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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远程控制凄子
 “嗯…”子轻轻的哼了一声,立刻让我吓了一跳,我做贼心虚一般的回了手,与此同时,子翻了个身,我不敢再去碰子,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转而看着天花板发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那晚子根本没有睡,她和我一样也是思绪万千。

 我的一切小动作都没逃过她的知觉,但是她并不想醒过来,她也在回忆着,她在想,如果时间回到被我破处的那一晚,那一秒钟,她会是怎样的心情。

 一秒钟的时间有多长?一秒钟能够想到多少事?子依旧无法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子所知道的只是当我这个丈夫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的脑子里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还有就是下体火辣辣的痛。

 她从前听说过男女做那种事情是非常快乐的,可那一晚,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快乐,但为了照顾到丈夫的情绪,她依然在那里息娇啼,当然。

 等到疼痛过去,子也能感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乐,可是就是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触及不到她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点,以至于她一直对于做这件事谈不上非常有兴趣,随着时间让身体慢慢习惯性爱带来的愉悦,她也逐渐领悟到这种生理上的快乐。

 虽然丈夫总让她觉得欠缺了一些什么,意犹未尽,但那时候胜在年轻,也堪堪能够足,虽然算不上乐此不疲。

 也不至于兴致索然,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丈夫本来就一般的能力更加捉襟见肘,她只能告诉自己,爱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

 直到她遇见面具哥,才让子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让她感觉到这种感觉消失了几年之后,终于又回来了,自己就想重获新生一样。

 而且他所能带来的比当初丈夫能带来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了,这种身体和心理上难以启齿的变化,实际上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有人总说男人出轨和女人出轨一样。

 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时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会因为单纯的出轨,而女人很多时候却因为情,尽管不可思议。

 但是女人有时候很简单,很难向男人那样博爱,当内心真的装下一个人后便开始疏远其他人,就好像,仅仅只是一个称呼,可是当从我老公换成他之后,这个人便开始在女人心中被推开了。

 是子想不到了,她没有想过自己只是单纯地享受男人带给自己一种细腻,隐约,柔弱的情感关系,她很乐意享受,因为保存这不正当的暧昧关系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让步,但男人明显不是这样想的,你想要恋爱的滋味,那我就给你,所以就发生了体接触,而面具哥带给子那结实的躯体,一种狂野的气息,这在她丈夫身上是从没有过的,是的,我是一个文弱的男人,平时除了在子面前很有限的时间里柔和,大部分时间也是为人严肃,不拘一笑,对一些鲁的活动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参加体育这类的活动。

 相比于自己的丈夫,子被面具哥强壮的身躯不过气来,那种窒息一般的快是多年以后又一次体会到了,而我看着天花板发呆,则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慢慢的困倦起来。

 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袭而来,子听到我微微的鼾声以后,她慢慢的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丈夫,她的心里或许也有挣扎吧。

 我意识复苏了一些,但还是装睡,我察觉到子清醒过来,但我不知道实际上她一直没睡,我感觉到她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我感觉到子心中的挣扎与痛苦。

 我猜测以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和面具哥断掉,回归家庭,她的自我道德感一定无时无刻的在侵蚀她。

 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着波纹,头发上是椰味的洗发味,很闷,像的暑天,当她把手放在我脸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粒水珠,冰凉的体让我浑身一个机灵却瞬间控制住。

 子也知道,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亲密关系,它动摇了普世的道德,我不仅在心里发问,那些偷情的人们会为彼此的行为感觉到羞吗?

 老实说,应该不太会的吧,否则为什么一面感觉到羞一面堕入这个无底的深渊,那么他们所表现出来的懊悔和自责,都是虚伪的,是假的,但他们必须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样。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层皮,你若说无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动物,不过也就差了这么一层皮。

 比起夫之间,偷情者更需要默契,并不是每一个人都适合偷情的,老实话,这还算是个技术活,综合也很强。子思索着。

 她想起和面具哥在夜里,在公园里,在路灯下迸发出的情是如此的烈,她望着睡的我回忆起面具哥灵活的手指进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视作珍宝连身为丈夫的我都不能随意使用的宝物在面具哥的手里却如同提着线的玩偶任意摆布,身为女强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别人。

 可是没有想到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间却让子感觉到索然无味,是一种无能的温柔,人,是多么的矛盾,她想起泛着水汽的夜里,冷风刮的她的额头冰冷,但舌头滚烫,她和面具哥接吻了。

 水,唾,伴随着面前男人下的汗水,或者一些前列腺,见不到面的时间里那些传输话的无线电信号,都在这个吻里。

 都在因这个吻而衍生的千千万万个吻里,接吻时女人的大脑据说会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的时候大脑有时也会走神,会猜测对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头在搅,在动,但他脑海中也许想的是搞别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种变态的征服,和我相对应我享受的是一种屈辱感。

 “老公,你醒了吗?”子突然出声,回答她的只有轻微的鼾声。“我知道你醒了。”我虽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睁开眼睛,但我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在发光发热。“睡吧!”子最后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的世界就似乎整个黑了下来。

 过了大概十分钟,子又开口道:“明天我去万众地产公司,他们老总马磊开完会要单独邀请我吃饭,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想着我单独去也不太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听到这段话,一开始没想回答,但还是忍不住答到“好。”“就知道你没睡!”

 “嘿嘿。”我傻笑两声,就这样我们夫妇才真正的进入到梦乡。第二天清早我送子出门,子又提了晚上吃饭的事情,我装作不经意问道:“几点?”

 “六点多吧,我开完会。”“嗯…好,到时候我给你发消息。”送子下车后打开手机却是面具哥发来的消息,我深一口气,他说“军哥啊…今晚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我皱着眉头。其实这段时间我的心态也改变了很多,他说的好戏我的期待其实已经隐隐被恐惧过,面具哥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能有什么好戏?我傍晚就去找子,吃完饭就和她一起回家,面具哥根本就没有和子见面的机会,还能有什么好戏?难不成他要放跳蛋一类的东西,远程控制子,让子当着我的面发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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