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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质量不错
 受到这样的刺,我的身体也起了生理反应,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膨。尖刀一样的眼神同时从前后方扎到我脖子上。

 不管是无计可施的黎晓,还是被挤在我身后的那名壮汉都注意到了小熙的异状,而我作为离小熙最近的男,顿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社死”二字慢慢在我脑海中浮现…笼突然翻倒在地,盖子大开,公到处窜。司机一脚急刹,车厢里顿时一片混乱,乘客们纷纷叫骂起来,所幸这一站离学校已经不远。

 随着司机打开车门,我们像逃命一样跟着人群挤下公车。“小熙,你需要休息一下吗?”刚走了几步,我就注意到小熙的腿抖个不停。

 小熙害羞地点了点头,红着脸在公车站的长椅上坐下。晓口和袖子上挠来挠去,忙着摘掉沾在校服上的,我这才注意到,晓的脸色也已经变得通红,大概是因为缺氧和闷热。

 “转过来,你背上还有。”我提醒晓,她老实地转过身来,让我帮忙掉粘在背后的几。“刚才误会你了,我道歉。”我看不到晓的表情,但她踮起右脚,往我腿上勾了一下。

 在晓缺乏女特征的身体上,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大概是她最大的魅力所在,我收回前言,有黎晓这样的青梅竹马可能也不错。

 ***这一定是在做怪梦,一定是平时学业压力太大了。否则,我不可能看到这种地狱般的景象,眼前是结实的肌壮的体,从头上稀里哗啦浇下来的热水。

 “听话,让我看看你发育正不正常!”那是杨宸的脸。杨宸是睡我上铺的学霸哥们,留着两撇小胡子,总是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他又高又瘦,直,穿起正装相当上镜,但我不记得见过他光着膀子的样子。

 “身材不错咯,虽然比杨哥还是差一点,”肥陈的外形就差得远了。但肥陈不是个寻常肥宅,只要把他肚子上的肥捏起来,就会发现底下藏着相当结实有料的肌。据说古代的力士和将军都会故意养起这么一层脂肪,既用作挨打时缓冲的垫,又用作连作战无法正常进餐时的能量储备。

 “小夏,也让我看看!”没人想像课文《炮兽》里一样,被一门横冲直撞的老式大炮碾过,哪怕再壮的力士也不行,张曦在篮球场上就是那门大炮。这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可怕家伙,让人联想到《冰与火之歌》当中的魔山。

 现在这么三个室友挤在男浴室的淋浴间里秀着肌,说着仿佛从男同情片中抄来的台词,正准备把我拉进单间,对我施以某种不可名状的强人锁男,肌地狱刑罚,而我只能发出不成声的尖叫。

 “钢板哥,救我啊!”现在我很确定自己是在做梦。因为眼前的景象一瞬间变成了燃烧的废墟,一台长着四支手臂的战斗机器人正揪着我的脑袋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它的脚像鸟爪,两支揣在前的手臂像是人手,另外两支手臂却是挖掘机一样壮的机械臂,正抓住我脑袋的一支机械臂下方还挂着路灯杆那么的贯钉。

 最重要的是,这架战斗机器人的口焊着一整块没有弧度的平整钢板,我看不到,也不用再去试图看脖子以上的部分了。“你,叫,谁,钢,板,哥?”机器人平静地用黎晓的声音宣布了我的末日。

 贯钉咔地一声推入待击位置,我的头顶上传来机械化的女声:“鼻骨粉碎者,充能完毕。”轰的一声,我的鼻梁骨(可能还有大半个脑袋)化为齑粉。从恶梦中惊醒的时候,我才发觉自己不知怎么搞的从下铺滚下来,面朝下摔在了地板上。

 三个室友全都已经被这阵响动惊醒过来,肥陈和杨宸都一脸担心地看着我,直到杨宸从上铺跳下来,递给我一包纸巾,我才发现鼻血已经在地上成了一小滩。

 听完我的怪梦,晓捂着肚子滚倒在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上星期要我单刷雌火的任务都忘了,当然,为了在现实中保住小命和鼻梁骨,我跳过了晓化身四手钢板哥的部分。

 “给你看了点’杰哥‘就做这种梦?那给你看看着名的’那个‘,是不是会梦到追尾黑色高级车,下跪学狗叫三回?还是你被小熙蹭了半个小时之后没处发气过剩,得想男人了?”

 “牙白呦牙白,我可不想看’那个‘,但你上次帮我架好的狗又没了,我自己找不到新的,确实很不。”“狗又封了?我扫一下,可能要花点时间,回头好了发给你,想要什么口味的片也提前和我说一声。”

 晓盘起一双长腿,在上架好矮桌,摆开笔记本电脑,开始鼓捣。晓对电子产品,信息技术和网络有着惊人的亲和力。

 我一直没想明白的是,她到底是为了打游戏,在和家长密码,关键字过滤,带毒资源,大防火墙斗智斗勇的过程中顺便练成了能吓退一堆男生的老司机,还是一开始就为了当老司机才练就一身本事。

 顺便一提,上次我让晓“随便”挑片子的时候,她收集了一大堆以平长腿为卖点的情片发给我,还顺手在里面混了几个带把的“女主”我一直怀疑她为了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爱好试图掰弯我的癖,我们两人现在正窝在晓的房间里。

 我家住在离市区很远的一个镇子上,即使只在周末回家也很不方便,我们的父母一番讨论之后,决定让我租住在离学校更近的晓家,方便生活和通勤。

 作为第一道安全措施,晓的房门安上了密码锁和监控摄像头,意味着只有等晓或她父母给我开绿灯,我才能在摄像头的监视下进入她的房间。

 第二道安全措施比较简单暴:一金属球摆在晓的枕头边,一盒避孕套在她的头柜里。趁晓架设VPN的时候,我扫视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晓把自己的房间打扫,整理得很干净,房间里总是有一股被子刚晒过的阳光气息。

 她的书桌上摆着文具用品和一叠练习卷,大部分教辅书则堆在书桌旁边的一张矮桌上。教辅书旁边还丢着一副用旧的拳击手套。

 面向青少年的拳击课程曾经在本地火爆过一阵,不少担心自己家孩子受欺负的家长像我们的父母一样把小孩送去武馆。

 结果,仗着女孩子发育早带来的体型和力量优势,初中时代的晓一度成了臭名远扬的惹祸,带着包括我在内的一帮跟班打扁了好几个“小霸王”的鼻子。

 那场大冒险最后以我们惨遭各自父母一顿痛打告终,但我们两人到现在还是会定期去参加练习。“见鬼去吧!”晓的咒骂声把我从记忆拉回现实中,她气呼呼地盯着笔记本屏幕,看着架设VPN的脚本返回一连串错误。

 “看来最近风声紧,一个能连上的都没有。”“那你还有存货吗?”晓把电脑推到一边,摊开手脚,大字型仰躺下“有倒是有,质量也不错,看得我牛子都硬了,回头就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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