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总大大咧咧
我看着她通红的耳垂可乌黑油亮的秀发,莫名又想到了疯狂动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脚垫颜色跟学姐的耳垂颜色一模一样。
“方便的。”段枭抿了一口茶拿铁,像是一头老狐狸,他就这么娓娓道来,讲述了高中与班花青涩的爱情,以及为了和女朋友谈恋爱大闹教导主任办公室的故事,我听得张大了嘴,他说得确实都是真话。
只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对班花惨无人道的玩

和羞辱,他抛弃班花后的冷漠和绝情,以及他面对教导主任和班花爸爸时的漠不关心,我还记得当时人家爸爸在办公室里怒吼“让我砍死他!”
“让我杀了这个小畜生!”时,他那个不以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场与他无关的黑白纪录片一般,这些不利于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隐瞒后,留下的只剩一个纯情而又

惘的少年。
“说实话,我们当时确实爱得蛮

烈的。”他垂下头说道,带了点哭腔,我隔着屏幕大声疾呼,何止

烈啊哥们?你他妈拉着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

成心理变态了好不好?随后,他又坚定地抬起头“但是,我不后悔,哪怕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教导主任办公室的。”
“哪怕最后我们没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国的飞机。”他说得太恳切,以至于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事情的真相,难道是我错怪了他?
可是一想到柜子里被绑着的校花

体,半透明白衬衫校服下的银色金属

钉,JK裙底的紫

大号


,我又觉得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混账。
直到很久以后的一个午后,沉默透过手机频幕看到学姐被精致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一节一节红绳捆绑起来。

着口球的鼻子里发出阵阵娇

和呻

,淅淅沥沥的粘稠体

顺着身体的每一寸

情的曲线划过,隆起的雪白小腹带着女体发情分泌的油光时,他才终于明白咖啡馆的那个下午…只是视角不同,所有人的话都是真的。
班花说她是自愿的,是真的。段枭说他厌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说他是混蛋,这也是真的,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再接着便是,我看到学姐也红了眼眶,她丝毫不怀疑段枭叙述的一切,毕竟就连我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一些自我怀疑,更何况她呢?
视频的最后是段枭开朗阳光的笑,他跟学姐说:“但是我已经走出来了,至少她教会我要如何去爱一个人。”看着黑下来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现了一抹黑色的小乌云。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感觉学姐离我越来越远,我很想做点什么去挽回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胜过了…一想到段枭送我的那几本书的价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去竞争,说好的公平竞争呢?!
哪公平了?哪公平了?我也想要六万块开个房啊?我翻开了《O的故事》,草草看着,忽然一句话占据了我的脑海…权力解放

。大概又过了几天,段枭也加入了我们的图书馆小队中,我还记得当时学姐随口问了一句,段枭你们体育生要不要考英语啊?然后段枭诧异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
我们所有人都很震惊,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英语最好的黑皮体育生。段枭告诉学姐,因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国,所以他一直想学好英语去见她,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义。
我说,可惜最后你们没有在一起,我相信我当时肯定是很


怪气的。因为连学姐也罕见地有些小生气,她瞪了我一眼对我直呼其名:“沉默,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话的是段枭,他轻轻摇了摇头:”没办法,人是善变的,我们没法要求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约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相信,现在哪怕我开口跟学姐一通披

事情的真相,学姐也不一定会全盘接受了,不安还在持续,就彷佛你打牌时,捏的底牌被对手一张一张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面,三四五六没有七,八九十勾缺个蛋。段枭借着这个由头便攀上了学姐的话头:“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教你吧。”
学姐想了想,翘了一下小脚,转了转自己白皙的脚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枭,小声说道:“同位语从句。”段枭挑了挑眉,轻笑道:“这可说来话长了。
但我觉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须完整…”他结实的手撑在学姐左侧,讲着讲着突然抬头看着学姐,

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他打趣道:“我这教学可是要收学费的。”
我看见学姐的耳垂有些泛红,像是应季的草莓一般晕染开,她总是这样,害羞的时候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学费会比我想象的昂贵的多,我敢肯定此时段枭眼中的学姐,就是一只可口的猎物,他已经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干抹尽了,


她的每一寸

体,看着学姐一步步坠入深渊,我心如刀割。
但是却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因为,我只是一个不懂什么运动,也没有什么爱好的,普通人罢了。
没来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O的故事》里的另外半句话:

被阶级规训。运动会出岔子了,周三的运动会因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就这样,段枭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学姐黏在一起。
学姐最近跟我说话越来越少,从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两句,我心底里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个怪物聊天,但我


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
我总不能指着学姐大吼一声“你为什么要移情别恋!”吧,我他妈还没恋,我甚至不清楚我们算不算暧昧,她对我是什么感情?一个跟班?对后辈的提携?对同事的关心?对


狗的同情?
我统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感觉,她应该,是喜欢过我的。这只是一种感觉,虚无而飘渺,很快就不知所踪,就在运动会当天,一个哈基美在比赛时冲上了跑道,直接和运动员撞在了一起。运动员骨折,哈基美进了icu。
家属来闹事,学校领导一层一层推诿,推到最后变成了宣传部组织不力,志愿者没有及时劝阻,可是我们部算上志愿者不过三十人出头,那么多项目,那么大的操场,谁能管这个哈基美呢?
铭美学姐是红着眼眶回来的。评优没了,还被主任痛骂了一顿,她当时正在扮演吉祥物,是一只绿色的

绒小熊。
小熊头套很重,皮套也是很闷热不透气的那款,学姐里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低

衬衣和小小的安全

便钻了进去,凹凸有致的身段优美,从优美的腿部曲线到轮廓可爱的酥

,雪白的脖颈上挂着细密的汗珠,令人想到细细

舐,可惜这一切都藏在了厚厚的小熊皮套里。
不久后,我就看着小熊被校领导拉走了,并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痛骂了一顿,小熊低着头不说话,直到回来后,我帮她拿下了头套,才看见她通红的眼眶,我印象中学姐以前很少哭,应该就没哭过,她总是大大咧咧的,带着西域风情的豪

。
但是好像自从段枭来后,短短一个月不断我便看见她哭了三回。头套摘下后,可以透过里面看到学姐汗津津的雪肤和隆起的

部跟一个小馒头一样,可我并不关心这个,我只想陪着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