下,啧啧道:“


,还装什么受不了,用针扎穿你的

还能

水!”
“是因为

多了,才止不住水的…”女孩小声辩驳道,她的发言自然而然被男人无视掉,严景云

糙的指腹在她的

蒂上


两下,从

蒂包皮中将柔软的红果剥离出来。
“嗯…哥哥不要扎

蒂…薇薇怕”少女无济于事的祈求着,她的

蒂被男人调教了半年,此时比一些

女的

蒂还要大,轻轻松松就被男人用指头掐了起来“


好舒服…

蒂又大了!啊…”这回底下的


真成了桃源

,渊源不断的泉水甚至开始顺着女孩的

股往下淌开。“母狗的


蒂就是欠

!”严景云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指尖的红果汁

充盈,吹弹可破一般。
偏偏又无论怎么

捏都能恢复原形,加上昨天的

玩,此时已经肿的和葡萄大小一般了,他一手捻着针,一手捏起

蒂,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这只


的果实穿透了,和他预想的一样,一股甘美的汁水从女孩的下体

了出来。
“啊!”纵使有了心理准备,可是

起的

蒂被针刺的痛感也超乎了小美人的想象,她本能的一脚踹在男人的身上,力气之大让严景云都往后退了两步。
“疼!疼!疼!”本来

情泛滥的脸蛋登时变得煞白,然而不敢合拢的双腿中间一股

泉还在不断的往外涌着,原来这一下竟刺

的阮萱薇

吹了,

道口

搐着

洒


,


吐吐仿佛一朵绽开的牡丹一样。
大约十来秒的时间,男人眼疾手快的开启了手机摄影,将女孩

完


后又稀稀拉拉


的

靡场景完全拍摄了下来。
“呜…”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涕泗横

,她哭了好一阵子,只觉得下腹坠

的难受,哀哀地说道:“景云哥哥,我肚子疼…”严景云本以为她只是痛得求饶,又拍了两张照片。
但是过了两分钟,发现阮萱薇一点也没有缓过来的迹象,只是一只手捂着小腹,一滩烂

般的躺在椅子上,脸色忽得一变,厉声问道:“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间?”
“三月中…”阮萱薇有气无力的答道,她的

头,

蒂,肚子,全部都叫嚣着疼痛,说完才意识到男人想问什么,眼神一滞,喃喃道:“不会的,我月经也不太准…”
“我拔下来针,去买验孕

,你先躺着休息一下。”严景云当机立断,那一点上头的情

烟消云散,他看出女孩的紧张。
不过天天内

,只要不是沙漠,被种上种子,其实也不算出乎意料。针拔下来,阮萱薇立刻感觉好了些,她的体质相当好,要不是体

比赛后又被


连着

了两天的

,也不至于肚子疼。
验孕

的结果不出意外,正是两条杠,打碎了少女最后一丝幻想,她此时肚子好了些,脸上也有了血

,神情却比受刑时更惨淡,慌慌张张的问道:“景云哥哥怎么办?怎么会怀孕,我还不想生孩子…呜…我想读书…呜…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