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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裑体三围,
 “啊…”烛泪造成又痛又烫的痛苦让叶青曼不发出凄凉的惨叫声,她不停地晃动着身体,但是只靠脚拇指支撑的身体,只能在小范围内苦地不自然摆动,任由二号女王手上的蜡烛滴落。

 烛泪滴在皮肤上引起的异样酥麻令叶青曼本能地动着身体,试图减轻一些酥麻,但是,这根本是无济于事。二号女王毫不留情地移动着蜡烛,烛泪洒得叶青曼浑身花点,慢慢地蜡烛燃尽,叶青曼才得到一丝息。叶青曼以为惩罚已经到尾声了。

 但是她错了,二号女王拿起一条红色的九尾鞭,狠狠地打在叶青曼的背上,把背部的蜡烛飞,叶青曼雪白的背部立即出现了几道粉红的鞭痕。“啊…”叶青曼顿时哀嚎起来,声音如此凄惨,整个身体因无法形容的剧痛绷紧成一个优美的弓形。

 二号女王又一边到叶青曼的房上,她疼得转动着身体,疼痛的感觉令叶青曼发出求饶的声音“疼,疼,放过我吧!”

 “母狗输了就要接受惩罚!”2号女王发出一声冷笑,叶青曼听到只能支撑起精神接暴风雨的来临。九尾鞭划过空气的呼啸声还是让叶青曼本能地绷紧了身体。

 但是,她只听到声音,身体却迟迟感觉不到应随破空之声而来的剧烈疼痛。二号女王妩媚一笑,开始围绕着叶青曼的四周顺时针走动着,又挥舞了几下空鞭,才高高的扬起九尾鞭。

 不停地打着叶青曼的身体。背部,双手,双腿,房,肢,腹部都是鞭打的目标,鞭影毫不留情像雨点一样的落在叶青曼的身上。

 覆盖在叶青曼身上的蜡烛随着鞭子的打往地下落,随之出现的是大大小小的粉红色鞭痕,尤其是感部位的鞭打,剧烈的冲击对叶青曼造成一瞬间的快,她压抑地息着,身体不自觉地将感的美高高翘起,好接鞭子的冲击。

 叶青曼的惨叫声慢慢变弱,反而发出呻声,布汗水的脸蛋上出了一丝丝不自然的红晕,呼吸开始加重,部快速起伏,股不停地扭动起来。

 不由自主地沿着振动出了一丝丝汁,顺着大腿内侧慢慢留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出晶莹惑的靡靡泽,原来二号女王在打叶青曼时,也开始把开关调高,令到叶青曼的身体産生快来抵御鞭子落的疼痛。

 二号女王努力地挥舞着鞭子,每一鞭都力道十足,不带一丝花巧地落在叶青曼的身上,叶青曼美妙的身躯随着鞭子的每一次落下而剧烈震颤着,但瞬间的疼痛还没有散去,身体感部位传来的快就立马覆盖上去,转化为舒服的愉悦,痛苦和愉悦的替经历使她感到了一阵阵莫名的兴奋。

 疼痛感更加强烈,感部位産生的快也提升到能够忍受的极限,叶青曼的两腿打颤,身体搐,下体的强烈感觉让叶青曼感觉到自己快要高了。

 最后一鞭的强烈刺把叶青曼送上飘飘仙的境界,她用力扭动股,摆动着肢,极致的高立刻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由于父亲的工作原因,一直不在家,所以张月英跟母亲过得基本都是单亲家庭的日子,日子飞快地过去,张月英也一天一天长大,很快到了初中,身体的荷尔蒙的异常分泌,张月英对异没有什么好奇之心,跟相依为命的母亲关系産生了微妙的变化。

 看到美丽动人的母亲,难抑望的冲动,时常会引起身体发热,常常想入非非,但又羞于跟母亲表达,不知道身体是病了还是什么了,后来有一天,张月英刚下自修回到家里。

 看到准备出门的母亲,母亲说:“月英啊!我现在去一下你张姨家,她生病了,我去照顾一下她,明天的早餐你要自己处理了,钱我放在桌子上了。”

 “哦…我明白”张月英回答道,顺便打量了一下母亲的装扮。顿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母亲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白色T恤,那对盈盈一握的部更是在贴身的衣服突出了它的轮廓。

 下身穿着一件快到膝盖的天蓝色包短裙,而翘的部被充的布料紧紧的包住,更显得浑圆无暇,母亲那被短裙紧紧包住的部,没有发现内的痕迹。

 难道母亲穿的是丁字还是没穿,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丝袜,透过丝袜可以清晰地看见细致雪白的肌肤,使得圆润而结实的大腿充惑,脚上穿着一双系带高跟鞋。

 张月英看着母亲快速离去的背影,张月英摇摇头把在脑海里扭来扭去的丰清理出去,嗯…不理她了,冲凉睡觉。

 张月英路过母亲房间时,发现她房间里的头灯还没有关,于是便走过去想帮忙关掉灯,结果脚碰到一个东西,张月英拿起来一看,好像是话筒一样的东西,白白的。

 但是又没有话筒那些铁网,一个整体都是被胶包着,摸摸看,怎么还有体在上面,莫非母亲的自己一个人唱歌,口水到了上面,张月英把上面的体擦干,放回头,把灯关掉。

 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衣服去浴室洗澡,把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准备洗衣服,突然想了想,母亲走得那么急估计还没有洗衣服吧!

 干脆一起洗算了,张月英拿起母亲的衣服扔洗衣机,突然从衣服里掉下一件紫的东西,张月英捡起来一看,一条半透明的蕾丝内。光是拿着带有气味的感内,张月英的脸蛋就迅速发起热,下体好像有出来。

 那条内有点,在裆部的位置透了,张月英摸了摸,滑滑的,还有一个说不出的味道,呃,怎么跟那个话筒的味道一样,难道母亲用内来擦嘴,好恶心啊!但是那股味道深深地吸引了张月英,张月英情不自地拿起内捂在鼻子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应该是母亲的体香。

 张月英透过内感受到母亲若有如无的味道,一边摸向自己的部,张月英在这种羞人的行为里第一次认识到莫名的快

 张月英回想起班上女生说的悄悄话,如何能令到自己快乐,张月英穿上母亲扔在洗衣盘里的袜和双层丝绸文,鼻子对准裆部戴上内,双手抓住房开始,双腿微微张开,把下体贴近洗手盘的边角。

 “嗯嗯…”紧密包覆住房的薄文突出了两颗小小的葡萄,那是伴随抚摸而发硬的尖,张月英注意到尖的突起,用手指轻盈地围着尖打圈,张月英大声息,母亲的味道不断地飘进张月英的鼻子,飘进张月英的脑海里,张月英的道开始润,到了丝袜上面。

 由于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张月英对母亲有种病态的依赖,张月英从内取着母亲的味道,回想母亲的样貌,身体三围,因此,当张月英闻内上的香味,并非沉醉于对的幻想,而是母亲残留在张月英脑海中的感身躯。

 张月英幻想着被突然使坏的母亲抱紧,用着樱桃小嘴吻着张月英的身体,游走的双手抚摸着张月英的身体,两人互相闻着彼此的香味,尝试着身体的油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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